這個時候天氣還是有點冷的,施長懸看到謝靈涯趴在自己的被子上,順手出來蓋在他沒穿子的上。
這時耳朵邊上突然發了哭聲,商陸神莫名其妙又開始嚎了,而且不是平常那種睡覺前慣例激嚎,而是哭嚎,“我不我不我不——”
施長懸面無表地把它拉開一點,低頭看去。
只見謝靈涯專心致志地找角度給柳靈拍了張大頭照,然后設了微信頭像。
施長懸:“……”
商陸神:“&%¥%*#@¥#%*¥#@¥%!”
又混了,施長懸都聽不清它在說什麼,只有一陣陣的喊,而且看樣子還停不下來了。
謝靈涯設完了還給施長懸展示了一下,“怎麼樣?”
商陸神直面沖擊,頓了一下后嚎得更起勁了,施長懸想它如果能的話,現在應該在地上打滾蹬了。
施長懸微微皺眉,然后道:“換一張吧。”
謝靈涯不明白:“嗯?”
不知道是商陸神潛移默化,還是自己心境變化的原因,施長懸現在對商陸神的行為有了大約百分之零點一的理解,因此為它說了句話,“把它加上。”
謝靈涯看到施長懸把商陸神遞過來,恍然道:“哈哈哈,可以。”
商陸神大喊:“我一個就可以了!我一個!不!不!”
可施長懸已經聽不到了,它被到了謝靈涯手里。
謝靈涯把商陸神和柳靈擺在一塊,又拍了張照,然后重新設頭像。
“我聽說,你想擴建?”施長懸問道。
“哎,道協的人告訴你的?”謝靈涯說道,“其實也談不上擴建啦,我沒剩多錢了,就想蓋個幾層的綜合小樓,來做住宿、講經、招待等事的場所。這市區蓋房子和其中的手續你也知道,比較麻煩,有錢還好說,錢不多就請道協的前輩幫忙。”
謝靈涯現在和道協的關系,用個不太恰當的話來形容就是里調油,他開心地道,“趙道長答應啦,還告訴我,給我們道觀撥了一筆扶助金,有兩百萬。所以我打算再增加一個小配殿,供奉薩祖。
施長懸怎麼會不知道,那兩百萬其實就是他捐出去的,上一次找到裴小山獎金他就給道協了,加上這一次的,這回一同讓道協以隨便什麼名義給了抱觀。
所以,他只是默默點頭不語。
“那個……施長懸,”抱觀發展勢頭很不錯,謝靈涯覺得很是時候了,說道,“你也知道,我舅舅去世前一直沒有傳人,但是他一直很希抱觀的法能發揚大。你是家傳法脈,但是愿不愿意再拜個先生呢?”
施長懸卻是怔了怔,“拜你做先生?”
如此一來,二人豈不是輩分了,師生之間也有倫常關系。
“怎麼會是我,”謝靈涯哭笑不得,“我是說,拜我舅舅做先生,我可以替他傳法,或者他老人家親自傳法。”
舅舅已經是城隍了,完全可以自己傳法。
施長懸幾乎不假思索地道:“可以。”
他對王羽集早有欽佩之,而且正因他是火居道士,家傳道,拜他人為先生也沒什麼,他都能自己做主。再者說,以他與謝靈涯的關系,再拜王羽集為先生,更算不得什麼。
謝靈涯一看果然水到渠,大喜過,差點從床上蹦起來,“那太好了,明日便祭拜舅舅,你認了先生。”
他把被子裹好,側頭對施長懸控制不住地樂起來,眼睛都笑得像月牙一般。
施長懸躺下來,看到謝靈涯的笑容,竟也在不覺之間出了淡淡的微笑。
第二日,施長懸給家里打了個電話說這件事,他們也沒什麼意見。施長懸的長輩們現在對謝靈涯的好度高得不能再高,知道謝靈涯舅舅的事跡后,就更沒話說了。
——等到他們知道王羽集現在的份后,還不知道要怎麼樂呢,
施長懸在王羽集牌位前行禮,認下他為先生。因為不是師徒傳承,也就用不著那麼正經,也是到這時,施長懸才知道,王羽集就是新上任的省城隍。
“之前我舅舅不讓我說……怕影響不好,現在可以告訴你了。”謝靈涯對施長懸笑,“驚不驚喜,意不意外?你拜了城隍做先生。”
施長懸啞然,竟是失笑,最后道:“……頗有古風。”
拜逝者為師不算罕見,一般是師門中人代拉,謝靈涯這個外甥兼事實意義上的傳人代拉也一樣。但若是拜城隍為師,便有那麼些古代傳奇的風味了,在今時今日,聞所未聞。
“長懸,你笑得越來越多啦。”謝靈涯不自說了一句,手機一響,便去接電話了。
施長懸這才似有所察,竟有些許不自然,謝靈涯已走開,他便只看了兩眼不語。
謝靈涯打完電話,回來說道:“又是一個好消息,祖師爺的金已經造好了,高總已經安排了流,明天就可以送到。”
要換金,就要提前看日子,卜算,裝臟,然后給新神像開,使新神像獲得應。
祖師爺期待了那麼久,總算要換上金裝了!
