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最大的失誤就是,抹除了一切之後,他沒辦法找到回家的路……多麼可笑,一個不惜反覆殘害自己的靈魂用於保持初心的傢伙,最終卻想不起回家的方法。”
“他只能徘徊著苦思冥想,但一切都沒有意義,明明那扇門就在眼前,可他看到的偏偏是一堵牆。”
羅傑到不寒而慄。
他能理解迷霧之主作出的選擇,他清楚自己應該留在這,因爲那樣纔是擺那個破碎世界的最佳選擇。
可心中的緒卻讓他沒辦法做出選擇,這裡面有利益得失,但更多的是對這個位面的留。
但如果抹除這一切,剩下的就是那個冷無的掠奪者。
他做出了莫大的犧牲,終於可以確保自己無時無刻都保持著堅定的意志。
但悲哀的是,原本清晰的路卻被迷霧籠罩。
這也應該是他後來撬影力量以及現如今掌控迷霧的原因之一。
他要去探索整個位面的各個角落,然後找到路回家。
“你是怎麼活下來的?”
有心算無心,又在重傷的狀態下,奧菲利亞本不可能逃。
“確切的說,真正的奧菲利亞已經死了,現在你看到的,只是一個擁有他的記憶,以及世界之蛇軀的怪異組合。”
“那賽羅想要從我這裡得到答案,可我最終拒絕了他,而就在我被他徹底殺死之後。世界之蛇崩解的規則與軀模擬了我的記憶,讓我重獲新生。”
“從那時開始我就不再是奧菲利亞,而是這裡初始之龍,是整個位面的守護者!”
“我存在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守護這個位面,讓他避免崩裂重蹈那裡的覆轍。”
“所以……”攤開雙手。
“你現在應該明白我的立場了吧?”
“你爲了珍惜的夥伴人,我們的目標高度一致。”
“原來是這樣。”羅傑點點頭。
“所以,我們必須要殺死他。”
可很快他就皺皺眉,“如果他已經完了魂化,並且只有靈魂力量才能傷害和殺死他,那我們……”
“你在靈魂力量方面比他弱上很多嗎?”羅傑突然問道。
“這個問題……”
奧菲利亞沉默了片刻,然後開口道:“我沒有靈魂。”
“什麼?!”羅傑一臉驚詫。
“任何生都有靈魂,大到一頭龍小到一隻螞蟻或者更小的……這是規則,你說的況本不可能發生。”
“那是你以爲的規則。”奧菲利亞嘆了口氣。
“我復活之後,我們之間曾經發過一場戰爭,最後的結果恐怕你已經知道了。”
“兩敗俱傷。”
“到那時候我就知道,如果想要殺死那賽羅,我必須做出選擇,讓自己的力量更純粹更極端。”
“於是我走上了一條與他完全相反的道路。”
“然後就心積慮的擺自己的痕跡,用漫長的時間計劃了之前的一切,我知道,只要他的與靈魂還有一聯繫,我的計劃就一定會功。”
“摧毀他的同時,他的靈魂也會死去。”
“可這真是命運的玩笑,他也想到了和我同樣的方法,只不過我們走上了不同的路。”
“雖然靈魂與之間可以相互影響,不同的力量規則也會發生轉變,但是到了我們現在的層次,沒有極致的純粹是不可能殺死對方的。”
“他知道嗎?”羅傑問道。
“早晚的事。”奧菲利亞嘆了口氣。
“我殺不死他,他也奈何不了我,但他畢竟是破壞者,沒有了我的制約,迷霧一定會將整個位面吞噬!”
“那纔是真正的災難。”
“有其他方法嗎?他可以通過迷霧影響到籠罩的世界,那麼你呢?也一定可以通過脈的力量……”
“那些都是沒有意義的小手段,只能拖延一點時間,卻沒辦法決定最終結果。”
“最後要麼我選擇屈服告訴他回家的路,要麼他拉上整個位面和這裡的全部生命,然後一起爲他陪葬!”
“所以我們只能等死,或者打打牌?”羅傑了桌角的昆特牌。
“不。”奧菲利亞的雙眼中出一團。
“我們還有你。”
“唯一的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