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非夜敕封的唯一一位親王不是別人,正是顧七!
其實,龍非夜原本要敕封寧承為北曆王的,只可惜寧承爽了他的約,至今都不出現。寧承以那樣的方式離開,他尊重寧承的選擇,如今他跟寧承之間就只有私人恩怨了。
因為藥鬼穀所在之地舊時為“豫”,龍非夜賜予顧七的王號是“豫”。
這件事韓蕓汐也非常意外,心下暗笑,顧七這一回是閑雲野鶴不了了,但凡朝中有什麼大事,或者宮裡有什麼事需要親王出席的,顧七都跑不掉的!
顧北月也很意外,他的想法和韓蕓汐不一樣。他倒是認可龍非夜這個做法。在過去的兩年裡,小七的付出太多太多了。
同白彥青的較量是一場沒有硝煙的大戰爭,殘酷程度並不亞於任何一場戰役。滿朝的文武,都沒人知道小七付出了多,但是,龍非夜沒有忘。小七,擔得起這份榮耀的!
雖然顧七沒有在場,沒有上前聽封,但是,詔書已下,這事就這麼定了!
此時此刻,顧七正在某做莊園的火房裡研究某款新式茶點,他錯過了睿兒的滿月禮,決定親手打造一座茶莊,等睿兒周歲的時候送出去。他忙得很,而且對龍非夜朝堂的事一點興趣都沒有,他才不關心那麼多呢。
至於,他得知自己被敕封一事,會不會是什麼反應,那就是後話了。
盛典之後,龍非夜率眾,在雲寧西郊剛剛建好的祭壇裡,舉行了祭天儀式之後,大禮算是完了。
回到行宮之後,已是夜晚,龍非夜設宴宴請了三品以上員,如此一折騰,當他們回到寢宮,已是深夜。
韓蕓汐疲的不行,卻還是惦記著小睿兒,這些日子準備大典的事,都沒多時間陪小睿兒,如今一切都塵埃落定。
龍非夜這個當皇帝的估計會繼續非常忙,但是,這個當皇後的應該能閑一陣子了。太平時期,也沒什麼軍務需要出面的。
韓蕓汐一進屋,裡面對婢說,“讓趙嬤嬤把睿兒抱過來,晚上我要好好陪陪他。”
誰知道,龍非夜卻攔下,冷冷說,“不必了,所有人都退下吧,今夜不必伺候。”
韓蕓汐立馬察覺到不對勁,龍非夜難不還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跟商量嗎?
坐下來,親自泡了茶,等龍非夜走過來。
而龍非夜一走近,便起抱住他,低聲,“有什麼事待會說,讓我先抱一抱。”
圈住他的腰,埋頭在他溫暖的懷中,著專屬的氣息。白日裡在大殿上就很想抱一抱他了,一直忍到現在的。
說,“龍非夜,今天……我很意外。好像……好像今日才正式嫁給你。”
龍非夜輕輕鋝著的長發,輕吻在額頭,笑而不語。
韓蕓汐笑到,“你說當年我如果沒有下轎,會怎樣呀?”
“你不是下來了嗎?”龍非夜反問道。
其實,他和韓蕓汐都非常清楚,如果當初韓蕓汐沒有下轎,只有兩條路,第一條是韓蕓汐被困死在轎子裡,死在秦王府門口;第二邊是被抬回韓家去,因為抗旨不嫁而被賜死。
當時天徽帝不過是給龍非夜一個警告,並不會真的他倒什麼程度。天徽帝和龍非夜較量,無論什麼結果,最吃虧的都是韓蕓汐,所有的錯都會被歸罪到上。
可是,讓整個皇城都意外的是,韓蕓汐居然自己下轎了。
韓蕓汐雙手摟住了他的脖子,仰頭看他,龍非夜看著的眼睛,認真起來,“蕓汐,都是我不好。幸好,你下來了。我……擔不起錯過的後果。”
“我也擔不起。”
韓蕓汐說著,突然踮起腳尖來,把龍非夜拉下來吻他,主而熱烈地吻他。
那一腳轎門,可能錯過一生,想想彼此都會後怕在心中。
這個吻,越吻越深,越深越**。
兩人忙碌了那麼久,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如此好好地吻一吻彼此,好好地糾纏一番。
都有些舍不得放開了。
最後,還是龍非夜先放開韓蕓汐。
其實,每次都是他先放的,因為,他若不放,韓蕓汐本掙不了。無論誰先開始,最後主導權總會落到他手上。
韓蕓汐被吻得意迷,雙頰緋紅,一點兒都不像已為人妻母,反倒像個般。
放開了龍非夜,太悉龍非夜了,都已經到他吻中的炙熱和yu。還有正事要談呢,明日龍非夜就要開始第一場早朝了,可不能真當禍水,耽擱他。
轉去倒了一杯茶,想給彼此醒醒神。
誰知道,龍非夜卻從背後摟住,潔的下擱在肩上,問說,“你怎麼知道我有事跟你談?”
