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醫將陳老爺子送回家的時候,已經晚上八點了。
婉拒了陳老爺子想要留下他吃飯后,他邁步從陳老爺子家里走了出來。
江州縣城燈火通明,鐘醫腦子里還在回陳老爺子臨走時的話。
“鐘醫生,老頭子有些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您說。”
“老頭子活了快一輩子了,剛剛在你們醫院看見那個什麼狗屁主任,就知道他沒有什麼好心眼,老頭子就像提醒你一句,要謹防小人啊。小人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人,平日里當然看著沒有什麼威脅,就怕關鍵的時候給你來那麼一下,可就有得你了。”
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里防賊的。
鐘醫明白這個道理,他把陳老爺子的話記在心上。
“老爺子你放心,我心里有數。”
鐘醫心里激陳老爺子的好意,臉上一副穩得起的模樣。
別說,陳老爺子還是很有遠見的。
一個半小時前,在鐘醫送陳老爺子走的后。張沖見莊國嚴一個人坐在外科辦公室里面生氣,他覺得是一個機會,得把莊國嚴拉到他這一邊。于是張沖就走進了外科的辦公室。
莊國嚴也是被鐘醫氣得夠狠,整整十年,他為中醫院外科主任十年,沒有人敢這麼對他說話的,還立什麼骨科。中醫需要分這麼細嗎?鐘醫這麼做,不就是為了分他的權力嗎?
不過莊國嚴一時之間拿鐘醫沒有任何辦法。開科室本來就是院長的權力、
而且,在不知不覺之間,鐘醫已經把科的彭林拉攏到他的陣營,財務科的馮芬又是一個自認錢的,鐘醫現在能讓醫院有了基本的收益,那麼馮芬也站在他那一邊去了。如今那樂壽竟然也站在他那邊。
莊國嚴一時之間拿鐘醫沒有任何辦法。
這時候,張沖敲了敲門,走了進來。
“莊主任,還在生氣了?我剛剛聽說院長要開一個骨科。”張沖用刺激地語氣說道。
如果,莊國嚴更加生氣了。“哼。我倒是看他們能胡鬧到什麼地步。一個不就治好了一兩個病人就沾沾自喜,一個稍微有一點績就洋洋得意。”
生氣吧。憤怒吧。
張沖將莊國嚴跟生氣了,心想:快生氣吧。你越是生氣,我就越是高興,我就能把你拉到我的陣營里面來。
于是,張沖接著莊國嚴的話往下說:“對。我也覺得他們是在胡鬧。我們醫院哪兒還需要什麼骨科啊。莊主任你醫高明,管理又嚴格,他們兩個簡直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莊國嚴不驚訝張沖說出這樣的話。
張沖和莊國嚴兩人對視一眼,都明白了對方的想法。
一個想要中醫院院長的位置。一個想要自己在外科的地位,大權在握,當然,如果還能管一管其他科室那就更好了。
“要我說啊,莊主任管理醫生管理的特別好。以后的醫生這一塊就應該都來莊主任來管。”張沖拉攏莊國嚴道。言下之意是,你支持我,我當上院長之后,醫生就都歸你管。
“張主任才是真正了解中醫院的人啊。自從新院長上任,我時時刻刻都在想,如果是張主任當上院長該多好啊。”莊國嚴也不傻,表示自己支持張沖。
兩人都從對方口中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他們這麼胡鬧,張主任為什麼不向上反應了?”莊國嚴知道張沖的姐夫就在縣里衛生局當副局長。
“反應當然是要反應的了。不過我們不能空口無憑地去說。再過幾天就是我們醫院立二十年的日子。到時候縣里的領導和衛生局的領導都要來視察,如果我們到時候讓他們看看我們中醫院現在的現狀,以及莊主任到時候在他們門前再告上一狀,那麼鐘醫這個院長就當到了頭。”
張沖是這麼計劃的。
中醫院建立二十周年,縣上的領導自然要來,那麼他就用些手段,在行政上搞些花樣。再讓縣里領導知道中醫院經營狀況有多差。然后莊國嚴在告上一狀,那麼他的姐夫自然會幫張沖說話。
到時候,鐘醫自然吃不了兜著走。
鐘醫這邊,當然不知道張沖和莊國嚴已經狼狽為的在一起了,也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麼換或者計劃。
不過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他心里對張沖的小作和莊國嚴的記恨是有防備的,不過他也沒有做什麼大作。除開打了一個電話以外,他該上班上班,該組建骨科組建骨科。
第二天一大早,鐘醫就把馮芬和樂壽找了辦公室。
“我準備組建一個骨科,樂壽當主任。”鐘醫說道。
這不是在跟馮芬商量,而是在通知馮芬。小醫院也有小醫院的好,只要鐘醫把人事和錢抓在自己的手中,那麼他想干啥都行。
馮芬當然不好說什麼,問道:“需要多錢?要準備些什麼?”
