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馬歇爾的說法, 文一一游移不定,但是在馬歇爾的堅持下,兩人還是在第二天約好了見面, 一起談談馬歇爾所謂的‘辦法’。
兩人坐在咖啡店的角落里, 點了咖啡之后開始談起來。
“我明白您的意思, 一一小姐,您的目的就是想讓霜龍公對您表意……”
“并不是表意,他雖然很我,但我覺得并不是男人對人那種……”文一一還有些憂慮, “我并不想因為我的影響法爾,因為我只要說出口,不管他喜不喜歡我, 都會毫不猶豫的犧牲自己本人的意愿和未來的婚姻和我在一起的。”
馬歇爾:“……”
原來是顧慮這個嗎?
過去的自己, 一定是個眼盲心瞎的人吧, 他以前為什麼會覺得一一小姐和霜龍公不結婚,是因為霜龍公覺得一一小姐的份卑微不配自己啊?
想想看,如果介意的話, 霜龍公又怎麼可能愿意在公眾面前對一一小姐低頭呢?
對于霜龍公那麼驕傲的人, 他的尊嚴可比所謂的婚姻重要多了,既然都能為一一小姐低頭,那不在乎份的結個婚又有什麼。
明白了, 什麼都明白了。
馬歇爾覺得自己已經了解了一切。
“相信我, 絕對是男人對人的,”馬歇爾十分肯定, 甚至忍不住吐槽, “不如說, 都到了那種程度的, 反而能忍住不您才是最奇怪的事。”
文一一還是半信半疑的。
“我覺得,不管他們是喜歡你還是討厭你,總要有個結果,不能就這樣不上不下的吊著,不是嗎?”馬歇爾勸說,“這樣永遠瞻前顧后,不管是對您還是對霜龍公都是一種折磨,不是嗎?”
這些話,一大半是為了自己的錢途,剩下的一小部分也是真心實意的為了一一小姐。
他依舊記得那年的舞會,他在閑聊間驚鴻一瞥,以為這是一個被孤立的可憐孩,不由自主的被吸引,甚至想要幫助。
“你說得對。”文一一嘆了一口氣,肩膀垮了下來,“我總想要現在和過去一樣,但這是不可能的,的確,不管怎麼樣,到了這一步也應該繼續往前走了。”
“你們過去一定很愉快。”馬歇爾忍不住說。
“嗯,是啊。”文一一笑了一下,一滴眼淚落,“雖然很辛苦也很生氣,但是每一天都很快樂。”
馬歇爾沉默了一會,安道:“我覺得,你和霜龍公確定關系之后,也會很高興的,不必太過煩惱。”
“希是這樣。”文一一抱歉地說,“不好意思,剛才失態了。”
“沒什麼,我理解的。”馬歇爾將裝著方糖的小碟子往文一一的方向推了推,“要加點糖嗎?”
“謝謝你。”文一一沒客氣的給自己的咖啡里加了三四塊糖。
“來說說我的計劃吧。”馬歇爾為了轉移文一一注意力,說道,“我的計劃是這樣的……”
接下里,馬歇爾就講述一個文一一出門散心,遇到了一個神小伙(正是他馬歇爾噠),兩人流之中,文一一對馬歇爾好漸升,于是想要和馬歇爾結婚的故事。
文一一:“……”
“怎麼樣?”馬歇爾自信的看著文一一。
“這也太老土了。”文一一忍不住吐槽,“覺有點像是老套故事里面的三流計倆。”
馬歇爾臉皮一紅,還是振振有詞:“方法不在新,有用就可以,試問哪個男人能忍自己心的人和別的男人結婚呢?”
“可是我覺得,就算對我沒有,他們也會阻止我們結婚的。”文一一嘆了一口氣。
馬歇爾迷茫了:“為什麼?”
“怎麼說呢,他們占有比較強,應該不會接我嫁給別人,”文一一苦惱的打比方,“你可以這麼想,就像是從小就是單親家庭的孩子不愿意媽媽找新父親一樣。”
這樣嗎?好像確實。
馬歇爾差點被文一一說服了。
……不對啊!完全不是這樣子啊!
“怎麼這樣!”馬歇爾抓頭,“也就是說,靠這個方法不行嗎?”
“當然了,飛嵐甚至都不想要我生孩子,因為他覺得我生了孩子會分薄對他的關心。”文一一忍不住吐槽起來,“這是什麼大寶對父母要生二寶的擔憂啊,我真的無語。”
馬歇爾輕聲:“……你還真不容易。”
文一一嘆了一口氣:“就是說,只要是會讓他們和我分開的事,都會被全部拒絕,和不的沒什麼關系。”
“我明白了。”馬歇爾出了大無畏的表,“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文一一:“怎麼做?”