“沒事跟我談,怎麼會把下人都支開了?還不見你寶貝兒子?”韓蕓汐反問道。
之前,他們都不習慣有婢守夜的。可是,有了小睿兒之後,沒有婢守夜,夜裡小睿兒鬧騰起來,他們這天下無敵,無所不能的夫妻倆都搞不定。
見龍非夜不說話,韓蕓汐納悶了,反問了一句,“難不沒事要談?”
龍非夜明日早朝一定有一大堆的事,吏戶禮軍刑工六部剛剛立,諸多大政策都需要拿出來商議,龍非夜做最後的決策。
就韓蕓汐預測得到很多,例如,軍部估計要有人提軍餉的事了,打仗的時候需要軍餉,不打仗的時候也需要銀子養軍呀!例如,戶部會提出北曆賑災資要減。再例如,工部那邊會開始跟戶部要銀子了,皇城宮殿的修建需要的銀子可不。
這些問題,並非討論一兩次可以解決的。但是,龍非夜心中得有底。朝堂的明爭暗鬥,從今天晚上起就開始了。今夜,多人在為明日那場早場做準備呀!
龍非夜怎麼可能沒事要談?就算不跟談,也得跟顧北月談吧?
龍非夜終於開了口,“有重要的事,很重要……”
韓蕓汐忽然覺到有些不對勁,想回頭,可惜,龍非夜將摟著很,不了。
還未問,龍非夜的吻就落在脖子上,一路啄吻到耳邊,他低聲,“我的債還了,你是不是也該還債了?”
“我欠你?”韓蕓汐一時間沒明白,欠他債了嗎?沒吧?
龍非夜笑了起來,“我早上還債,你晚上還,欠了好多年了,看在你不收我利息的份上,我也不你的了。”
他早上補踹了當年每一腳,而當年他們大婚之夜的晚上……
韓蕓汐忽然明白了什麼意思,哭笑不得,說,“龍非夜,你居然還記這種債!”
欠他一貫房花燭夜呀!
當年的那天晚上,可憐兮兮地窩在他的書房裡睡了一宿。如今想了想,這家夥著實可惡!好歹也是他自己去睡書房吧!
龍非夜大笑,一把將橫抱起來,大步往宮後的溫泉池走去,臨近中秋,夜裡冰涼,正是泡溫泉的季節了。
當自己被溫地寬解帶,被抱水中時,韓蕓汐終於知道他把所有下人都支開的原因了。
水及前,水霧氤氳,冰雪在月的籠罩之下,顯得更加,最讓龍非夜移不開眼的,莫過於那漂亮的鎖骨。
沒一會兒,他便再也控制不住,將推到岸邊,極盡地溫……
說好的不算利息,可誰知道,他卻如狼似虎,在溫泉池裡就沒輕饒,回到房中,更是連本帶利。
最後,韓蕓汐疲得趴在他上,一下都不想了。
喃喃而問,“非夜,當年落紅帕上的哪來的呀?”
龍非夜回答說,我指尖上的一滴。對了,這筆債也要換的。”
韓蕓汐迷糊得都忘了自己當年幫他解毒已經算還了,當龍非夜翻將欺負在下的時候,楚楚可憐地看著他,都快哭了,“來日方長,來日方長,我慢慢還可好?你萬一你明日睡過頭,不早朝,我就罪人了。”
龍非夜爽快地答應,估計要下一回**,韓蕓汐才會意識到自己被坑了吧? 翌日,韓蕓汐還在呼呼大睡的時候,龍非夜就去上朝了。
就如韓蕓汐所想的,事一大堆,而且都是重要的事,龍非夜下了朝,就跟一群大臣在書房裡待到了深夜都沒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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