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南疆上下,爲了他的寶貝金孫,他必須登基,他們大越決不能怯!
登基儀式就在城外新建好的祭天壇舉行,駱越城外早已戒嚴,今日也只有那些重臣武將以及駱越城大營的兩萬南疆軍可以在祭天壇下,親眼見證這注定會載大越歷史的一幕。
登基儀式的步驟在蕭奕和語白的商議下進行了適當的簡化,直接把祭天與登基合併在一起,在當天一次完。
著一整套袞冕的鎮南王表面看著鎮定自若,隨著禮儀一個口令一個作,其中腦中早已經是一片混沌,直至跪地的百齊聲三呼萬歲都沒反應過來,還是在禮儀的提醒下,聲說了一句“卿免禮”。
之後,就是大越新帝對子孫與羣臣的分封與賞賜,蕭奕正式榮升爲大越太子,南宮玥自然就是太子妃,還有蕭煜、蕭欒、蕭燁……
只聽那謝恩聲此起彼伏……
可以說,這纔是整個登基儀式中最冗長的一個步驟!
這一日,一直到太西斜方纔走完所有的程序,自此,大越的朝堂政權也初步型了,大越新帝心裡暗自爲自己了一把冷汗:總算是熬過去了!
但是因爲皇宮還在建造之中,一家人當日就又回到了鎮南王府和碧霄堂,對南宮玥來說,除了頭銜發生了改變以外,日子其實沒有任何變化,每日忙於安排小蕭燁的百日宴。
南宮玥心裡對自家的燁哥兒愧疚極了,就想著務必要把百日宴辦得風風,也讓府中好好熱鬧一回。
連著幾日,都是忙忙碌碌……一日午後,蕭奕一回來就看到他的太子妃正忙著親自給蕭燁那臭小子製百日宴上要穿的小裳,不由面一黑。
照他看,不就是一件裳嗎?!吩咐針線房做就是了,哪裡還需要他的阿玥親手來做!
蕭奕一出現,畫眉就想提醒南宮玥,可是蕭奕一個噤聲的手勢讓不敢出聲,只能無奈地看了主子一眼,然後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蕭奕也不出聲,靜靜地看著南宮玥製那件小裳,一針又一針,聚會神……金的從窗口灑進來,溫地在臉上、上裹上一層金紗,他甚至能看清臉上那細細的絨,還有角不經意的淺笑。
時靜謐,夏風微暖。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南宮玥方纔收針,隨後把針線放到一邊的針線籃裡,了因爲低頭太久而略顯僵的脖頸,下一瞬,卻到一隻溫熱的大掌上後頸的,熱氣吹了上來……渾一,心道不妙。
“阿奕!”南宮玥趕忙轉看去,果然,蕭奕就站在後,笑地看著,神采奕奕。
他笑得燦爛,然而南宮玥卻更張了,心中警鈴大作。
“阿奕,你回來了!了吧?今兒廚房裡做了你喜歡吃的芙蓉蓮子,你試試!”南宮玥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
而蕭奕的迴應是繼續替肩頸,一下又一下,力道恰到好,他又通道,沒按幾下就讓南宮玥舒服得差點沒出來,反倒是被他轉移了視線……須臾,一個可機靈的音天真地問道:“爹爹,你在欺負孃親嗎?”
小蕭煜從外頭玩回來了,疑地歪著腦袋看著孃親那複雜的表。他的腳邊蹲著他的小貓圍棋,也仰首用同樣的表看著二人。
聞言,南宮玥面尷尬之,掙了蕭奕的手,正襟危坐,目再次落在那碟芙蓉蓮子上。
蕭奕眉眼一挑,似笑非笑地看著南宮玥,故意道:“問你娘啊。”
小蕭煜就看向了孃親,再次問道:“孃親,爹爹是不是在欺負你?”
南宮玥清了清嗓子,千鈞一髮之際,靈一閃,便道:“煜哥兒,替孃親捶捶背好不好?”
“嗯。”小傢伙響亮地應了,了鞋子跳上羅漢牀,乖巧地站在孃親後給捶背,還心地問著“重不重”、“好不好”什麼的。
捶了幾下後,小傢伙忽然停了下來,出恍然大悟的表,轉頭看向他爹,一本正經地諄諄教誨道:“爹爹,捶背要像我這樣,輕輕的!”
原來是爹爹錘得太重,把孃親弄痛了啊!
果然,他纔是孃親的心小棉襖!
南宮玥笑瞇瞇地附和道:“是啊,我們煜哥兒最棒了!”
看著母子倆一唱一搭,蕭奕的角翹得更高,故意也把臉湊了過去,眨了眨眼,問道:“那我呢?”
“爹爹你要繼續努力!”小蕭煜拍拍爹爹的肩膀鼓勵道。
一家人正笑鬧著,百卉突然挑簾進來了,表和眼神都有些古怪。
蕭奕微微皺眉,覺得也太不會看眼了。
百卉著頭皮上前,對著二人屈膝稟道:“太子,太子妃,朱管家剛傳來消息說,白慕筱似乎是瘋了,竟然口口聲聲說是千年以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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