“你說我可以接他們幾個隨時來我家里,住我家里也行。甚至我自己都可以贅,也可以不要孩子,他們回家了我可以直接走,把空間留給你們。”馬歇爾說出了非常離譜的話,“反正無論如何,只要能和你談,我什麼都愿意干。”
“……那你這不是太可疑了嗎,一看就是想要吃飯啊。”文一一被馬歇爾的話震驚了。
“只是演戲而已啊!”馬歇爾臉都漲紅了,“這樣的話,會和你分開的顧慮就沒有了,理論上來說,他們應該不會再阻止你和我了吧?”
文一一很中肯的分析:“不,我覺得但凡是個正常親友,聽到愿意這麼干的男人都會勸分的,起碼我朋友遇到這樣的男人,我肯定會勸分。”
“……也是。”馬歇爾歇菜了。
兩人面面相覷。
過了一會,馬歇爾又重新振作起來,想了個新招:“那這樣,你干脆就說我是你的炮|友怎麼樣?是個男人,看到心的人和別的男人睡,都會吃醋的吧!”
“話是這麼說,可是他們大概會說只是解決生理需求,他們也可以吧?”
“這樣的話,您的目的不也達到了嗎?”馬歇爾振作起來,“如果是親的話,是不會想要和親人做那種事的吧?”
“不,就算不我,他們也愿意和我做這種事啊。”文一一憂愁的用手撐著下,嘆了一口氣,“只要我開口,不管是誰都會答應我的。”
馬歇爾:“……”
這都行嗎?
雖然不是本人,但他忽然間就理解了一一小姐的困擾。
的確,這種無條件的順從下,才更加無法開口要求什麼,因為知道自己說出口的要求肯定會實現,所以反而更難辨別對方給予的是還是習慣的屈服。
可是他馬歇爾以男人的本能確定,那真的是而不是親啊!
“既然如此,如果真的是什麼要求都能答應的話。”馬歇爾痛下決心,“我明白了,那麼,你就和我好了。”
文一一不著頭腦:“這不是回到最初的起點了嗎?”
“是這樣,”馬歇爾抓住了頭發,覺自己走在死亡和財富中間的鋼上,“不是說了,他們什麼要求都會答應你嗎?就要求他們接我們的。”
文一一:“啊……”
“雖然這個方法可能也不是很準確,但我認為,如果對你是男人的的話,即使是你要求也是沒法忍耐的。”馬歇爾試圖冷靜客觀的分析,“而且,你也不用回去就說你和我了,我們可以適當的見見面,假裝培養,這樣如果有什麼變化的話,也可以隨時商量。”
的確也是一個稱不上辦法的辦法。
文一一想了想,覺得也還有些道理。
“的確是這樣,如果是真的喜歡我的話,那麼就可以借機辨別法爾真正的,如果不是的話……”文一一頓了頓,還是下定決心,“那麼,我也是時候離開他們了,繼續呆在他們邊,總有一天,我會忍不住命令法爾永遠著我的。”
聽到文一一這個話,就算馬歇爾百分之一千的肯定惡組對文一一的是男之,都忍不住開始:“不,請不要這樣做,我一定會被殺的!”
“你放心。”文一一安馬歇爾,“我可以先假裝和你分手,然后再離開他們。”
馬歇爾哭喪著臉:“……請務必保全我的命。”
至于怎麼假裝,文一一憑借富的三流狗劇經驗編造了很多刺激惡組的橋段。
什麼一起穿,定對戒,拍街拍。
這些話聽得馬歇爾心驚跳的,覺每一個字都在切割自己的脖子:“不至于不至于,我覺得只要我們見見面,就可以刺激到公爵閣下了,這些事真的不至于啊!”
“不用嗎?”文一一有點可惜,“這種機會還難得的。”
“這些都是十分珍貴的回憶,請您務必留著和公爵大人一起會,我們這樣的把戲不值得的。”馬歇爾苦口婆心的勸。
“可是他們都聰明的,只是見見面會不會騙不到人?”
“不會的,相信我。”馬歇爾堅定極了,“只要知道你和我見面,他們就會發瘋的。”
因為馬歇爾太過肯定,文一一覺自己都快相信法爾對自己是男之了。
談好了一切,時間也差不多了,經過了這麼一番流,兩人之間的關系也親切了不。
“你這麼幫助我,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謝你才好。”文一一激的看著馬歇爾,“有什麼我能幫上忙的嗎?”
“……實不相瞞。”馬歇爾真誠地看著文一一,“我只有一個請求。”
“請講。”文一一認真的聽著。
“希您能在霜龍公面前多幫我說說好話,如果有什麼地方用的上在下,請可以小小小小的考慮一下,在下一定對霜龍公忠心不二,任憑驅使。”
文一一:“……”
啊這,原來是來投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