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是謝靈涯說的,米校長覺得可能稍有吹捧,但絕對是在真實的基礎上。
常先生疑地點頭,有些半信半疑了。說的還真像那麼回事,缺一門?
方轍聽不見他們的細語,只是著現有的房子慨道:“這家人幸好是拆遷搬走了,否則也太慘了。”
“怎麼說?”謝靈涯從善如流地捧哏。
常先生也側目看來,按下心頭的震驚,免得出緒。
方轍說道:“此人家中必然許多喪禍,再多人口也不起這樣耗啊。”
常先生失聲道:“你怎麼知道的?”
方轍指點了一下已經沒人居住的舊房子,說道:“你看那棟,大門兩頭有屋橫,吹禍起紛紛啊,格局勝似抬喪山,人口不平安。”
再一劃拉門前,“再看門外裝的欄桿,便如紙錢山。這樣的地方,不出事怎麼可能。”
常先生喃喃道:“我是聽這里的舊住戶說過,這家人命苦,每隔兩三年就有喪事要辦,去年連家里的寵都出車禍了。”
“早該搬的。并非說這麼造房子家里都會這樣,只是遇到主人家也不舒適,運勢又不好,便雪上加霜了……”方轍說道,“而且主人家的況,也反映在了房子上,兩旁積水侵門,兒孫過得不好啊。”
“這家人如果早些找人破一下煞,會好很多。”方轍說道,擱在他手中,他會教人掩煞,連收拾七天,不別人知道,用雄點化宅前宅后。不過,現在也沒什麼人信這些,哪會想到請人來看。
方轍又隨口說了一下其他幾房子,凡是常先生知道況的,基本都應了,加上方轍說得一套一套,環環相扣,互相映照,絕不像編的,一時間心悅誠服。
方轍其實不擅長和“客戶”流,不然之前生意能那麼慘淡麼,這是來之前,謝靈涯告訴他了,到了地方就想方設法先點評幾個地方的風水。然后就算常先生不知道況,謝靈涯也會設法讓他們去打聽,然后證實的。就是怕米校長或者米校長邊常先生這樣的人還有疑慮,先亮一亮本事。
此時方轍再說話,常先生是拿著筆記本認真記錄了。
“這里風水是不錯的,路大水朝前。宿舍樓不必玩太多花巧,也不好鋪張浪費,在朝向方位和路、墻之類的地方下點心思就行。”
方轍在高看好了整片地,說道:“外圍的墻做弓抱形,連接門和校區的路,則七字形,影響此的人才,日后清貴,也令學校……咳。”
學校雖然是教書育人的地方,但是沒有錢就沒有先進的設備,開展不了高端的研究,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所以,進財也是很重要滴。
方轍點了幾,都不需要費太大心思。確實與施長懸不同,施長懸設的局,指不定就讓你原本在北的建筑搬到南邊去,不是大老板玩不來。謝靈涯方轍來,是來對了。
方轍售后服務也好,滔滔不絕地講解了二十分鐘,說清楚了這麼做的原因、好以及要注意如何會沖壞這種布置需得注意。
米校長大有超所值之,認真聽完,還要謝方轍,請他和謝靈涯一起去吃一頓飯。
“小施今天有課沒?再把他也上!”米校長問道,又補了一句,“方先生和小施應該也是朋友吧?”
大家都認識的,一起吃當然無妨,謝靈涯打電話給施長懸,把他也來了。
……
米校長請在學校旁邊一飯店,開了個包廂,還把謝靈涯和施長懸的導師也來了,明顯是想賣個人。
其實就是他不來這一出,朱教授和謝凡早就知道學生的能耐了,對他們好得很,兩人因為去幽都之山請假一段時間,他們還特意復印了講義、資料,兩人把課給補上。
謝靈涯和施長懸并排坐在一起,這倆都是研究生了,年許久,米校長也就不客氣地讓他們喝酒,又抓著一起敬方轍。
方轍喝得臉發紅,含含糊糊地道:“等房子修好了,我就選個黃道吉日……上梁正遇天上紫微星,神祿財神駕到此,天降銀水往屋流。左流進貴子,右流金黃金……”
米校長兩只眼睛發直:“哪里?什麼房子?”