第一反應就像鐘醫要添置什麼設備,比如什麼X機,核磁共振啊。那些不就幾十萬上百萬的,哪兒是中醫院賣得起的。
除非……鐘醫向上申請資金。
馮芬一雙眼睛立刻發的看著鐘醫,如果要添置設備,那麼這個財務和樂壽這個骨科的油水就大了……雖然不能貪污,但是材料商請吃飯、送些禮什麼的,這是在所難免地吧。
鐘醫當然看見了馮芬的目,不過中醫院哪兒有錢買啊。至于向上申請資金。不好意思了,上面的回答一定是:資金得著西醫去用。再說了,中醫需要什麼設備啊。
“設備啊。當然得添置設備了,首先給要給骨科打個骨科的牌子掛上吧。病人這才找得到骨科在哪里吧。
對了,骨科還沒有病房吧。那麼骨科就設立在一樓廁所旁邊的那間病房,那個房間我去看了,又大又方便,不用上樓,離廁所近。
對了,還要添置一個椅和兩個拐杖。椅方便病人來使用,拐杖也是。
至于有什麼需要用的藥,醫院里面沒有,樂壽你統計一下,然后報給藥房,讓藥房里面添置。”
鐘醫說了自己的打算。簡直是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了。聽著跟鬧著玩似的。
“這就沒了?”馮芬疑地問道。
“還需要什麼嗎?”鐘醫轉過頭問樂壽。
樂壽現在是鐘醫說什麼就是什麼,別說只是給他一個椅兩個拐杖了,就算是讓他天天在門口吆喝,樂壽也愿意。
“鐘哥,這就足夠了。”樂壽拍了拍肚子上的:“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干,不給你丟臉。”
“對了,還要添置一個加熱燈,和一副火罐刮痧板,再買一套銀針吧。”鐘醫隨口吩咐道。
這真是省錢啊!
馮芬第一次在別人上看見了自己的影子,都說是死要錢的, 現在又出來一個比更狠的了。
忙活了一天,骨科的牌子就掛了起來。
鐘醫見樂壽坐在里面,胖胖的,臉上掛著笑容,一掃過去的拘謹和霾,這就可以了,至攤子忙活開了。
“你好好干,竟然條件是簡陋了點。不過我們靠得是醫,只要有一本事在,不怕條件有多艱苦。”鐘醫勉勵道。
“好的,我不會讓鐘哥失的。”樂壽說道。他是有本事在上的,只要能讓他施展自己的本事,他不怕換不回一個好的明天。
鐘醫見樂壽信心滿滿,這是一個好事。他繼續吩咐道。
“對了,幾個行政科室也要去打個招呼,別到時候病人來問骨科往哪里走,或者掛骨科的號,結果一問三不知就不好了。”
“好的鐘哥,其實我早就打好招呼了。私下里我跟藥房和掛號的小妹關系可好了,畢竟我還沒有朋友,需要們介紹啊。”樂壽拍拍口說道。
胖子還是有胖子的優勢的,畢竟很多對胖子和樂觀的人天然有親和。
鐘醫點點頭,又跟樂壽說了說自己的想法和布局。
“鐘哥你真的要這麼干?”樂壽吃驚鐘醫的想法,這可是大手筆啊。
“要搞事當然要搞個大事,不然怎麼對得起想搞事的心了。要是需要什麼幫忙,去院長室找我,以及去科找彭林。我們全力都支持你的。”
鐘醫下定決定的事,自然是心里有想法的。
樂壽不知道鐘醫吩咐他的事到底是對是錯,不過他堅定的認為,跟著鐘醫這件事,完全沒有錯。
“那我寫兩個方子,鐘哥幫我審一審。畢竟這麼大的事了。”樂壽說道。
“好。不過還是要靠你自己。你自己得給我立住了。”鐘醫敲了敲桌子,像是敲打在樂壽的心里。
樂壽來不及表忠心,掛號的小妹敲了敲門。
“胖子,門口有病人來掛骨科的號,你開始接診了嗎?啊。院長你也在啊。院長好。”掛號的小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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