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謹說完,就轉進酒店房間,拿起包包,就準備離開。
靳陳哲看著安謹沖的模樣,趕將攔下:“安謹,你要去哪兒?”
“我去找冷元勛!”安謹怒道。
若是再不做出點什麼的話,恐怕那個男人真的要把當柿子來了!
靳陳哲憂心忡忡,說道:“你別太沖了,即使你現在去找他也改變不了什麼了,我們也沒有證據證明一定是他搞的鬼。”
“不用證明,他就是沖著我來的,你讓開,別阻止我。”
安謹確認了安霄廷在酒店房間里睡得正,就關上了門,推開靳陳哲,往外就走。
靳陳哲不死心,跟在安謹的后,試圖將勸回:“安謹,你這樣貿然去找他才可能陷了他的圈套,你才剛回云城,一點基都沒有,他想玩你就像玩一只螞蟻一樣,這個男人不像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可即使他說了這麼多,安謹也還是怒氣沖沖地往外走,一點兒都不停滯,本也聽不進靳陳哲的話。
靳陳哲沒了法子,只好道:“那我送你過去。”
“不用。”安謹冷冰冰地拒絕了靳陳哲,這到底是跟冷元勛的私人恩怨,不想牽扯進第三個人來。
也不管靳陳哲擔心,安謹攔了一輛出租車便坐了上去,關上車門之前,還代靳陳哲:“麻煩你幫我照看一下霄廷,我去一趟就回來。”
“安謹……”
靳陳哲還想說什麼,而安謹已經“砰”的一聲關上了車門,并且吩咐出租車師傅開走。
靳陳哲無奈,只能眼睜睜地站在原地看著安謹離開。
而安謹也不知道冷元勛的位置在哪,只知道冷元勛龍灣別墅區的地址在哪兒,所以就直奔龍灣而去。
路上,安謹從手機的通訊錄黑名單里找出了冷元勛的號碼,撥打過去。
可電話遲遲都沒有人接。
正當安謹以為那邊沒人的時候,電話忽然被接通了。
冷元勛磁涼薄的嗓音低低響起:“喂?”
安謹冷笑一聲,“冷元勛,我想我不用說你也知道我是誰吧?”
“知道。”冷元勛的聲音冷而寡淡,不帶緒,像是深夜的薄霧,又涼又輕,讓人琢磨不。
安謹也沒跟他客氣,直說道:“我知道你跟我的老板有了聯系,我想跟你談談,我們龍灣見。”
的說話語氣十分沖,但凡有耳朵的人都能聽出來者不善的味道。
但電話那頭的冷元勛像是始終都有著好脾氣似的,一點兒都沒怒,反而還輕笑一聲,欣然應允:“可以,我現在在公司,你等我一會兒。”
安謹不明白他怎麼還能笑得出來,心頭的怒氣不減反升,反手就把電話掛了,怒罵一句:“混蛋!”
司機很快就把安謹送到了龍灣,安謹去過一次冷元勛的別墅,所以也輕車路,很快就找到了地方。
大概是有人提前吩咐過了,別墅門口的傭人們見到安謹等在外面,十分禮貌地上前說道:“小姐,先生說讓您到里面等他。”
安謹沒什麼好心,臉自然也不好看,回絕了傭人的提議,道:“我就在這里等他,等他來了說幾句話就走,就不進去了。”
“那好吧。”
傭人沒有強求,而是站在一旁陪著安謹一起等候著。
一直到一輛黑的邁赫緩緩駛來,穩穩停在了別墅門外。
傭人適時上前打開了車門,隨后,冷元勛便慢條斯理地從車里下來。
安謹的目盯著他,像是要在他上盯出個窟窿一般。
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微妙起來,傭人和司機很快就識相地退下,只留下安謹和冷元勛。
“不進去坐坐麼?”冷元勛眸幽冷如煙,邊似有似無的揚起微妙的弧度,明明妖孽得好看,卻讓安謹到一危險。
“我來只是想跟你談幾件事,沒有進去的必要了。”
“什麼事?”
深吸一口氣,安謹杏眸里生出一抹憤恨和厭惡,瞪著冷元勛,即使比他矮了半個頭,也依然氣場全開,“我問你,是不是你聯系了我的公司總部,才讓我老板臨時把我留在云城?”
似是沒料到會被安謹知道,冷元勛有些訝然地挑了挑眉,反問:“你怎麼知道?”
“你只需要告訴我,這件事和你有沒有關系。”
“有。”冷元勛承認了。
的確是他了手腳,只為了安謹能夠留下。
他又怎會料不到這個人想逃?
只不過麼,逃不逃得出他的手掌心,那是另外一碼事了。
“呵。”安謹怒極反笑,走近冷元勛,大有一迫的氣勢,但冷元勛卻始終安然不,那雙漆黑的眸子里有著掌控一切的底氣。
“冷元勛,你別告訴我,你把我留下來就是為了爭奪安霄廷吧?”
“不是。”冷元勛揚眼向安謹,不避不讓,“只能說有這個原因,但也不全是。我留你下來,是因為我想你留下來。”
他倒是沒有藏著掖著,說得坦白。
但正是冷元勛的這種態度,更讓安謹覺得惱怒。
這個男人憑什麼總是這麼一副高高在上的倨傲模樣?憑什麼他讓留下,就得留下?!
也是被氣急了,安謹的眼睛越來越冷,靠著冷元勛,角忽然生出了嘲諷:“想我留下?冷元勛,你別告訴我,因為五年前的那一場意外,你就上了我吧?”
冷元勛瞇了瞇眼,沒有說話。
安謹似是覺得踩到了冷元勛的痛一般,更加得寸進尺:“可是你不知道的是,你也只是我那麼多個意外中的其中一個,你有什麼資格來掌控我?”
果然,此話一出,冷元勛眸子里就散發出了一人的冷意。
他大手順勢扣住安謹的腰,將地桎梏在了懷中,聲音愈發低沉:“你再說一遍?”
安謹咬了咬牙,著頭皮,道:“我說你也只不過是我那麼多個男人的其中一個罷了,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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