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先生沒有注意到貔貅主子眉頭皺得都能夾死蒼蠅了,還在自顧自說得來勁:“據說那個重要東西是一塊奇形怪狀的鐵片,主子,您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嗎?”不會是主公年輕時候同祁艷的定信什麼的吧?所以祁艷留著關鍵時候要挾主公用?德妃不就是如此?
“啪,”貔貅主子重重一拳頭砸在桌子上,咬牙切齒道,“祁———艷!”丟了?丟了?還丟了二十多年?竟然一直瞞著他?怎麼敢?
玉先生著實嚇了一跳:真的同主公有關?
貔貅主子的臉黑如墨:“那個鐵片就是云塔山寶藏的鑰匙!”那時候皇上才登基沒幾年,疑心重,手段狠,對他也沒有這麼信任。他一來覺得東西放在祁艷那反而比放自己邊安全,二來祁艷也要求有個信保證們母子倆的利益,而他那時候確實也是很看重祁艷生的那個兒子,畢竟那孩子有機會做太子,很有可能是他離皇權最近的捷徑。
不過,祁艷只知道那個鐵片是個寶藏山的鑰匙,是瑾太妃娘家留下的金銀財寶庫,并不知道駱家的事,更不知道那寶藏何其巨大。
他萬萬沒想到,上一刻才有了寶藏地圖的線索,下一刻就有人告訴他寶藏鑰匙早就丟了。
“找!無論如何必須盡快找到那兩個人!”貔貅主子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句話,“就找達愿坊吧,花多銀子都無所謂。”據說達愿坊開價很高,但只要接單,就從未失手過。
人!人!貔貅主子再次有一種兔死狐悲的覺,他不會重蹈福王的覆轍,也被人害死吧?
貔貅主子不會想到的是,他因為鐵片懊悔和憤怒的時候,知若正好奇地研究著手中那塊不規則形狀的鐵片。所謂鐵片烏黑發亮,非常有澤,也不知道是不是傳說中寒冰玄鐵之類的東西。鐵片除了正中間刻著一只蝎子,其它什麼都沒有。若說這是一把山鑰匙的話,重點應該就是那帶著齒的不規則形狀了。
“又是毒蝎子?”知若腦大開,“那個寶藏不會是駱家的寶藏吧?”不是胡思想,而是貔貅金冠是駱家的脈,而這寶藏鑰匙上畫的毒蝎子又是駱家的吉祥,呵呵,“可惜了,不知道這所謂寶藏山在什麼地方?”
梁大山早就見識過知若的搞怪財迷樣,一點沒在意,潘家銘卻是把一臉的憾和惋惜當真了,勸道:“我們英國公府的財產產業不,我個人的私產更多,以后都是你的。”小白眼也太喜歡銀子了吧?不論是尹知若還是齊慕白都是世人眼中的攬財高手,缺什麼也不會缺銀子,而且這丫頭花用并不奢侈,只能說天生就喜歡銀子了。潘家銘暗暗決定,他在南邊的海運、還有西南的鐵礦看來要再擴大一些才好,每年可以增加數倍收益。
知若一臉懵地眨眨眼睛,最終笑瞇瞇地點頭:“好。”以后親了,自然都是……管的,男人上銀子太多了就容易變壞,雖然不缺銀子。
潘家銘滿足了,他第一次覺到原來能多掙些銀子產業是件如此讓人幸福愉快的事。
梁大山:“……”這樣也可以?大妹妹也太……厲害了……吧?他沒聽見!他沒看見!他不說話!
三人談得正熱鬧,門外傳來急切的敲門聲,剛聽到喜鶯喚了一聲大姑娘,竟然就聽到奔月的聲音:“世子爺,皇后娘娘暈倒了,太醫都束手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