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蕁趕扯住他袖子,“別走啊,怎麼又生氣了?”
一面說,一面按住正起的人,不由分說地重新坐回他懷裡,“真是來看你的,軍師的事只是順便和你商量,你提到人手不夠我才說的。”
謝瑾人是坐回來了,也沒推開,但軀繃著,眼睛裡的神頗有些耐人尋味,像是在等的解釋,又像是在等些什麼別的。
沉蕁自然看懂了。
“謝瑾,”理了理膝上的擺,又把肩頭上的一綹黑髮到後,“我今兒穿了子,你沒看見嗎?”
謝瑾目在上來回溜了一轉,不聲道:“我看見了——所以呢?”
“所以——”沉蕁低嗓音,指尖順著他的領到鎖骨下,把裡頭的中挑開,“還用我說麼?”
謝瑾把的手捉住拿出來,慢條斯理地整了整襟,“這裡是外帳……你最好從我上下去,一會兒明月如果進來看見了,我是無所謂,沉將軍的臉該往哪兒擱?”
“他知道我在這裡,應該不會隨便進來吧,”沉蕁略微僵了一僵,有點不自然地往一邊架子上的沙瞟了一眼,“現下都快到亥時了。”
謝瑾一副不為所的樣子,“當日事當日畢,明月知道我亥時二刻才會就寢。”
沉蕁偏著腦袋瞅了他半晌,想了想,從他上下來,彎腰把那隻鞋穿上。
謝瑾撣了撣擺,剛剛拿起方才放下的那封軍報,一雙手臂就從他後圈了過來,沉蕁整個子隔著椅背伏到了他背上,的住他鬢角,一寸寸往下輕吻慢。
一隻手也進領,著下理實的膛。
就不信自己不能把這塊冰給焐熱,再說這般冷淡的謝瑾真的很久沒見到過了,他這彆扭的模樣令恍惚想起從前的時。
口是心非的青年總是面容冷峻,不苟言笑,卻於細微洩一點一滴的關心和在意。
心裡漫著一腔自己都沒覺察的,流連在他耳下頸間的吻越發纏綿,含上他耳垂合齒咬了咬,手到他上一點,指腹按住輕輕地。
正襟危坐的人臉上看不出什麼端倪,但呼吸明顯了,跳躍的燭火映著他潔的額頭,明明是幽涼的夜晚,那上頭卻漸漸沁出了一層薄汗。
手掌覆蓋下的腔劇烈鼓著,沉蕁笑了笑,繞過來起子橫坐在他上,湊過去親吻他堅毅的下,又順著漂亮的下頜線吻下來,偏頭含住他頸下那顆不斷的結。
謝瑾間發出一聲模糊不清的低音,擱在椅子扶手上的手微微抬起,正要環住那朝思暮想的腰肢時,他又改了主意,把手了回去。
半天得不到回應的沉蕁抬起頭來瞧他。
儘管能覺到下的發生了明顯的變化,但他眼神依舊清明,幽深的眸正鎖著,裡頭頗有幾分意味深長的堅持。
“你還要生氣到什麼時候?”沉蕁雙手按著他的肩頭,咬著問他。
“我哪兒敢生你的氣?”謝瑾慢慢道,“你想請崔軍師去寄雲關,我沒有意見,你自己去跟他說就行了……不必在我這兒浪費時間。”
這話一听就還有幾分賭氣的意味,沉蕁審視他半晌,牽起他一隻手探到自己下,俯下來輕咬他的角,“誰說是浪費時間?雲……你確定要我現在去找崔軍師麼?”
下並沒有任何,謝瑾的手被握著放在下的大上,那細膩如脂膏的一掌心,他幾乎是本能地了掌下的,五指不控制地了,再一。
沉蕁直起子,手繞到背後解開腰間的肚兜結繩,又撥開後的長發,拉開頸繩,從領裡出那件肚兜,讓它輕飄飄地墜到地上。
燭下嫣紅的一抹流拽住謝瑾的視線,直到它悠然落地,他才慢悠悠把目轉回上。
初夏的天氣,上的衫自然很單薄,胭脂的領上襟口微敞,裡頭沒穿中,也沒有肚兜,薄薄的一層綢緞裹著玲瓏浮凸的段,被撐起來的兩峰尖上,那衫的酡明顯比他艷夭幾分。
謝瑾結滾了滾,眼神黯了一黯,裡頭火星幽暗地綻著,似比一邊跳躍的燭火還滾燙幾分。
“我現在這個樣子……”沉蕁含笑看著他,一雙眸子春明,雙頰也已經暈染上了淡淡的薄紅,“你捨得讓我出去麼?”
