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錯,不錯。”
老人點了下頭,又接著說道:“其實,像這樣的小打小鬧的場合,實在不適合他那種人參加,隻會浪費他的時間。若是計劃沒有錯誤的話,他們幾個,基本上可以幫你完計劃的。”
烈焰幹笑了下,接著說道:“剛開始我還有些擔心的,聽到前輩您的話之後,我就放心了。”
“隻是,隻是他們……”
老人突然頓了頓,說不下去。
“怎麽了,前輩,有什麽不妥的嗎?”烈焰疑皺眉問道。
藍翩若等人,也盡都是疑的著他。
“他們這個樣子,不能進赤炎城,否則會被引起懷疑的。”
老人又接著說道。
“那怎麽辦?”烈焰蹙眉,眼中閃過一抹擔憂。
藍翩若他們等人也都不語,畢竟赤炎城中的人,與大陸其他的人外貌現象有著嚴重的區別,無是穿著,還是外形,似乎都生生的將他們撕裂開兩個世界的人。
“現在,他們也都累了,是應該好好的睡一覺了。”
老人緩慢說著,同時輕輕揮了下袖。那袖之中,似乎有著飄渺的烈火煙霧芒,但藍翩若還沒有看清楚,就覺頭一陣疼痛,眼睛一黑,整個世界完全變了黑……
眼睛撕裂了黑暗,迎接來的卻是昏暗的世界。
藍翩若覺到頭有些昏沉,抬起頭盲目去,卻看到三個陌生子和幾個陌生男子躺在自己的跟前。
不由的詫異了下,記得在昏睡之前,清風醉等人都在跟前,怎麽醒來都看不到呢?
“你醒來了?”這個時候,烈焰走了出來,微笑問道。
藍翩若點了下頭,問道:“他們人呢?這些又是誰?”
“你要找他們,就跟隨我來吧。”烈焰的眼睛之中,帶著幾分怪異,但瞬間就消散。
藍翩若微微皺了下秀眉,以為剛才是自己剛睡醒,眼睛看花了。畢竟與烈焰有過一段時間的,相信對方不會設計暗害他們的,於是就跟著他走了出去。
外麵依舊是昨天相見的那個石,很寬敞,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麵的,猶如一把把熾熱利劍在大地之上。
“吃一些水果吧。”
這個時候,枯萎老人端過來一些水果,說道。
藍翩若抿了下,昨天幾乎沒有進食,再加上剛剛睡醒之後,的確有些口幹舌燥,於是也不拒絕,順手拿了一個果子。
果子並不大,隻有拇指那麽大小,放在貝齒之中,輕輕一咬就碎裂,果酸甜,十分的可口。剛才那些頭痛,也消減了幾許。
“這是什麽果實?”
“這無花果。”老人不快不慢的說道。
“無花果?”
藍翩若皺了下眉頭。
“無花盛開的果實而已。”老人又接著說道。
藍翩若若有所思,也許,很多的事,就像這無花果一般,本沒有毫的因,卻走來了果。就像這一生,本來接的果,是死亡的。卻神的來到了這個世界。
“對了,我那些朋友呢?”
藍翩若甩開這些七八糟的想法,問道。
“很快就出來了。”
老人的話,剛剛說罷,就從裏麵房間,走出來一個陌生人。
“我朋友呢?”陌生人問道。同時在藍翩若上疑看了下,便又將目落在了烈焰的上。
藍翩若眼中也閃過一抹疑,昨天夜裏,這裏本沒有這些人,而且還是有赤炎城特有的質紅碎發。
“不錯,不錯。”
老人突然十分滿意的點了下頭,又接著說道:“如果連你都認不出來,是誰的話,恐怕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人認出來是誰了。”
“是誰?”陌生人的目,重新停留在藍翩若的臉頰上。從的眼睛之中,似乎有些悉,但容卻是陌生之極。
“就是藍翩若。”烈焰微笑的說道。
“是藍翩若?”
陌生人明顯吃一驚。
“你又是誰?”藍翩若眼中閃過一抹疑的芒,問道。
“我是清風醉啊。”
陌生人答道。
“你,你是清風醉?”
