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方向,辦起事來也有就有效多了,就在劉遠暗自慶幸沒找到什麼發現,此事可以不了了之的時候,唐大山突然說:“咦,你們看,這裡有不妥的地方。”
衆人聞言,不由一起湊過去看,很快,對馬異常喜的關勇憤憤地說:“什麼人乾的,真是喪心膽狂。”
“嘿嘿,果然好手段。”候軍也冷笑著說。
劉遠聞言,走過去一看,頓時明白了:掀起馬尾,只見有一大堆不是很顯眼的針眼,至不仔細看就不知道,很明顯,他們怕被發現,就採取這種敝的方式,在不易察覺的地方,用尖銳的東西來折磨這匹名爲紫電的馬,一看到這些針孔,劉遠馬上就可以斷定,有人利用條件反這種方式,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將軍,現在怎麼辦?”尉遲寶慶看著劉遠,小聲地詢問道。
劉遠聽得出,這個立功心切的傢伙,語氣中已經帶了殺氣,和他老子一樣,尉遲敬德當年可是一號猛將,死在他手上的敵人數不勝數。
候軍則有些憤憤不同地說:“這些傢伙還真是口,我們費了這麼大的功夫,竟然沒有撬出來,厲害啊,看來是我們的功夫還不到家。”
“在東宮,負責給太子看馬的人呢?”劉遠馬上皺著眉頭問道。
尉遲寶慶翻查了一下記錄,然後皺著眉頭說:“原來的馬伕名爲陳杰,不過已經半個月前離職,現在馬伕名爲周大春,現扣押在大理寺,嗯。也就是被我們控制著。”
“候軍,你知道怎麼做了吧?”劉遠淡淡地說。
“屬下馬下帶人把陳杰抓回來。”
劉遠不忘吩咐道:“暗中進行,切莫打草驚蛇。”
“遵命。”
候軍對劉遠行了一個禮,馬上風風火火地去抓人了。
一來在皇上面前臉,二來抓暗害太子的嫌疑人。對家族來說,也是一功,候軍自然樂於效命。
劉遠看了看剩下的人,然後大聲說:“現在本將分配任務,關勇負責看守馬,不能讓它有任何意外。最好是草料都自行採購、寶慶,你繼續審查那些人,也不需再用刑了,就讓他們回憶,太子摔下馬時,他們在幹什麼。讓他們回憶自己在幹什麼,而旁邊的人又在幹什麼,有什麼奇怪之,比如說有說話、跺腳、吹口哨等等,都要查出來,我們要找發條件反的因,這樣方能讓人信服。”
“是。將軍。”
關勇和尉遲寶慶齊聲應允,自然各自行。
唐大山和嶽衝相互了一下,猶豫了一下,唐大山小聲地問道:“將軍,那我們二人要做些什麼?”
“你們二人還是帶人到打探消息,就像沒事發生一樣。”
“是,將軍。”
安排完畢,劉遠稍稍思索了一下,然後帶上卷宗,攜著荒狼和親衛。徑直往外走去,剛上馬車,那趕車的老趙頭有些猶豫地把一封信給劉遠,誠惶誠恐地說:“爺,剛纔有人把這信一塞小人手裡就走。說是給你的信,哦,對了,還有這錠銀子。”
一邊說,一邊把收下的銀子呈上。
劉遠擺擺手說:“銀子收著吧,下不爲例。”
“是,爺。”
老趙頭笑逐開把銀子放好,坐上馬車,恭聲地問道:“爺,我們現在去哪?”
“崔府。”
“好咧,爺,你坐穩羅。”老趙頭了一聲,然後練地拿長鞭一甩,“啪”的一聲,馬車就緩緩地向前奔去。
沒走幾步,劉遠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先去邀月樓。”
老趙頭雖說有點不明白自家爺爲何這麼快就改變了主意,不過自己是劉府的人,自然是自家爺自己幹什麼,那就幹什麼,聞言也不問理由,應了一聲,向右轉了一個彎,直奔邀月樓,而此刻,劉遠看著信上那娟秀的字陷沉思,而這封信最後的署名是:林妙妙。
劉遠並不沒有老,也沒有縱花場而忘乎所以,雖說貪財好,但是寧缺勿濫的他,發生過關係的人兩隻手數得過來,家中的四位大再加上那次衝推倒的李麗質,本來剛剛好的,不過在陪麾下的將士喝花酒時,接了魏王李泰的好意,與那位花魁林妙妙有過一席之歡,也就是這樣,一隻手數不過來,要兩隻手。
林妙妙當日不過是一青樓子,自然不會妄自再出現在自己,自討無趣,十有八九是魏王李泰指使,自己李二委託,全權負責調查太子李承乾之事,作爲最大嫌棄的李泰這個時候讓林妙妙相約自己,肯定是另有所圖。
若是李泰請自己,劉遠會毫不猶豫地拒絕,但是對這個有過一席之歡的林妙妙,若是見一面都吝嗇,也不像自己的風格,就是劉遠也承認,相比其他方面,抵這方面,能力是最差的。
見一面吧,算是賣一個面子,了卻一段,到時若是提什麼苛刻要求的話,再拒絕好了。
突然,劉遠一個激靈:不會像胡欣那樣,突然說有了,不對,到時拖著一個孩子衝自己爹,那可怎麼辦?當年在吐蕃高原,也就是自己一時衝,對胡欣來了一個霸王上弓,結果有了小劉雪,不過劉遠很快又安自己:不會的,小劉雪那是意外,再說自己對胡欣又不止一次,家裡小娘和三娘行房了那麼多還沒有功。
這個林妙妙,不會一擊即中吧。
劉大人一時糾結了,一時覺得不可能,不過一會覺得多一個孩子,也算是意外的驚喜,反正自己現在富可敵國,再多也養得起,可是又怎麼跟家裡的幾個子待呢?