謝瑾目不轉睛地瞧著,鬢角再次滲出汗來,咬的牙關繃得下頜線條愈加鋒利。
下的大掌克制著只虛虛著膩的,並沒有往心間移,儘管他很想這樣做,甚至忍得額上青筋都在跳。
兩人的事中,沉蕁不能說不主,但主到這樣不餘力來他還從沒有過,他既興又好奇,兵敗如山倒的同時,也很期待接下去的挑逗和勾引。
他心早已投降,不過強撐著,按捺著,想等再進一步。
沉蕁的手已經他的領,沿著那軀勁的理線條一分分往下,到腹下方時,略停了停,拉松他的腰帶,往下探。
謝瑾低哼一聲,劇烈起伏的膛上一粒珠被含住,了上來,雙輾轉蹭著那的小小頭,又頑皮地探出舌尖去撥著,探到他腹下的那隻手掌也整個兒包住了他的命脈。
他軀一震,瞳心裡的火越燒越熾烈,忍耐和克制逐漸土崩瓦解。
握住的手一用力,抓住膩的了,毫不遲疑地游移到那片令人心的馥地,輕車路地尋到那顆花珠,兩指挲著捻住輕。
沉蕁雙一抖,立刻狠狠咬了一下口中那粒頭,謝瑾渾燥熱,被咬出了一薄汗,疼痛鞭撻出更深切的和,他輕著,一手住背脊,把上按向自己。
頭頂上灼熱的鼻息和迷的沉籠罩著,他的手指從下往上進披散的發間,指尖的溫度燙得腦門發暈,抬首一看,他眸中瞳深濃,早已失卻冷靜,風雨來地催生出裡潛伏的春。
舌去他膛上沁出的汗珠,吮一吮,又咬一咬,兩隻手都到了他間,一同包覆住上下圈捻。
謝瑾整個繃得如岩石,間息一聲重過一聲,在間弄的那隻手出來,握住下那潤的部了,開自己的袍,拉下中,“……坐上來。”
沉悶繃的嗓音含著濃得化不開的慾,沙啞地讓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沉蕁直起子,手替他理好上敞的襟,了角,“你確定嗎?不是還沒到亥時二刻?”
對視的眼眸中都已燃起了熊熊烈火,謝瑾沙啞道,“我等不了了。”
的殺傷力太強,掙束縛的那件雄兵早已被挑逗得氣勢洶洶,此刻兵臨城下,一即發,容不得他拒絕抵抗。
似是很滿意他的失控,輕笑著一他被慾燒得艷冶人的雙,挪了挪子,讓他抵上那悄然綻放的地。
煙水的擺在他膝上堆迭著,如輕雲一般蓋住了下纏的,按住他雙肩,瞧著他的眼睛一點點往下坐,每往下坐一分,他抑制不住的便會從間出一兩聲,眼尾的春也更迷濛迤邐幾許。
燭搖曳著,輕盪著的裾下別有乾坤,謝瑾低著,掌住的腰肢在下坐的同時輕輕向上腰。
微蹙著眉頭,指尖拽著他肩上的衫,慢慢將他納深。
堅叩開甜的阻礙,強悍的熱力融化了每一記輕和抖,蝕骨快意源源不斷從腹下漫開,沉蕁的急促飄忽起來,眼眸半虛著,朝他依偎過來,翹的尖頂著薄薄的衫在他眼前晃,他毫不客氣,一口含住一粒珠細細地。
沉蕁兩條手臂圈著他的頸脖,掐著他頸後的,扭著腰肢含住他。
顧慮到現下還不是可以放縱的時刻,謝瑾的進退都很輕緩克制,手掌也按著的腰肢,著起伏的作,不讓太過放肆。
“……等一……等,”煨在耳下的熱語斷斷續續,他一頭熱汗,被含裹住的部分在裡頭突突跳著,與抑的低嗓截然不同,“先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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