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送寧季維去醫院的路上,簡海溪簡單的為寧季維理了傷口,還好傷口雖然割的深,但應該沒有傷到筋骨。
寧季維說道:“這點小傷本用不著去醫院……”
“不行。”
話沒說完就被簡海溪打斷道:“必須去!”
“……好吧。”寧季維老實了。
前方李甫抿笑,心想總裁這樣未來恐怕要“妻管嚴”啊。
簡海溪問寧季維:“你今天怎麼會出現?”
畢竟,寧季維已經“消失”很久了。
寧季維完好的那只手握著簡海溪的手一直沒有松開,聞言道:“我今天來這里也是有個飯局,喝了點兒酒就找了個借口下來,剛好散散酒。然后看到那個人影很像楊淵,想了想不放心就過來看看,沒想到他真的是在打你的主意。”
說到這里,寧季維還有些后怕的皺了皺眉,握著簡海溪的手收了些說道:“幸好我跟過來看了看,否則我得悔憾終。”
聽著他的話,簡海溪心中一暖,安道:“我這不是沒事嗎,不要的,都過去了。”
寧季維嘆了口氣,拿額頭蹭了蹭簡海溪的額頭,聲問道:“嚇壞了吧?”
簡海溪如實點了點頭,“確實有點嚇到,不過你出現以后,我就不害怕了。”
寧季維抱了抱,想到楊淵,他頓了下轉頭問簡海溪道:“楊淵你那個人,你打算怎麼理?”
他覺得這件事,還是要尊重簡海溪的意見。
雖然依照他的意思,結果會很殘暴。
簡海溪怔了下,張了張想說出他多年前設計自己失的事,但是轉念間,了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來,只是裝作漫不經心的道:“我不想再看見他了……”
“嗯。”寧季維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
簡海溪見他就嗯了一下就沒了下文,不由好奇的問他,“你……打算把他怎麼樣?”
有些擔心寧季維會真的做出讓楊淵再也不“存在”的事。
寧季維戲謔的看著道:“你不是不想再看見他了嗎?我當然是要用一個方法讓你無論如何都再也看不見他啊。”
“不要!”
簡海溪下意識的喊道,喊完才發現寧季維眼中帶笑的看著自己,不由紅了臉嗔道:“你不要逗我了。”
寧季維笑了笑沒有說完。
簡海溪想了想,還是不放心的補充道:“我雖然不想見他,但更不想你出事,所以只要他以后不要來找我麻煩就可以了。”
“哦,這個容易。”
寧季維點了點頭道:“我認識的人里面,有在中東工作的建筑隊,那里正好還缺一些工人,送他過去再合適不過了。等會兒我就讓李甫去辦這事。”
頓了頓,寧季維還特意的朝李甫了一聲,“李甫,聽到了嗎?”
“是,總裁。”李甫笑著答應。
“啊?”
簡海溪愣了一下,心道不是要懲罰楊淵嗎?怎麼還心的給他找工作了呢?
寧季維看著呆愣的樣子,心大好的笑出了聲,前面李甫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簡海溪這才知道這倆人一唱一和的又故意逗自己,于是哼一聲,故意稍微用力的了寧季維傷的手背。
“啊呀!疼!”
寧季維皺著眉頭大聲呼痛,嚇的簡海溪一個激靈急忙松了手,捧著他的手不住的吹,“對不起對不起,我只是想小小的懲罰你一下的,沒想到真弄疼你了?季維你有沒有事啊?這樣還疼嗎?我給你吹吹……對不起……”
簡海溪都快急哭了,一個勁兒的又是看手又是道歉。
寧季維嘆了口氣,傷的手輕輕一飯莊,將簡海溪的手輕輕握了起來。另一只完好的手抬起幫掉臉上的淚珠,嘆道:“海溪,你真的是海里來的嗎?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多眼淚呢?”
簡海溪鼻子了,歉疚的看著他道:“對不起,季維,我不是故意的……”
“笨蛋,我是跟你開完笑的。”
寧季維了的鼻子,聲道:“真的,我一點都不疼,不信你看……”
說著,還特意活了下傷的手,以做證明。
“你干嘛呀?”簡海溪破涕為笑,連忙拉下他的手道:“別再了。”
寧季維低頭靠近,趁機在邊輕啄了一下,問道:“那我們這算是和好了吧?”
