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恐怕此刻是大周最有錢的人了,可是還總是一本正經的說銀子的事。
“你呀,有那麼高興?”
歐銳點了下雪的鼻子,對於雪喜銀子這回事,歐銳覺得也沒什麼不好。
畢竟兩人此刻還真是什麼都不缺,有個好也不錯。
“那是當然,你都不知道當年我把木耳和沉香他們救回來的時候,他們有多可憐,一個個面黃瘦的,木耳因爲小,我總怕木耳養不活。”
想到當年自己救了他們的時候,木耳可憐兮兮,又十分可的樣子,雪心裡就的不行。
歐銳看著雪臉的寵溺,心裡就反酸,真是得想個辦法把那兩人弄走一陣子。
太鬧心了,自己天和屬下吃醋算怎麼回事。
果然媳太討人喜,也鬱悶啊。
第二日一早,歐銳就把沉香和木耳到自己面前。
“子,您我們兄弟二人過來有何事?”
歐銳看著這兄弟兩個,長得俊朗無比,氣度非凡,就覺得自己媳真是太厲害了。
把這兩人養的比那些貴子還好。
歐銳一點也不覺得這是人家基因好的緣故,總之好的都是自己媳的。
“你們看看。”
歐銳把手裡的東西遞給他們兄弟二人,沉香有些疑的接過。
雖然他們認識很多年,但是因爲他們的主子是雪,歐銳幾乎不讓他們做什麼。
可是今日然單他們二人過來,還讓他看什麼東西。
沉香低頭看完,神很是平靜。
木耳也有些奇怪的看著自己大哥,從沉香手中拿過紙條,看完之後,到是有些高興的笑了。
歐銳眼睛都不眨的看著兩人的神,果然得到的結果,讓他很意。
兩人都沒有因爲雲家的覆滅而到傷心,當然,也許是因爲雪的育太功,他們已經學會了藏自己緒。
所以歐銳不想有一點點傷害雪的機會,前幾天真的事,雖然雪沒有表現出來,但是作爲枕邊人的歐銳如何不知。
雪最重,尤其是這些和從小一起長大的,雪真是當請兄弟看待。
真雖然沒有一起長大,但是到底佔了個徒弟的名額。
這麼多年,雪雖然沒見過幾面,但是平日裡也關心這對方的長。
所以在真背叛的那一刻,尤其是雪還被囚,雖然囚的時間不長,可是在雪心裡,都已經有了很大的傷害。
歐銳是真的不想雪再有任何的不開心。
所以歐銳對待這件事,沒有經過雪的同意,就出手了,甚至是告訴他們二人。
只是爲了保雪,人心最難測,萬一這兩人不值得雪掏心掏肺,自己有的是辦法去折騰這二人。
但是現在最起碼還是讓自己放心的。
“你們如何看待?”
歐銳一雙墨的眸子,就看著兩人。
沉香和木耳對看一眼,自然知道歐銳的擔心。
“姑爺,你該放心,我們兄弟二人,從姑娘救了我們二人之後,就是姑娘的人,這一輩子絕對不可能背叛姑娘。
雲家,和我們兄弟二人無關。”
兩人沒想到還沒親自手報仇,大仇就已經報了,這讓兩人心裡雖然有些空牢牢的。
但是仇報了,兩人心裡就可以安定下來,就在雪的跟前待著。
不用再做任何事,只要跟著雪就好。
這樣的日子,還是不錯的。
“既然如此,雲家的產業你們兄弟二人親自去接手,你們需要多長時間?”
歐銳心裡一想這兄弟二人能離開,心裡就開心。
“姑爺,這些不是應該給姑娘嗎,姑娘喜銀子。”
歐銳臉一黑,自己媳喜銀子,自己不會掙啊,要你們什麼事。
看著木耳說完話,歐銳臉就黑了,沉香心裡好笑。
連這醋都喜吃,那小子來了,這日子不是會更加好玩了?
天天吃醋子!
“不用,雲家你們接手,反正你們已經不是奴籍,雲家家業不小,給了你們家姑娘太顯眼了。”
兩人聽見歐銳這麼說,心裡就有普了。
雖然明面上不能是姑娘的,但是可以是暗地裡的啊。
反正只要以後姑娘要銀子,這就是姑娘的,以後即使他們有了孩子,這些家業都是姑娘的。
誰也搶不走!
