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煜趕扶著他,又翻出尿壺:“你別,在床上解吧,我去給你倒。”
溫南書萬萬沒想到裴煜肯給他做這種臟事,忙制住裴煜要解他子的手:“不是、不是要去廁所…。我聽你在外面發脾氣,想讓你別急…”
裴煜跟他確定,溫南書再三搖頭表示不想上廁所,裴煜才松開手。
他把東西放回去,扶著溫南書躺下。
“我食言,又讓你委屈了。”
溫南書搖搖頭,只是問:“是不是最近公司出了什麼事讓你為難?…和這次的曝有關?”
裴煜也煩躁,點頭:“裴瀧想在換屆決議會上心思,用你造勢來打我,他和裴志鴻手里的份本不足為懼,但若是那幫老頑固臨陣倒戈,事就棘手的很。”
裴煜最近因為這件事頭疼不已,他道:“南書,你相信我,給我點時間,我會理好給你一個代的,誰潑你的臟水,怎麼潑的我要他們怎麼咽回去!”
溫南書點頭,他墜馬驚,沒化妝的俊秀五白的沒什麼,讓裴煜疼惜地不行。
“你別說話了,好好休息會,我理點事就過來陪你。”
溫南書拉住裴煜的手,他猶豫了一下,開口道:“裴煜,可是韓嘉年…,你知道,我跟他自始至終都沒有什麼…”
溫南書知道韓嘉年是裴煜心中的刺,聲音漸弱了下來:“在我最難的時候他幫了我,給我住。我們僅此而已…,我租他的房子,可我們真的沒有在一個房間…,我們沒有…”
“我知道,南書,我知道。”裴煜心都讓絞碎了,痛地聽不下去:“之前我辱你的話我全都收回,我知道你跟他沒什麼…,我當時氣瘋了,說的都是氣話,那晚在酒店我不該那麼侮辱你,更不該跟你手,…南書,你知道我急起來就是那個臭德行,我改,我跟你道歉,你別跟我一般見識。”
終于把這件事說開,溫南書心里松了不,裴煜接著道:“你放心,韓嘉年最近就會跟著他的導師回國的,在研究所做研究。”
聞言,溫南書詫異地看向裴煜,似乎不敢相信裴煜會松口。
他記得裴煜當初韓家答應的條件是讓韓嘉年五年不得回國,而裴煜向來說到做到,這三年他也確實困得韓嘉年在國外不得。
裴煜親了親他的手背:“現在只要你開心就行了,不然你心里總覺得愧疚于他。把韓嘉年出國的人是我,威脅韓家的人也是我,還有現在這些事,明明干出荒唐事的人都是我,可最后都要你來替我承這些。”
“老爺子說我有福氣,開始不懂,現在都懂了。”
不知怎麼了,溫南書聽裴煜說完這樣一番話,心里一揪一揪的發酸。
裴煜接著正起來:“你聽話,我已經和鄭紅蕊談過了,過兩天就送你去黎。剛好《權杖》要開機,你就待在黎安心拍戲,國的事我來理。”
“嗯…”溫南書應下來,算算日子,他也確實要啟程了。
裴煜不放心,又代他道:“這幾天有任何人聯系你都先告訴我,不要自己出去,尤其提防著陌生人還有姓溫的,甚至還有顧久笙,你就待在醫院好好養傷,哪里也不許去。”
裴煜見他沒回應:“聽到沒有?”
溫南書也不知道在發哪門子的呆,讓裴煜倏然提高的音調嚇了一跳:“…聽到了…,”
裴煜的電話不停地響,這才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