簡海溪愣了下,眼神復雜的看著寧季維,張了張剛想說話,卻被他封住了瓣。
簡海溪對這樣的發展有些發懵,手也不知道該往哪兒放,只是小臉已經紅,心跳也比腦袋反應更快的加速跳。
好一會兒,寧季維才稍微松開了的,只是著的臉頰道:“我不接肯定以外的答案。”
簡海溪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那你還問我干嘛?”
只是簡海溪不知道,這時候的瞪眼一點氣勢都沒有,反而充滿了魅。
寧季維著發熱的臉頰,嚨不耐的滾了兩下,啞聲道:“不夠,海溪,我還要……”
“什……唔~”
還沒問完,簡海溪就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了,因為的話已經又被悉數吞沒了。
……
車子停在醫院的急診車道上,之前已經聯系好的醫生好幾個都跑了出來,就等著迎接寧季維,結果李甫下車將他們一一攔住,笑著道:“不著急,不著急。”
“怎麼能不著急呢?”
一道聲從幾個醫生后傳來,急診科副主任安娜皺著眉頭快步走了過來:“這要是耽誤了治療時間怎麼辦?手掌上位有多你知道嗎?要是不快速理合留下后癥你負的了責嗎?”
厲聲說完,安娜也不管李甫的阻攔,直接越過他跑了過去拉開了后車門。
“啊!”
本以為寧季維在里面,結果一開車門安娜就驚住了。
寧季維確實在里面,只不過……他正忘的和簡海溪深吻。
沒想到車門會被突然拉開,簡海溪驚一聲連忙進寧季維懷里,紅著臉怎麼也不敢面。
被打擾的寧季維心炸,眼見車門還遲遲不關,不耐煩的沖李甫怒吼:“李甫!”
……
vip病房里,安娜細心的幫寧季維包扎著傷口,一邊包扎一邊抱怨道:“季維,你看看這手都什麼樣子了,要是再晚來一小會兒,日后鐵定有你不舒服的時候。”
對于自己這個醫學院的老同學,寧季維還是很尊敬的,此刻聽著的嘮叨竟也沒嫌麻煩,只是漫不經心的笑道:“放心吧,我心里有數,而且有你這個神醫在,我完全不擔心會有什麼后癥的。”
安娜嗔怪的瞪了他一眼,蹙眉教育道:“你這樣的態度就不會,這傷要是早來一小會兒也不會是現在這樣,我剛才要是不過去,你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肯從車里出來呢,你真是……也太不知道節制了!”
寧季維笑了下,朝簡海溪遞了個曖昧的眼神,簡海溪手足無措的站在一邊紅了小臉。
安娜理著傷口,眼角余掃了眼旁邊站著的簡海溪,諷刺一笑道:“現在這社會風氣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什麼樣的人都有,完全分不清輕重,也不看看都什麼模樣了還勾著人不放,還好這是小傷,要是大病還知不知道死活了?”
簡海溪在一旁聽著刺耳的“教訓”,只覺得面紅耳赤,卻又不好該怎麼辯解,只能瞪圓了大眼睛朝寧季維瞪過去。
都怪這人,現在害被醫生教訓。真是丟死人了!
寧季維只覺得簡海溪的大眼睛像會說話一樣靈,看著怪有意思的。
他也是純心想逗逗,于是也不開口,就這麼一直陪安娜說著“是是是”,一邊微笑的盯著看。
簡海溪見他總是笑,也不開口替自己說一兩句,鼻孔氣呼呼的呼氣,抬腳就準備往外走。
這病房還不待了呢!
“噗嗤!”
寧季維笑出了聲,見簡海溪真的生氣了,忙好笑的拉著的手給拉了回來,溫的哄道:“逗你玩兒呢,咋氣這麼大呢?”
簡海溪哼一聲,紅著臉扭過了頭不理他。
安娜頓了下,不悅的皺眉朝簡海溪道:“站旁邊去,沒見我在清理傷口嗎?”
但你早就包扎好了呀……
簡海溪撇了下沒有說話,順從的起準備往旁邊挪步。
“就坐這兒,別。”
寧季維拉了簡海溪的手笑嘻嘻的對道:“我給你介紹下,這是我醫學院的老同學安娜。”
說完又對安娜道:“安娜,這是……”
“好了,合完了。”恰到好的話打斷了寧季維的介紹。
安娜站起,隨手掉了自己戴著的手套往地上一丟,剛好掉在了簡海溪的腳邊。
手套上海沾著寧季維傷口的污,差一點砸在簡海溪的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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