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他恨了他自己,為什麼?
為什麼是個孽種?
是母親被欺辱憤之下生出來的孽種?
“是我的存在提醒著那些不彩的過去,是我的存在讓活在痛苦的回憶里,要不是我丟了玉環吊墜,也不會有這麼多的事端,南疆的人也不會找到他們。”
聽著他悲憤的聲音,唐寧寧蹲下子,將他的掰正了起來,“溫嶠,在外流落的那些年,你不是活的很好嗎?怎麼,這麼點困難就打擊到了你嗎?”
‘振作起來,該殺的人殺,該救得人救,而不是在這里悲天憫人。’
看著唐寧寧堅定的眼神,溫嶠心頭一震,哄的一下站了起來。
“我要去南郡王府。”
他早就決定了,等寧姐回來后,把顧舟安全的給后,他自己去中山府救人。
現在,還多了一項任務,他要殺了那個薄寡義,自私虛偽的男人。
唐寧寧沒有反駁他的話,從懷里掏出了一個瓷瓶遞給了溫嶠,說道,“我要去一趟圣塔,歌兒應該就在那里,我若是早出來,便去找你們。”
“這個是救治的良藥,你拿好。”
說著,唐寧寧又將水囊袋遞給他,“這里的水有奇效,若是不慎中了毒,可解。”
“嗯。”溫嶠掉頭就要走。
唐寧寧又囑咐道,“小心蠱毒。”
溫嶠應是南郡王的兒子,即便被抓了,應該也不會有事。
“知道了。”
目送人離開后,唐寧寧帶著顧舟吃了飯,就打算出發了。
‘娘,我要跟你們一起去。’
顧舟被唐寧寧牽著來到了阿奴家的那片林子里,一路上,喚的不行。
唐寧寧寬道,“你就跟哥哥在家里待一會兒,說不定娘很快就出來了。”
圣塔太危險了,顧舟還小,絕對不能把他帶進去。
“再說了,還有小白陪著你呢,你就和阿奴哥哥在這兒待幾日。”
阿奴好客,一定不會拒絕的。
“可是我都不認識人啊,我會害的。”
聽到顧舟滿縐話,蚩靈兒不爽道,“就你這麼調皮,別把人家阿奴家里給弄得人仰馬翻了。”
“還有你那個大狼,有那麼能吃,誰知道會不會吃垮?”
蚩靈兒的話落,唐寧寧看著自己買的吃食,也不知道夠不夠?
都是在鎮子上買的,簡單易做的統統都買了。
“這些銀子,你拿好,屆時娘沒出來的話,你就讓阿奴哥哥帶著你們去鎮子上買點吃的。”
顧舟坐在小白上,將銀子接過,半響也沒說話。
到了阿奴家的時候,就看到阿奴正坐在門前的門檻上百無聊賴的玩蛐蛐。
“阿奴--”唐寧寧輕喊一聲。
阿奴立馬聽到了聲音,一抬眸,就看到了三人一狼正朝著竹屋走了過來。
他興的跑了過來,“你們真的來了?”
他一個人太無聊了,好想要有人陪他玩。
唐寧寧笑著蹲下了子,了阿奴的頭,“阿奴,姐姐想請你幫個忙。”
“好啊好啊。”
唐寧寧將來意說明了后,阿奴簡直開心的飛起,他在樹林中繞了一圈,高興的喊道,“終于有人陪我玩了。”
“終于有人陪我玩了。”
蚩靈兒也開心的在樹林里繞來繞去,不,應該是飛來飛去,把阿奴看的一愣一愣的。
顧舟看著阿奴興的樣子,撇撇,“娘,阿奴哥不會傻了吧。”
“臭小子,不準胡說。”
唐寧寧將帶來的東西都放到了竹屋里,又給阿奴銀子,可后者說什麼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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