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母又和林風談了許久,方才睡下。林風心裏既疚,又到寬心,看著嶽母那憔悴的臉龐,半晌才收回目,走了出去。
之後,薑婉兒又向詢問了一下公司的事,林風沒有瞞,事無巨細地告訴了他,就連關於趙磊的事也說了。他不管薑婉兒是否相信,總之他一定要將這件事查出個結果來的。
折騰了這麽久,一天就這麽過去了。他趁著薑婉兒睡,跑到房間外麵給歐思思打了個電話,待一定要在和趙磊他們談生意時,給趙磊一點瞧瞧,最好是再給趙磊扣上幾個大帽子,借此為由取消合作。
歐思思想也沒想就答應了,從來沒有把趙磊的那個小公司看在眼裏,取消他們之間這次的合作,雖說是會虧損些許利益,但是歐思思不在乎。
待清楚後,林風才走回房間裏,繼續睡覺。可薑婉兒也在他未察覺的時候,眨了眨眼睛……
事有了新的線索,林風也開始去著手調查了。大多事給了龍五,但他也依舊是忙得頭昏腦脹。
剛下班,他就清好東西,迅速離開了。目的很明確,他要去和宋輝個頭,確定一下參與這一次謀的人數,到時候好挨個兒算賬。他林風向來憎分明,該被打的,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就當林風走到了轉角一個巷子的時候,突然之間眼前一黑。
有人?!
可林風本沒來得及反應,直接被一群人圍住,再被白手帕捂住了鼻子,隨著幾次呼吸,他總算是沒了意識。
等到林風再次醒來,已經是好幾個小時之後了,夏日的夜裏有些涼,他穿著短袖,夜裏的風吹過他的臂膀,惹起了一皮疙瘩。
“我艸。”林風微微睜開了眼,覺得頭痛裂。也不知道那手帕裏到底是加了什麽迷魂藥,居然還帶著頭疼的效果。
一旁蹲著的人,見著林風有了靜,立馬急匆匆地喚醒了睡覺的其他人。
“他醒了。”為首的人穿著一件黑桖,看上去三大五,魁梧異常。他了一把胡渣,嘿嘿地笑了笑:“這小子,中了這麽狠的藥,居然幾個小時就醒來了。”
林風眼前一片迷糊,想要用手眼睛,卻發現自己手腳已經被綁住了,毫彈不得:“你是誰?”
“我?黑人湊近了些,像是打量牲畜一樣的看著他:“你可沒必要知道老子是誰!總之……你是得罪了大人。”
大人?
林風心裏冷笑,這些小東西居然敢在他麵前自稱大人,還真是沒個自我標準……有膽子綁架他林風,也得看看有沒有實力弄死他。
“大人?”林風做出一副惶恐的樣子,一邊用眼睛瞄著黑人,隻見他那大的肩膀上紋著紋,是個青龍白虎的模樣,看上去麵目猙獰,甚是醜陋:“我一個小小的打工仔,怎麽可能會得罪大人!?”
“嘖嘖,你這廝,得罪了人也不自知。”黑人朗聲笑著,嘲笑林風的天真無知:“那我就發發慈悲告訴你,你得罪的人是天海四洋集團老總吳青,的原因,不需要我明說吧!”
林風默默搐著角,那什麽天海四洋集團老總吳青找人來綁架他,至也得找個腦袋靈一點的啊!找這麽個老大,還傻裏傻氣,沒個幾分鍾就把自己的雇主都給待出來了。
“啊!我怎麽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他!老總……他是不是很厲害?!”林風繼續扮演著小可憐的角,企圖拖延時間。他知曉自己要是和眼前這人抗是抗不過的,他這小板,縱然有力,也撼不了他這個大塊頭。
並且,也不知道現在過去了多久,隻希宋輝能夠盡早意識到自己失蹤了,好派人來救他……
黑人似乎很喜歡林風這個表,一雙眼睛不客氣的在他上掃來掃去,帶著幾分猥瑣的意味:“嗬嗬,你看上去……”
話沒說完,他居然猛地湊近了林風,臉上的笑容,夾雜著幾分:“趁著吳總還沒有讓我殺了你之前,就讓爺好好疼一下你吧!”
林風聽到他這句話,眼睛瞪的比駱駝上係的鈴鐺還要大。
心裏止不住的狂罵了起來,這吳青怎麽那麽惡心!居然還找了個同來綁架他?!我艸!難道爺的清白得代在這裏了?
“停停停!”林風心頭一,掙紮著將子挪到了一旁,試圖遠離黑人,可是束手束腳的,行困難。
黑人臉一變,冷眼看著他:“難不你還敢反抗?”
“我……”林風被綁住的手,開始不安分地在後開始索,想要自己解開繩子,可毫無作用。
臉上瞬間就冒出了冷汗,他大腦飛速運轉著,不到三秒,腦子裏閃過一道靈:“你說吧,吳青給了你多錢,我給你雙倍。”
黑人想要他的收一愣,似乎有些猶豫:“你說什麽?”
“你不是喜歡男人嗎?我也可以給你找到一大批男人,啥類型的都可以給你找到。”林風一臉誠懇地看著他,就差沒在臉上刻下一句——“我說的是真的,我說到做到”了。
黑人並不相信,冷嗤一聲,聲音從鼻子裏發出來,帶著濃重的鼻音:“嗬嗬,就憑你這麽個穿破服的農民工?你能給我這麽多東西?”
“百分之百!我保證!”林風眸裏不著痕跡地閃過一冷,可臉上依舊是保持著誠惶誠恐的樣子:“我其實是一個藏的富翁,但是我想要驗生活,所以就扮農民工的模樣。要是你不相信,你還可以拿著我包裏的銀行卡看看,裏頭存著不錢。”
這個破地方,看上去就一片荒涼,連戶人家都找不到,更別說銀行了。林風也是打定了這個主意,所以才敢這麽說的。
黑人腦子不好使,被他唬的一愣一愣的,好半晌都沒有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