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父無犬，我是爸的親生兒，子隨他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

雪笑了笑，無暇再與老人瞎扯，快速地往廚房走去。

麻利地將爐竈上的藥端了下來，的作練而又有效率，彷彿做過千百次似的，哪怕閉著眼睛，也能將事做好。

從頭到尾，雪可以完全不發出一點聲響，整個屋子安靜得像無人般。在嘩嘩的水聲外，將運服的袖挽到手臂上，仔細地洗著米。

“雪……”

老人語音哽咽，無法再多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作微微一頓，雪連頭都沒擡一下，“外婆，飯馬上就煮好了。”

豔麗的番茄經過水洗後更爲紅潤，碧綠新鮮的蔬菜泛著飽滿的澤……

“你怪不怪外婆當年趕你母親離開？”

當年，被可笑的民族意識矇蔽住了雙眼，老人對那個中國婿見頗深。爲了阻止寶貝兒下嫁，百般阻擾，甚至不惜登報斷絕母之。

然而，不管手段多麼的極端，兒還是選擇跟中國婿雙宿雙棲，併產下了一個外孫。

多年後，放下見的老人慾尋回離家出走多年的兒，卻得到了天人兩隔的消息。備打擊的接回了外孫，兩人相依爲命。

“不。”雪搖了搖頭，“我從來都沒有怪過你。”

“你……”淚意染溼了老人的眼眶，沒想到雪的心地竟然如此善良，“你被教養得很好。可是，我這個半個子已經躺進棺材的老人只會拖累你。”

“外婆，瞧你說的。能爲爸媽盡點孝心，一圓他們多年的憾，我高興都還來不及呢！”

雪笑了，臉上的笑容特別燦爛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