這下,連藍翩若也都吃驚呆住了。
隨後,那些紅發陌生人又相繼走出來,起初誰也不認識誰,即便雪離殤兄妹兩個,也隻是覺得對方的眼睛中芒悉,卻不敢言語猜測對方的份。
“好一個易容。”
藍翩若拿著一個銅鏡,照著自己此時的容。紅的碎發,尖尖的下,白雪一般著幾許紅暈,完全與自己曾經的容無一相似,但卻又是一副人胚子。
“現在,你們都被易容赤炎城中類型的人,這樣進去之後,就可以減輕一部分的懷疑了。”烈焰微笑的說道。
白夜從銅鏡中看到自己幾許之後,鬱悶的說道:“現在我連自己都認不出來,別人又怎麽認出我來啊。”
“這倒也是。”雪靈兒鬱悶的看了下四周,撲閃的大眼睛,說道:“我看到這裏所有的人都陌生,若是走到赤炎城中,看著幾乎都一樣的陌生人,萬一走算了,也不知道對方是誰啊。”
易容上的形標誌
偌大的府,依舊還是沉悶之極。
烈焰此時十分的困惱,是把容的問題解決了,現在又來新的容問題。他看著這一群陌生人,也都無法認清楚,到底誰是誰了。
“前輩,現在有什麽辦法啊?這樣下去,我怕到赤炎城中,萬一一走散,我隨便抓去其他的人做這事,反而敗自己的謀。”烈焰十分頭痛的說道。
老人卻依舊十分欣賞的看著眾人,說道:“這易容,最高的境界,就是易容到連自己都認不出來自己來。”
眾人額頭盡都是黑線,這是很高的境界,不僅自己認不出來,邊的朋友也都認不出來了。
“老前輩,您就不要在這裏說風涼話了,我現在都快頭痛死了。”烈焰又接著鬱悶說道。
老人似乎才反應過來,隨後也一臉無奈的說道:“這易容,又不是我易容的,我又不會易容,我有什麽辦法啊。”
烈焰張大了,傻傻的待在那裏。
“這是哪個混蛋啊,易容,易容,這次給易傻了吧!”
烈焰氣惱的摔了下石杯子,這可是他心布置了三年之久的計劃,眼看就要實施了,卻在易容上出現了差錯,怎麽能不生氣呢。
“混球小子,你罵誰呢?”
突然,又一個沙啞卻飄忽的聲音傳了進來,同時緩慢走進來一個老太太。
“婆婆?”
烈焰直接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問道。
“你還認得我這個婆婆啊?”老太太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說道。
烈焰幹笑了下,著頭,有些尷尬的說道:“我不認識誰,怎麽會能不認識您的。話說,您當初不辭而別,說是找您的舊去了,怎麽在這裏啊?”說著,眼中閃過一抹疑的芒,落在了老頭的上。
“混球,胡說什麽的。”
老婆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隨後不由自主的向老頭邊靠了下,角帶著幾分幸福的微笑。
“嗬嗬。是,是。”
烈焰再傻,也明白過來是什麽意思,現在他還有自己頭痛的事,於是說道:“婆婆,您這易容實在太高了。高的連他們彼此都不認識自己了,這樣似乎也很麻煩啊。總不能再給他們半個月時間,彼此悉各自的外貌吧?”
“不用哦。”
老婆婆擺了擺手,一臉嚴肅的說道:“這易容最高的境界,就是天下所有的人都認不出來,但彼此的朋友卻可以輕鬆的認出來。”
“嗯。嗯。”
烈焰慌忙點頭稱是,又接著說道:“那婆婆能不能再給他們易容,讓他們也見識下你的高超易容啊?”
“這就是我最高的易容。是他們自己沒有發現罷了。”老婆婆白了他一眼,說道。
“這,這就是,可是怎麽認識對方啊?”烈焰額頭盡都是黑線。
藍翩若眼中突然閃過一抹淩厲的芒,在清風醉的臉頰上盯著幾許,然後又從眾人臉頰上相互去,角浮現一抹微笑,說道:“我明白了。”
“你,你明白什麽?”烈焰此時完全丈二的和尚,不著頭腦。
眾人也都疑的向了藍翩若。
“你看他,他紅秀發與臉頰上的五,約可以看到一個‘風’字,那就是清風醉。雪離殤的額頭碎發與,仔細看的話,那是一個‘雪’字。他們每個人容上都有著神奇的形標誌。外人不仔細看,看不出來。仔細看來,也不懂那是什麽意思的。”藍翩若微笑,點頭說道。
藍翩若他們幾個人,終於來到了赤炎城腳下。
整個城池,猶如一個巨大的石頭雕刻而,中間是一個巨大黑的,城門也都是石頭雕刻而。毒辣的照耀在上麵,閃爍著刺眼的芒。
“好,好變態的城門。”
飛瞪大而來眼睛,吃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