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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家的丫頭》 第二百八十九章大婚

宋震云走后,褚翌看了一眼馬車,問隨安:“要不要我安排些人手過來?”

隨安則看向翠羽紅拂,翠羽道:“將軍,姑娘,奴婢們足可以護住東西。”

隨安現在還沒有對半車金子生出“這都是我的”的心,聞言就對褚翌:“那沒問題了,不用人過來。”這一日哄哄的就夠高調的了,若是再弄些人過來,鄰居們該上門了。

褚翌笑道:“行,那你寫信吧,我回去了。”

隨安送到大門口,褚翌見羅氏幾個去了馬車旁收拾東西,這才低頭淺笑著對隨安道:“你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就先不寫稱呼,等過幾年就好了。”

隨安心塞,悻悻道:“過幾年怎麼好?我爹還能變回來嗎?”

褚翌笑:“不是,是過幾年你就漸漸習慣了……”臉上的笑容儼然是收攏不住。

隨安郁卒,隨即想到自己過幾個月還要將寄放在大慈安寺的親爹的尸給下葬了……,一想那場面,就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褚翌大概也想到了,臉上的笑容微收:“給我來辦就好了。一個婿半個兒,我也很快就名正言順了。”

三句話不離調戲。

不過隨安還是了,覺的結果便是訥訥的說了一句:“沒有你我可怎麼辦?”

這話說的,跟給兒子娶了媳婦擔心兒子忘了自個兒的老太婆一樣。

褚翌抬手敲:“自然是有我。”

權勢、地位、財富,他得到過,后來放棄了,也并不覺得多麼可惜,只是眼下這個人,他失去了第一次的時候,心里痛苦,后來失而復得,喜悅倍,再失去,痛苦數倍于前次,這次他終于明白自己的心。他是一個孤單的人,找到了來作伴,便是最重要的,只有有相陪,他才能快活,才能覺得自己是圓滿的。

次日一早,宋震云就過來取信,接了隨安的信收起來,而后面帶遲疑。

隨安便問他還有什麼事。

“是,我想替問一句,你什麼時候再去看?”宋震云是知道隨安在褚秋水心中的地位的,誰也取代不了。

“若是得了空閑,我一定會去的。”隨安道。

宋震云連忙點頭:“好,那我回去告訴。”

隨安也不知道該對宋震云再說什麼,只道了一句:“您一路順風。”

送走了宋震云,消沉了兩天才算是緩和過來。

現在已經接了褚秋水變人的事實,以后即便對著喊不出“娘”,那也絕對不會再喊“爹”了。

一日衛乙找了過來,說將軍府的人手都調到褚府里頭幫忙,問要不要去將軍府逛逛。

隨安答應了,讓羅氏跟翠羽留在家里,帶著紅拂去了將軍府。

等到了垂花門,衛乙讓隨安自己進去:“將軍在里頭等著你呢。”

隨安道:“那你找個地兒讓紅拂坐坐。”

衛乙忙笑道:“這是自然。”

隨安總覺得哪里別扭,但沒往細思忖,就進了門。

一路分花拂柳,進了正院。

將軍府的正院建筑比褚府的正院還要恢弘些。

“是不是有點不習慣?”褚翌帶笑走了出來。

隨安道:“還好。”

褚翌便攜著的手將帶進門。

目卻是大紅簇新的嫁,一旁的幾案上靜靜的放著一頂冠。

這麼華貴的禮服,一輩子只有一日,從此便要被放在箱子底層。

“穿了我看。”褚翌推了的肩膀一把。

隨安并沒有拖泥帶水,穿了嫁,披著頭發就出來了。

兩個人四目相顧,彼此的眸子都是清澈見底。

突然就有了一種山中不知歲月的靜謐與安穩。

此后的一切,有褚翌多方努力,便顯得有條不紊了起來。

若說褚府唯一顯得麻煩了些的,只有老夫人曾經提了兩次想先看一看未來的兒媳婦,均被褚太尉駁回了:“皇上的賜婚,你要是看了不滿意,難不還能退貨?”

褚太尉自覺對不住住了半個月祠堂的兒子,因此就多了些脾氣去管教老夫人,老夫人白他一眼,卻沒再繼續說別的。

直到褚翌與隨安拜了天地房。

隨安畫了濃妝,別說褚翌,就是連自己照鏡子都認不出自己來,其他的來房觀禮的人就更不用說了,大家見褚翌長玉立面上含笑,都知道他是極為滿意的,頓時各種祝福的話都一腦的往外倒。

褚翌都含笑回禮謝了,往日的倨傲一也無。

等喜娘請了眾人出去席,房里的空間便全留給了他們倆個。

隨安等了一陣,見褚翌沒有彈,便開口:“我能不能洗洗臉?”一開口臉上的就要往下掉,也不知道翠羽怎麼那麼牛,足給糊了一公分厚。

說實話,當時照了一眼鏡子,就在想,許多人親前都是頭一次見面,這上妝上的越丑,相當于給新郎第一眼留個奇差的印象,然后用清水洗洗,再出來,便是中等之姿,有了之前的比較,新郎也會有種劫后余生的慶幸跟喜悅吧?

褚翌聽到開口,才松一口氣。

隨安這才知道,原來他也接不了。

褚翌走過來坐到邊:“要不是看著量一個樣,我都懷疑有人將你換了。”然后大手一揮:“快去洗洗,看著你這張臉,我可怎麼房?”

隨安怕掉,也就不跟他計較,摘了頭冠,就去了后頭的洗漱。

一時出來,見褚翌立即看過來,眼中也有了滿意,頓時覺得自己剛才思忖的甚有道理。

褚翌坐直了子,眼落在手里的帕子上。

隨安微笑,角的笑意是從未有過的婉轉風,俏皮道:“你臉上不臟,我幫你一把?”

褚翌點頭,等完了,要把帕子拿回去的時候卻被他一把抱住,攬懷里,并且隨手將帕子拿過來扔到了一旁的桌案上。

上還有自酒宴上帶下來的醇厚綿長的酒味,隨安暈乎乎的,一時沒了聲音。

褚翌挲了,翻出上配著的荷包,往外一倒,那塊鷹擊長空的閑章滾到了大紅的被褥上。

他早就想要回來了,今日正是個好機會。

隨安輕聲:“以后得了空閑,再刻個好的。”臉上通紅,剛才他以為,結果……

褚翌“嗯”了一聲,扣著后腦勺,在臉上親了一口,而后才道:“這個就好。以后要忙著生孩子,哪里有這功夫。”

隨安:“……”#####隨安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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