這又是進黃金又是財神駕到的,聽得米校長心澎湃。
謝靈涯心想,還能有什麼房子,當然是抱觀在建的那個小樓了。
方轍似哭似笑地道:“我學了那麼多咒,怎麼還發呢,我都不會生發咒……”
謝靈涯:“??”
方轍:“好難,研究玄真的好難!”
好好一個人,看被學得……謝靈涯聽方轍越說越多,趕攔住了他,“方轍喝多了。”
本來其他人也不懂玄是什麼,研究又要做什麼,在意他那個發了,米校長說:“方先生頭發還是很濃啊,發影響也不大。當然老這麼還是不信,這種時候還是要相信科學,我給你介紹幾款生發水。”
說著說著,米校長忽然又盯著施長懸:“小施,你這個小人……”
謝靈涯一下看著他,怎麼說話的,他們施師兄小人?
米校長:“……這個小人剛剛好像不是這個作?”
哦……說的是商陸神這個“小人”啊。
謝靈涯瞬間回過味來,等等,剛剛不是這個作?
施長懸也有點僵了,側頭一看,好啊,商陸神一看到謝靈涯,又開始嘿咻嘿咻地抬手了,一頓飯下來手都直快能到謝靈涯的肩膀了。
施長懸也喝了幾杯酒,覺沒那麼靈敏,竟是未能發現。
“不是。”施長懸慢吞吞地一下把商陸神的手扭了回來,說道,“這胳膊有關節,我剛剛無聊擰的。”
“哦……是嗎?”得虧大家都喝得有點茫茫然,米校長想了兩秒鐘,接了這個說法,還笑呵呵地道,“小施,看著穩重,原來喜歡玩娃娃,我本來還以為這是什麼裝飾品。”
施長懸:“……”
他有點想反駁,但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可不是,你看小謝也有一個。”朱教授說道,“我外甥也喜歡玩,家里養了三個,買服比人的還貴。”
謝靈涯了一下柳靈,一點也沒覺得不好意思,大大方方承認了:“是啊,我也是在施長懸的染下開始玩娃娃的。”
施長懸:“…………”
——可不是麼,當初是施長懸先養商陸神,才引起謝靈涯的興趣。
……
飯局結束后,謝靈涯、施長懸和方轍,勾肩搭背、腳步漂浮地回抱觀,這個時候大家都休息了。
方轍鉆進了房間,告訴他們自己要去下單米校長推薦的洗發水了。
謝靈涯和施長懸互相攙扶把門推開,在床上坐下,抬頭一看,就這麼一點功夫,商陸神的手又抬起來了。
謝靈涯仰臉一笑,把頭靠在施長懸肩膀上。
柳靈在一旁急急道:“主人……”
謝靈涯半閉著眼,正暈著。
柳靈又喊:“哥!哥!”
商陸神還在漾,謝靈涯依靠著施長懸,它的手便完全到謝靈涯了。
“頭發這麼濃!”
“喝酒都那麼厲害!”
“喝完還會臉紅!”
柳靈:“……”
施長懸看到商陸神的手搭在謝靈涯頭上,隨手將它一摘,心中慨。這是裝了個義肢,換的要是腦袋,豈不是一會兒沒看到就沖謝靈涯噘了……!
施長懸這麼想著,便捧住謝靈涯的臉。
謝靈涯醉眼朦朧看他一眼,一噘,便到了他近在咫尺的,發出“啾”的一聲。
施長懸:“……”
施長懸頓了兩秒,猛一下將謝靈涯按在床上。謝靈涯紅潤的微微張開,施長懸手捧著他的后頸,叩開齒關,在瓣上流連一會兒,含住一點舌尖咂弄。
“唔……”謝靈涯用鼻音哼唧了一聲,也不知是還是抗拒。
施長懸怕是酒意影響,愈發來勁兒了,親得有聲有,屋充斥著曖昧的聲音。
……
方轍跌跌撞撞地從房間出來,一步踏進大敞著房門的謝靈涯房間,“謝老師借我點錢支付一下啊,我賬上沒錢銀行又在維……”
轉瞬,聲音消失了。
方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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