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霖嶼家保姆不在,上樓回房間拉出兩個行李箱放到地上。一個裝服一個裝電子產品和書。
除卻蔣霖嶼那些壕無人的服,簡兮自己的服并不多。兩箱子裝好,簡兮推著箱子出門看到手腕上的手表。
這款手表是蔣霖嶼送的,不算款,但蔣霖嶼有一款差不多的,簡兮就一直戴著。摘掉了手表放到床上,手上的疤徹底顯出來。
出疤,有種了服奔的覺。
林浩說徹底放下過去,是全新的開始。
簡兮關上次臥的門,拎著箱子下樓。只有一只手可以使力,一次只能拎一只。電子產品和書加在一起分量非常可觀。
簡兮費勁拎到樓梯拐角停下來休息,開門聲響,電子門鎖開門會有類似細電流聲音,簡兮后頸麻了下。
希是保姆。
幾秒后,蔣霖嶼繞過玄關的花架跟簡兮正面對上。
蔣霖穿著白無領襯,戴著銀邊眼鏡,黑長勾勒出筆直修長的。他把手里的車鑰匙放到柜子上,抬上了臺階。
“我過來拿我的東西。”簡兮松開箱子,說道,“拿完就沒了。”
蔣霖嶼還看著,一節一節臺階往上走。
簡兮當年在走下停車場之前,也沒想過自己會喜歡上蔣霖嶼。蔣霖嶼下車塞給一棒球,其實那棒球沒有發揮什麼作用,全程蔣霖嶼把護在后。蔣霖嶼打架狠穩準,跟他那個斯文的長相形了極大的反差。
那是簡兮第一次被人保護。
簡兮就像是剛破殼的小鳥,睜開眼看到的是蔣霖嶼。
蔣霖嶼一直走到簡兮面前,停住腳步,他站的筆直。簡兮也站直看他,其實不擔心蔣霖嶼對做什麼,蔣霖嶼不是那種人。
蔣霖嶼臉上沒有任何緒,空氣寂靜,穿過客廳的落地玻璃,照到了樓梯的墻壁上,里有浮塵緩緩落下。
蔣霖嶼拿過簡兮手里的箱子大步下樓,簡兮走回去拎另一個箱子,服的箱子就輕的多。剛走了兩個臺階,蔣霖嶼就回來了,他大步走上臺階要拿走簡兮的箱子。
“我可以自己拎。”簡兮按在箱子上看他。
“簡兮。”蔣霖嶼和簡兮差著幾個臺階,簡兮站在上面。蔣霖嶼修長的手指落到箱子上,踩著臺階一步向上跟簡兮面對面。蔣霖嶼抬手推了下眼鏡,黑眸沉靜,他開口,“我沒有幫你拎過箱子,我想試試幫你拎箱子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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