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該不會真的要殺了們，兩個武功如此高強的子可不多見。”李秋水殺過不知多人，所以並不認爲練飛煙師徒罪大惡極。

“如果武功高就能隨意殺人，那這天下百姓豈不是要被人殺個乾淨。”季說道。

“來，要是真的殺幾個負心漢就要腰斬，那我不得斬十回。依我看，若是練飛煙濫殺無辜倒也罷了，負心漢就該殺。”李秋水道。

“咳咳，今時不同往日，以前沒有人管江湖之中的私仇，現在門派都改書院了，你不要老是用江湖那一套思維做事。”季說道。

“好，我不用江湖說事兒，我就說練飛煙的作用。這樣的高手多難得，若能爲我所用，頂的上十萬兵馬。”李秋水道。

“我覺得師傅言之有理，殺了練飛煙師徒的確可惜，不如給們一個機會，讓們效忠朝廷。”季靈說道。

“靈兒，我以前怎麼跟你說的，婦道人家不可干政。”李清板著臉道。

季靈馬上閉，經過李清的教導，很清楚男人有多麼忌諱人干政。

季沒有糾纏這個問題，而是轉回練飛煙的事：“你們看練飛煙這種人，有那麼容易投效朝廷嗎？如果不給吃一些苦頭，是不會害怕朝廷法律的，更不會向朝廷卑躬屈膝。”

李秋水聞言一笑道：“這麼說來，你早就有計劃了。”

季點頭道：“我豈會不知高手難得，只要不是十惡不赦，我都願意給他一個機會。雖然法律沒規定負心漢有罪，但我也討厭這種人的，算他們倒黴。”

一將功萬骨枯，這句話可以放在任何時代，在封建社會更是名言治理。真要算賬，恐怕中原80%有權有勢的人都要進大牢，季是第一個。

季親手殺了多人，他的分樓蘭又殺了多人。當然，表面上季還是要維護國家法律的，因爲法律是他統治整個國家的重要規則。

練飛煙押大牢之後，季一家人就在附近的酒樓住下。三日後午時，練飛煙師徒被押送到菜市口，因爲武功被季封住，手腳又被鎖住，幾個六七重的捕快都可以制服們。

兩個大人要斬，圍觀的老百姓議論紛紛，有的暗道可惜，有的說們是狐貍，有的則說們殺負心漢殺得對，不應該斬。

衆說紛紜，都阻止不了們要斬的實事。

“師傅，我們要死了嗎？”練無痕有點懵。

這三天們想過辦法逃跑，但是季的點手法太厲害了，練飛煙都無法在三天解開。練無痕步江湖之後，想過很多死法，唯獨沒有被朝廷抓住腰斬。

刺眼的照在兩人臉上，練飛煙都有些迷糊了，這是要死了嗎？從來沒有覺得這麼無力，一個鐵製的枷鎖都能鎖住，換在往常玄鐵都能抓爛泥。

“午時已到，行刑！”

“師傅，我不想死。”練無痕終於急了。

“怕什麼，我就不信他們真的能殺我。”練飛煙還活在曾經，是劍宗絕頂高手，豈會被小小知府在菜市口砍了。

然而回答的是劊子手的大砍刀，練飛煙師徒都沒來得及求饒，就被劊子手一刀斬斷了腰肢。嘩啦！鮮噴灑腸子流淌出來，練飛煙師徒只覺得一陣劇痛，忍不住慘出來，在地上掙扎著。

普通人被腰斬都會殘好一會，更何況練飛煙師徒這樣的高手。們在泊當中掙扎著，慘著，不一會就滿臉污穢形同惡鬼，完全沒有之前的仙氣貌。

“師傅，救我，好痛啊！”練無痕出手，幾步之隔彷彿千里之遙，無論如何都抓不到練飛煙的手。

練飛煙也從未吃過這樣的苦頭，的雙手用力抓在地面上，把水泥地板都抓出一道道痕跡，指甲斷裂，嚨裡發出痛苦的哀嚎狀如惡鬼。

這一刻終於到了法律的威嚴，原來法律不會因爲是人，不會因爲長得漂亮或者武功高強而留的。

法律不是江湖中的男人，那些臭男人上喊著懲除惡，真正遇到練飛煙這樣的，通常都會網開一面。而練飛煙雖然上不說，心裡也有這種潛意識，可是法律打破了的思維習慣。

兩個大人這般慘狀，很多人都不忍心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