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得意什麼?!你不過是比我早遇到裴煜兩年,我是輸了,可難道你看了那些照片心里就沒有一點的惡心?裴煜他過去不止一次的背叛你,你真的能云淡風輕?你有多能高貴多能忍,當初不還是被戚若白潑了一杯咖啡,鬧得那麼不堪的跟裴煜離婚了嗎?!”
“你錯了。”
“我跟裴煜離婚,不是因為你們。如果是因為你們,我早幾年前就離了。我跟裴煜分開,是因為我的承不了了,你理解不了我當時的絕,我只是想給自己留條活路,就這麼簡單。”
隨著顧久笙眼眸里的怒火變不可置信的驚訝,溫南書輕輕地起衫,是一條像蜈蚣一樣猙獰的手刀疤,溫南書只輕輕出下位置的一點,卻足以讓人想象那樣可怕的刀疤往上蔓延是什麼景象。
“所以你覺得這樣的我有什麼得意的?”
他曾被裴煜棄如敝履,又視若珍寶,眾人只瞧見他裴太太的風,可這其中的多心酸又有誰真的懂幾分呢。
溫南書抹平角:“路都是自己選的,我裴煜,的比自己重,這便是我要付出的代價。而你,你錯過了裴煜會哭的年紀,就再也不是會讓他掉淚的人了。”
顧久笙了茶杯,手背出青筋,他想笑,卻哭不出來。
他想過溫南書來到這里的很多副姿態,或許是氣地渾發抖的,或許是不得不惡心而忍的,或許是勝利者的樣子來蔑視他的,他做足了準備欣賞溫南書撕下那副讓他討厭的面,可他從沒想過,坐在他對面的溫南書,就像,就像從沒把他當做對手一樣…
顧久笙的心跳開始加快,他知道自己的癮快要犯了,他低頭問:
“裴煜是不是從來沒讓你吸過助劑?”
“什麼?”溫南書抬頭。
只那一個不知他所謂的眼神,卻好像猶如一把貫穿心臟的刀刃,殺死了顧久笙心里最后的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