……
謝靈涯一面跑蓋樓的手續,一面準備開法會。他是打算把旁邊的幾個鋪子買下來,橫向擴張一點地方來蓋綜合樓。
這一次的開法會,可以對信眾開放了,且由張道霆來主持。
但在法會前的卜算,還是謝靈涯來的。
這個卜算,是為了向祖師爺征詢意見,詢問他舊神像該如何理。
普通人家中請的神像,如果不要了,不知如何理,通常是送回道觀。道觀里是有地方安置神像的,可以重新結緣給其他信眾,或是做其他置。
而道觀本供奉的大神像,要換下之后,就不太可能再結緣給信眾了,誰家也放不了幾米高的神像啊。這要理呢,就得先禱告詢問神靈的意見。
一座神像,好比是神靈的服,舊服該如何理,當然要問主人自己的意見。
神靈如是不想丟棄,對服還有,就找個房間專門安置著,要覺得不愿意再留著,就再擇法理,例如沉河底,或是熔了。
——重點就是,無論怎麼理,先通報,獲得神靈首肯,這樣你即便是把它敲碎了,也非不敬神。
上一次,祖師爺那個舊神像就是回歸天地了。
這一次,謝靈涯照例征詢了王靈的意見,祖師爺的意思卻是,不能丟也不能熔,找個房間放著。
謝靈涯為求穩當,卜了三次都是這個結果。
“這可怎麼辦,要留我們也沒房間了啊。”張道霆說道。他還以為,以祖師爺的格,舊服大概直接不要了。換做別的道觀,自有房間安置,他們道觀太了,加蓋樓的計劃都剛開頭,還在跑手續。
“怎麼沒房間了,放到施長懸房間去啊。”謝靈涯很自然地說道,“反正他現在也不睡,床搬我那兒來,說起來我早就覺得一張床不夠大了。”
眾人:“……”
總覺得哪里不對,又說不上來……
謝靈涯了臉頰,“不過祖師爺到底是什麼意思,還非留著。”
海觀冷不丁道:“說不定還能結緣出去。”
“結緣給誰啊。”謝靈涯無語,道觀神像肯定都自己去造,普通人往家請財神請關公,沒聽過往家里請王靈的。便是要請,請個這麼大的像話嗎?
無論如何,神像是搬到了施長懸原來那個房間,他也理所當然地把所有東西拿到了謝靈涯的房間,兩人正經了室友。
……
到了開法會那日,雖然是工作日,也有一批信眾前來參加。
其中還包括謝靈涯的學長程杰夫婦,他們自從獨腳五通的事之后,逢年過節也會上抱觀拜拜,剛好兩人在休年假,收到群發的短信通知,便來觀里了。
因為人太多,程杰半天沒看到謝靈涯在哪,直到去上廁所回來,才撞到謝靈涯和施長懸站在一,過去打招呼。
三人都是認識的,程杰和謝靈涯聊了幾句,還說起了謝靈涯要去讀研的事,“哎,聽說你們這屆考生里有個吐的?”
謝靈涯已無力辯解:“……校友里都傳遍了嗎?”
程杰直樂:“豈止,我老婆都知道了,是杻大學畢業的。”
施長懸這時道:“方才我遇到賀樽,他好像也知道了。”
謝靈涯:“…………”
程杰還不知道那位傳說中的吐考生就是謝靈涯,他看張道霆開始念經了,便躥了回去。
程杰的老婆樊芳離著一段距離也看到了他們,還手和謝靈涯揮了揮手打招呼,等程杰走回來后,便問道:“你說……謝靈涯和施道長到底什麼關系?”
“這還能什麼關系,道友啊。”程杰莫名其妙。
樊芳深深看了他一眼,“你還記得謝靈涯新換的微信頭像嗎?”
程杰:“記得啊,你不是還和我說很可。”
“是可,那時候我還不知道,那對木偶就是他自己的,不對,應該說是他和施長懸的。”樊芳再次看向謝靈涯的方向,言語間對丈夫的心大意很無奈。
程杰也看過去,沒錯,謝靈涯和施長懸肩膀上各掛著一個小木人,幾乎一模一樣,就是謝靈涯的那一個木人頭頂還有個綠芽,格外萌,還很,不知道是不是仿真的。
一時間,種種細節浮現心頭。
樊芳幽幽道:“反過來說,單純同款也就罷了,為什麼要拿來做頭像呢?”
程杰一個激靈:“………………臥槽?掛件??”
作者有話要說: 商陸神:……要說幾百遍,我倆不是同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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