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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生蓮》 第134章 禪讓

國家仍然稱之爲宋,皇家宗廟之中,開國皇帝仍然擺設趙匡胤的靈位,這對注重香火傳承的古人來說,是一塊大大的心病,可是對其他人來說這種難以接的條件對楊浩來說卻毫不問題,他並不在乎這個,在他看來,實際利益,遠遠大於一個虛無縹緲的名份。

何況,華夏民族之文化,歷數千載之演進,造極於趙宋之世,宋朝的政治、經濟、文化、科技乃至軍事的發展,還是有著許多可圈可點之的,世人多一部評書影響,把趙宋貶的一文不值,可楊浩對宋朝卻頗爲欣賞。宋朝的富裕程度、民生經濟,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在上下五千年歷史中,國運也算是很長的。

做爲一個王朝,它當然也不是盡善盡的,即便走到了他原本的那今年代,也沒有哪個國家就敢說它的制度毫無缺陷,而楊浩多知道一些宋朝政治存在的弊端,他有信心去蕪存,讓這個本該在歷史中大放異彩的國家繼續延續下去,而且比本來歷史中的它,更加多姿多采,國運延長的更久,甚至爲自春秋以來,國稽最長久的年代也不無所可能。

至於非把他很敬重的趙匡胤的靈位從宗廟中撤出來,把宋這個令整個西方和東方大多數國家推崇備至,奉若東方文藝復興與經濟革圡命的大時代的王朝湮滅在歷史當中,重新換上一塊不知所云的牌子,他並不熱衷。

而對他來說很容易就可以接的這一點,對趙普、盧多遜、曹彬、潘等衆多故宋老臣,乃至天下士子百姓們來說,卻是大爲激,使他迅速得到了民心的歸附和各地將領、員們的擁戴,國家盪的局面迅速得到了穩定。

自古王朝更迭,莫不以五德迴爲據。楊浩當國,稱之爲以水德代火德,故此冠冕龍袍,施旌節旗皆尚黑。水,北方,尚黑,冬十月爲歲首,此時恰是十月,楊浩誕於北方,再加上早些年民間傳言的印證,這些無形中恰恰與之相合的特徵,不只是民間百姓對楊浩天命所歸

深信不疑,就是許多士子文人,文武僚,也相信這是天命。

文武百皆著黑服袍帶朝賀,楊浩著天子冠帶,建天子旌旗,出警蹕,乘金車,駕六馬,備五時副車,置施頭雲罕,樂舞八價,登壇禪,接詔、策,塹,公卿、列侯、諸將萬餘人陪同,燎祭天地、五嶽、四,議改正朔,大赦天下。

因爲他是像柴榮繼承郭威的帝國一般,沿襲先朝國號,所以年號便也不急著定下來,不需要像趙義一樣心虛,連兩個月都等不得,甫登大位便匆匆忙忙更換年號,他總要等到明年元月一日,方定爲新帝元年。元佐只做了不久的皇帝,按規矩,他本該是等到明年元月一日,纔可以建立自己的年號的,這時直接禪讓了宴位,史書上,他這位曇花一現的皇帝,便將是年號也不曾有過一個的了。

禪儀式完畢,又舉行了燎禮儀,燃柴火以祭山川,慶賀西夏王楊浩禪爲帝。楊浩下詔爲亡父母加封帝后號,冊封羅氏冬兒爲皇后,下詔立汴梁、、長安、金陵、興州爲五都,已是暗藏了遷都的玄機。

隨後就是對百的安和對遜位之帝的優待,冊封遜帝元佐爲稿王,行宋正朔,以天子之禮郊祭,上書不稱臣,京都有事於太廟,致肝;嶸王仍是歧王,王號不改;又有兩宮太后,尊號、待遇皆從舊例,不做削減,趙宋宗室皆有封賞,原來因爲年尚無封號的皇子皇也封了個公侯之位。

隨即便是對百的任命,各地方文武吏、朝廷各文武吏,悉從舊職,或有更易改制,也當徐徐而變。趙普、盧多遜閣,與種放、丁承宗並列閣四大臣;趙普、盧多遜另加太傅銜,至一品。曹彬、潘及一衆隨同兵變的文武吏,在恢復原有品級職的同時,另作封賞,曹彬、潘皆加太師銜。

這其中還有一個羅克敵,他在軍中掌握著極重要的一力量,如果當初他沒有點頭答應參與兵變,很可能第一計劃不會順利完,得被迫武,一旦皇城染上腥,楊浩踏著斑斑跡登上皇位,這後之名難免就要大有污點,再如何修飾也是沒有用的,所以羅克敵也可算是功莫大蔫。

除了這份功勞,楊浩與他的更是深厚,對他本來也有大大的封賞,至也要給他個節度使,另加太子保銜,但是卻被他謝辭了。這不只是他自己的意思,更是他老爹羅公明的意思,羅公明在這樁兵變中起著重大作用,曹彬潘打仗沒得說,可是這樣的事本無法思慮周詳的,幕後一切本就走出自羅公明的手筆,也就是這老狐貍出馬,纔有本事波瀾不驚地完這樣一樁驚天地的大事,可是封賞名單上本沒有他,除了數知人外,旁人全不知道他在其中起了什麼作用,就算是史書上也不會在這件大事上載以他的名字。

老狐貍懂得進退,現在他的侄兒是正宮皇后,自己一家不但是皇親國戚,兒子和皇帝又有過命的,羅氏一門的富貴是穩穩當當的了,這時候只宜退上一步,決不能隨大溜兒再得封賞,盛極而衰,過猶不及,其中的火侯,他做了一輩子,拿的是很穩的。這一次若不是爲了那一條筋的兒子,爲了羅家滿門考慮,他也不會主出手的,老頭子做了一輩子幕後,可不習慣站到檯面上來。

大典的整套程序忙完,就算以楊浩的力和魄,也是累的頭暈眼花,回到皇儀殿中坐下,楊浩長長地吁了口氣,看看自己一帝王冠帶,想起趙元|沒事這是一個坑轉載書網的水蓮吧威武|佐那失魂落魄的模樣,不渭然一嘆道:“堯舜禪讓,倒底是個玩意兒,我現在算是真的領教了。“

家現在該自稱聯了,規矩就是規矩,任何人不得凌駕於規章法制之上,這可是家告誡臣等的。

“丁承宗紅滿面,笑地推著車迎上來:“今時今日,臣等早就在想了,可是真到了這一天,卻還是恍然若夢,不敢置信,天機命運,真個難以揣測。家,要不要馬上派人把皇后和皇子一大家子人都接過來?”

“不,不著急,當前第一件事,是北驅外敵。“

丁承宗一怔:“這個……似乎和迎接皇后、皇子不相沖突吧?再者說,家剛剛登基,宋國文武百腦兒地接收過來,良莠不齊,忠難辨,現在宜穩而不宜急進吶。”

楊浩微微一笑:“不然,北伐正是一個契機,一個把軍權完全掌握在手中的契機,一個釐清忠順逆的契機,一個整合穩定,通過外敵力凝聚部的契機,一個矛盾外引,把江山易主的盪減至最低的契機,但能收復失地,取得幾個大捷,挾此餘威,也正是遷都的契機。

一旦先穩下來,沒有個三五十年的功夫,這些事就做不得了。一旦真個拖上三五十年,恐怕有些事想做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所以,要北伐,而且……是駕親征!“

他笑著轉過頭來,說道:“我現在最想知道的是,在我如此決定之下,三關那位李繼隆,會如何取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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