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羨也睜著迷的大眼睛,一臉迷地盯著眼前的夜魔。
這個怪蜀黍,說話也是奇奇怪怪的,難怪是怪蜀黍。
夜魔微笑:“這事兒,太后娘娘以后便會知道的,只是……夜非墨,你快些解巫,把臉還給我。”
“……你以為我想要你這張臉?”
“哎,我的臉怎麼了?我的臉比你這張臉好看多了,你總是遮遮掩掩的,我才生氣!”
二人不知怎麼就吵了起來。
云輕歌看了他們一眼,轉而問夜君羨:“吃飽了沒有?”
夜君羨連連點頭。
“我們出去走走,別理他們了。”
夜君羨比了一個同意的手勢。
這兩個男人都這麼大年紀了,還這麼稚。
云輕歌牽著兒子小心溜了出去。
看得出來夜魔和夜非墨的其實好的,看似是整天在互懟,可是二人……還真的蠻不錯。
“母后,師父他……”
“嗯,小孩兒不要問太復雜的事。”
夜君羨有些失落地應了一聲,心底別提有多不滿了。
他其實是擔心他們。
萬一哪日這對不靠譜的父母越來越不靠譜了可咋整?
他對自己未來的日子覺得憂傷。
正憂傷時,腦門上忽然被敲了一拳。
“嗷!”
“你這小破孩在瞎想什麼呢?”
夜君羨捂住小腦袋瓜,一臉錯愕又不解地看著云輕歌,“你怎麼知道我心里瞎想?”
“知子莫若母,還用的著瞞著我?”
夜君羨無語了。
母后肯定是他心底的小蛔蟲,不然哪里可能這麼清楚他的心思,哼哼!
云輕歌走至花園里,見兒子還站在原地,微頓腳步,“站那兒做什麼?不想出去逛逛?”
兒子那小臉蛋上的表十分憋屈,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欺負他了呢。
小家伙癟了癟小,猶豫著還是追上了云輕歌的腳步,脆生生地問:“母后,師父那張臉能不能換回來呀?”
云輕歌:“……能吧。”
畢竟,看夜魔也十分反頂著夜非墨的臉。
這會兒靜下心來想一想,似乎他們二人好的,雖然看他們二人拌的樣子……
“如果能換回去,母后愿意原諒師父嗎?”小家伙又問。
愣了一下,低下頭,對上兒子那好奇的小目,竟是一時語塞。
原諒?
雖然不知道夜非墨到底遇到了什麼事,可他確確實實是瞞了他們母子兩五年,還錯過了五年的時間。
隨隨便便原諒又顯得自己太容易說話了。
不原諒一直鬧著別扭也不好。
了兒子的腦袋,“你為什麼不肯他父皇?”
這一聲,讓夜君羨出來看來是十分難的了。
他尊敬師父,卻無法承認這個師父是自己的親爹。
小家伙絞著角,低著頭,聲音沉悶:“我,我想知道母后愿不愿意承認,如果母后承認,我就承認了。不過……絕對不能這麼早原諒他。”
“而且母后看著師父時,明顯容易心,這樣是不好的,必須要冷一點,讓師父知道錯在哪。”
云輕歌笑著點頭。
兒子好樣的。
他說的真的有道理的。
如果夜非墨有兒子這樣的覺悟,又哪里會有分開五年的時間。
“那母后,你不能這麼快原諒師父哦,否則師父會得寸進尺、得意忘形!”
云輕歌失笑著搖頭,目落向遠的風景,心卻也舒暢了。
這一刻,忽然下定了主意。
如果非得要換才能換得,不愿意換。
……
云輕歌牽著兒子出了住去街上逛了逛,巫族的集市與外面普通的集市并沒有什麼不同。
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他們販賣的商品。
夜君羨在攤販前駐足了很久,一下問這個是什麼,又一下問那個是什麼。
所有事對孩子來說都是新鮮的。
云輕歌偶爾還答不上來。
比如上面擺的各種奇葩的蟲類、毒,還有一些類似符咒的紙張,以及專門用來寫符咒的筆墨。
這些東西也是第一次看見,自然不知道該怎麼給兒子解釋。
夜君羨又興地看中了下一個攤販,“哇,哪里有好吃的。”
說罷,直接沖了過去。
“小羨,別跑!”云輕歌剛想買下符紙,結果一抬頭就看見小家伙已經跑遠了,氣得想把小家伙拴起來。
夜君羨一時也沒看見前方是何人,竟然一腦袋撞了上去。
“哎呀!”
他被撞的摔倒在地上,疼得齜牙咧。
“小鬼,你沒事吧?”一道冷漠的音響起。
夜君羨抬起頭看向說話的人。
云輕歌這時也趕了過來,把兒子扶起,推了一把夜君羨說:“還不給人家道歉。”
夜君羨撇了撇,“我不是故意的,還請姐姐不要生氣。”
“哦,你是天焱太后?”
然而,面前的人開了口,功引起了云輕歌的注意。
云輕歌抬起眸子,注意到是個艷的人。
沒想到巫族里多產人吶。
哪怕是兩名長老都是的各有特。
眼前這位,臉上施了致的妝容,上著也是艷麗的,走在街上可謂是最為靚麗的一道風景線了。
云輕歌盯著,問:“你認得我?”
“嗯,我有事找你,不知太后娘娘方便與否?”
夜君羨幾步上前,抱住了云輕歌的,一臉警惕地看向人。
“我要保護我母后,你想跟我母后說話,必須要先跟我說話哦。”
人“噗嗤”一聲輕笑出聲,手指點了點小家伙的腦袋瓜,“小陛下真有意思,以后我要是生了個兒給你做小媳婦可好?”
這話,讓夜君羨一張白皙的小臉立時紅了個徹底。
他大概是有些難為,轉而更地抱住了云輕歌的,好像為此來表達自己的尷尬。
云輕歌也有些無語,但短短幾句話,卻對這人有了幾分好。
對他們沒有惡意。
“我現在很方便,不知姑娘是有何事?”
“跟我來。”子禮貌一笑,做了一個手勢。
笑起來左邊有一個甜的梨渦。
大概是那角邊的一個梨渦,竟也讓夜君羨放下了戒備。
母子兩跟著人去了茶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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