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麗質白了劉遠一眼,然後一臉認真地說:“相公放心,妾並不是善妒之人,幾位姐妹都是好相之人,夢瑤識大局,小娘很親善,杜三娘夠乖巧、胡欣不爭寵,一直相得很好,妾也會好好替相公理這些事,請相公放心。”
聽到李麗質這樣說,劉遠長長地鬆了一口氣,然後忍不住哈哈大笑幾聲。
“相公,你笑什麼?”李麗質好奇地問道。
“我劉遠一生夠運,每一次都能逢兇化吉,大步過,這不,功名利祿、名都有了,能不興嗎?”
李麗質有些奇怪地看了劉遠一眼,有些疑地說:“相公也有怕的時候?妾一直以爲你什麼都不怕的呢。”
“怕,還真怕啊”劉遠苦笑著說:“自從那次衝後,就沒睡過好覺,一時怕這這樣,一時又怕那樣,半夜也睡得不安穩,生怕第二天一睜開眼,全家都變了階下囚,公主,你別看我在十里長亭那麼英勇,其實你相公我的腳肚子是打著抖的,那時真是怕了,生怕你父皇一怒之下把我給斬了,幸好沒有發生。”
李麗質心中一,劉遠說得輕巧,但可以想像他當時傍惶和驚慌,對於自己,他是有錯在先,但他爲了自己,可以上戰場,出生死、可以上捐錢銀,一擲百萬金,這些都是爲了自己做的,雖說劉遠沒有說,但李麗質都得到。
“這麼怕,怎麼當日就不怕呢?”一想起當日劉遠霸王上弓,霸道地奪去自己的第一次,李麗質心裡還是有些氣。
“怕,怎麼不怕?”劉遠一邊說,一邊突然抱起李麗質,一臉“惡狠狠”地說:“擔心怕了這麼多,所以現在要好好從你上拿回一些藉才行。”
李麗質俏臉一紅,故意嗔怪說:“你這般無禮,就不怕本宮治你罪嗎?”
“當日尚且不怕,現在了親,拜了堂,可以名正言順地欺負你了,怕什麼。”劉遠一臉“笑”狀。
“嗯,妾今晚就好好侍候相公。”李麗質突然雙手抱住劉遠的脖子,溫地說。
劉遠心中一,一下子吻在李麗質那傾倒蕓蕓衆生的俏臉上,紅脣上,李麗質先是有些,不過很快就熱烈的迴應,兩人熱烈的擁吻,吻得快要不過氣,這纔打住,劉遠這抱著李麗質走近胡牀,輕輕把放了下來。
“公主,我來了。”
李麗質聞著眼睛,聲如蚊納地說:“相公,來...來吧。”
據說男人最興的時候,並不是與最的人融爲一,而是最的人同意上牀的那一刻,劉遠終於會到這個覺了,一想到這個大唐最漂亮、最有氣質的公主,就在自己眼前,躺在胡牀之上,默許自己爲所爲,這是何等榮幸,何等激人心,看著李麗質那絕的面龐,曼妙的材,那睫是那樣長、那是那樣雪白、那拒還迎的姿態是那樣的人,劉遠再也忍不住了,一個虎撲食,重重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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