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細細總結,都給四川人格有關,而一個地域的文化,人的格,很大程度上都是由地理因素決定的,這種觀點“地理決定論”。這個觀點李星洲大部分是讚同的。
因為其實從直至今,因為眾多曆史原因,純正的四川人是非常的,但隻要進了天府之國,慢慢的全被同化了。
所以和四川人的事,有兩點必須注意,其一千萬不能威脅他們的家鄉,其二不能到牆角去,要留餘地,給退路。
所以第二天,李星洲就讓人在自己的院子裏備下酒宴,邀請吳正清過來赴宴,他準備給蜀中的大族喂點定心丸,給他們留餘地。
不久,吳正清就匆匆來了,不過臉不再像以往那樣一見他就笑臉,笑依舊笑,隻是有些勉強了。
落座之後,他有些拘束,言又止。
李星洲先與他喝了兩杯,雖兩人差了一輩,一個年輕人和一個老年人,可看起來卻是年輕人愜意,老年人拘謹。
“我看今日表叔心神不寧,似有心事,是聽到東麵的消息麽?”他率先開口。
吳正清張張,支支吾吾,終是點點頭,“殿下.......也有意在蜀中行此新政麽?”
李星洲隨即開口:“那表叔知道我此行為何來蜀中麽?”他避而不答,先發問。
吳正清搖頭。
他便開始胡扯了,“既然今日表叔在這,我就把話說開了,畢竟肯定不隻你一人想知道個口風,蜀中許多人也想知道罷。”
話說到這,吳正清更是難以對打,隻能著頭皮道,“請殿下賜教。”
“嗯,我來蜀中就是想告訴世人,也告訴表叔你們,吾也有蜀中之,也算蜀中之人,就是怕你們聽到東麵消息,過於不安懼怕,所以才來穩定人心,安你們的緒。
東麵乃是落後之地,所以可以施行新政,穩定民心,可蜀中是什麽地方?是天府之國,是國之腹地,我景國三分之一賦稅來自蜀中,朝廷焉能不分輕重,自行禍國家?
若蜀中,則天下,蜀中不安則天下無寧日,表叔懂我意思麽。”
話說到這,吳正清鬆了口氣,連連點頭:“殿下深明大義,為民著想,我都明白了。”
“嗯.....”李星洲點點頭,心裏卻想,讓我開口安,也是要要代價的,不然我這個皇太孫豈不是太沒分量了。
“不過,既然叔父話已至此,吾覺得蜀中也要做點事,不然東麵的人在看,天下人也在看,會說朝廷不公,不周到。”
話鋒一轉,吳正清心裏一跳,可無法反駁,話是他開的頭,皇太孫安了,也保證了,是時候到他們妥協了.......
“那殿下的意思是.......”大小心翼翼的問。
李星洲笑起來:“無他,東麵各豪門大族都分利於民,紛紛心甘願施行新政,蜀中作為王朝腹地,天府之國,天下人都看著呢。
我們雖是一家人,可太護短不,容易留下話柄,讓天下人譏諷皇家,所以我看蜀中不行新政,但也要做做樣子。
這樣吧,表叔你牽頭,以為的名義聯絡蜀中所有手中田畝超過五千得畝的家族,讓大家共同擔任大義,每家都按家中多,按比例拿出一小部分,送給無田地的百姓,做個表率,這樣天下人也不會說蜀中閑話了。
表叔覺得我這法子好不好?”李星洲笑瞇瞇的問。
“好,好好好!”吳正清連連點頭,笑得又難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