誰都不行!
兩人在中午和雪一起吃飯的時候,就告知了雪,兩人要去一趟福州郡的事。
雪聽完,只是沉了一會,就點頭答應了。
“行,你們去,竹葉還在哪裡,你們有事可以和竹葉商議一下子,還有,逍遙島和龍島的事,你們也聽一下。
龍島的建設你們也可以早日進行,銀子什麼的儘量用,反正咱們都不缺。”
雪慢慢的說著,對於龍島,雪還是很喜的。
司空靜都是島主了,沒道理,自己不能弄個島啊。
龍島的地段不錯,離大周不遠不近的。
而且島不小,只要好好開發,以後自己當個島主也不錯。
雖然現在的皇帝對睿親王府不錯,可是一朝天子一朝臣,自己可不想自己的兒子孫子輩,以後有了什麼事,連個逃難的的地放都沒有。
這個島就是自己最後的一個地方,一整個島,只要開發好了,生活十幾萬人是沒有問題的。
只是現在的建設就需要開始了。
“姑娘,我們懂了,放心。”
之前雪曾今就已經給他們過,雖然不知道雪爲什麼這麼做。
但是他們已經不是當年什麼都不懂的孩子了,跟著雪開闊了眼界,自然也知道,大周現在看似平靜,但是皇上畢竟人到中年。
以後的大周如何,還不知道呢。
“記住,島上的建設,一定要蔽,那些個工匠必須要籤死契,以後就留在島上生活。”
雪可不想給任何人機會,讓他們泄。
“放心姑娘。”
“你把木香帶著,木香剛過三個月,正好胎相也穩了,你帶著比較好,省的生育的時候你回不來,見不到孩子的第一面。”:
沉香點頭,看著旁邊因爲懷,胖了許多的木香。
木香臉一沉:“姑娘,人家不想去,上次離開您,我就天天想您,這又要離開,我心裡不舒服。”
雖然當了娘,但是木香依舊跟孩子一般,這樣的人是福氣的。
嫁人前,有雪寵著,大家喜著。
嫁了人,有沉香寵著,大家依舊喜著,甚至因爲壞了,大家對木香更加的好。
所以木香一直保持著一份天真,當然,僅限於面對他們的時候。
對外,家裡沒有一個人是傻的。
看著木香像是搖尾乞憐的小狗一般,雪好笑。
“你不心疼沉香孤枕難?”
雪趣的說著。
自己可還記得,那日嬤嬤因爲木香懷,讓木香單住著。
兩人因爲這事,還鬧了一出,讓嬤嬤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的。
不就是怕兩人年輕把孩子給傷到了,兩人看待嬤嬤就跟看仇人一樣的怨恨啊。
可把嬤嬤給氣到了,後來知道兩人不想分開睡,嬤嬤就沒著了。
逮著沉香說了半天懷的忌,還讓大家給知道了,所有人都起鬨,沉香和木香被大家最後說的面紅耳的逃離開來。
最後還是雪給讓人從新了個新的,最起碼有三米寬的,這下子兩人在上面,怎麼著也不會了。
而且還一人給弄了一被子,沉香也知道厲害關係,所以雖然每日兩人在一張上,可是睡覺離的還是有些距離。
但是這樣,也讓兩人心裡高興了許多。
看到兩人因爲自己一句話,臉紅了,雪嘿嘿一笑。
“孃親,沉香舅舅和木香舅母自己睡覺睡不著嗎?
真丟人。”
凱兒一句話,讓兩人臉更紅了。
雪那日讓孫凱改了衆人的稱呼,從此以後,這舅舅就一大堆。
果然,改了稱呼之後,衆人對他更加親暱了。
“哈哈,是啊,你舅媽和舅舅丟人,還是我們小凱厲害啊,可以自己睡覺對?”
聽見雪誇自己,孫凱高興的不行。
沉香郁悶,絕對的黑歷史。
不過想到能和木香天天睡一起,即使什麼都不做,自己也是高興的。
“姑娘,等你懷的時候,最好您和姑爺能分開睡。”
雪狂汗,果然報應什麼的來的太快是不是?
“姑娘,我看這樣,年前我自己一人去,把賬本什麼都趕弄好,還有產業都接手了,安排好。
回京城過年,年後我再帶著木香一起去,省的折騰了,折騰的我怪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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