“爺,到了。”就在劉遠胡思想時,老趙頭小聲地說道。
這邀月樓,與大理寺不過是相隔兩條街而己。
劉遠應了一聲,收拾了一下緒,走下馬車,徑直朝邀月樓走去。
“劉將軍來了,這邊請,客人在映月閣等候多時了。”劉遠還沒進邀月樓,那個掌櫃模樣的人點頭哈腰的走出來,恭恭敬敬把劉遠迎了進去,很明顯,他一早就得到吩咐,在這裡迎客。
現在的劉遠,那張臉就是名片,都不用自報家門,別人一看就知道是什麼份地位。
劉遠點點頭,在掌櫃的帶領下,攜著一衆親衛來到映月閣前,而那胖胖掌櫃告了個罪,很識趣地退下了。
輕輕一推開,只見一個佳人俏生生站在門後,一看到劉遠,笑臉如花地說:“奴家見過將軍。”
有的如墨,越久則越淡、有的人如酒,越久則越醇,二年沒見,這個昔日花魁更是豔,笑臉如花、婷婷直立,那腰帶把的材勒顯得表無,特別那雙會說話的眼睛,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覺,一看倍覺親近。
像們這些子,自小調教,通常十五六歲就己經出來接客,爲老鴇眼中的搖錢樹,絕大部分的子在一年,就會被恩客破,然後就是賣笑、賣皮生涯的開始,一直賣到年老衰,若是運氣好,上大方的恩客,就會替們贖,以小妾的份嫁家門,而眼前的林妙妙,就是運氣很不錯的那種。
現在的,也就十八九歲吧,人如花,而這朵花,還可以盛開很長一段日子。
“小娘子,這麼久沒見,沒想到風采依舊。”劉遠微微一笑,一邊走進去,一邊以親衛做了一個在外面等待的手勢。
“不敢,將軍的名聲如日中天,奴家還怕請不將軍的大駕的,將軍,這邊請。”看到劉遠出現,林妙妙有一種寵若驚的覺,親熱挽著劉遠的手臂,把劉遠帶到一旁席。
劉遠也沒有推開,鎮定自若地坐在一個團之上。
林妙妙嫣然一笑,聲地說:“將軍稍候,奴家讓人先上菜,生怕將軍等久了,就擅作主張,先點了幾個,若是不好,將軍再點好了。”
“不用”劉遠擺擺手說:“林家小娘子,請坐,劉某還有公務在,說幾句就走,不便久留。”
一聽說劉遠要走,林妙妙原本春風滿面的俏臉稍稍楞了一下,剛纔對自己太有自信、自我覺太良好了,以爲劉遠已被自己的姿迷,現在劉遠一說,一下打擊了的自信心,不過林妙妙到底是青樓出來的,心裡有些不快,不過臉上一點也沒有表現出來,輕輕地應了一聲,便款款地坐在劉遠的對面。
劉遠開門見山地說:“小娘子,劉某猜得不錯,你這次邀請劉某,是人所託吧?”
林妙妙倒沒有否認,輕輕地點了點頭,低著頭聲說:“請將軍見諒,像奴家這種子,雖說了,出了青樓,可是無歸家,爲無家可歸之人,上的錢銀有限,除了賣笑,可以說無一技之長,所以”
“劉某明白,小娘子有什麼事,大可直言無妨。”劉遠點點頭,表示理解,然後直主題。
像這種子,所學的東西,都是如何取悅男人、侍候男人,就是出來了,沒有一技之長,高不低不就,只出不進,金山銀山也夠花的,很明顯,是爲了錢銀替人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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