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離開的腳步更快了。
領導都走了,學生們卻都還眼的在原坐著。
軍 藝的一群學生早就被嚇得一聲不敢吭了,他們是看不起t大的學生,可又不是真傻,冷靜下來也發現自己是被當槍使了,針對姜衫對他們有什麼好?而且就算真對 姜衫有所懷疑,一群領導咄咄人的對著姜衫一個人,這樣殺儆猴的做法也讓人本能的反,心中的天平已經不由自主的往弱勢的姜衫這邊偏了一些了。
再加上姜衫的悲憤無助卻又直擊要害的反駁,在坐的大部分軍藝學生大部分早就已經更相信了姜衫多一點,領導們都道了歉,作為謠言的傳播者他們當然也不能免責。
“對不起,我不該那樣說你。”
“抱歉,沒有辨別真偽就傳播謠言。”
……
軍藝的學生一個個站了出來,履行之前的承諾,在姜衫邊三五群愧的道了歉后才紛紛走出了自習室。
姜 衫剛才的眼淚早就已經止住了,這會兒垂著臉聽著一聲聲真誠的歉意,腦子里不停回放的卻是上一世因為自己的弱所遭的一句句辱和誹謗。恍惚間記起,應該 也是這樣的一群人,一個個的走過他們的邊,他們鄙夷的言語卻像是鋒利的鋼刀,的腳上早已鮮淋漓,為了維持住最后的尊嚴,臉上還要帶著高傲的笑容。
又怎麼還能弱。
這一聲聲道歉并不是贊歌,也洗刷不掉姜衫刻在心底里的恥辱架上的斑駁污跡,因為曾經失去的,比這些要多的太多太多。
不過姜衫也從不否認,這樣的反擊讓心中有種十分惡意的暢快。
臨走前秦戰腳步頓了頓,意味難明的看了眼姜衫,像是想說什麼,可見姜衫一直低著頭,還是抿著走了。
人都走了,輔導員才姜衫的頭,“好了咱們也走吧,不呆在這里了,回學校好好休息休息。”
姜衫抿抿,“您們先回去吧,舞蹈社團的考核馬上就開始了,我這會兒該趕過去了。”
輔導員一愣,小心翼翼道:“這個…姜衫啊,不要做意氣之爭,那考試的難度太大了,你又何必去自己找刁難呢?剛才發生過這樣的事,你又不是專業跳舞的,怎麼可能通過這種…當然,老師不是說你跳的不好,只,只是再去不是找不自在嗎,聽老師一句勸告,算了吧。”
看著輔導員一副怕傷害到姜衫自尊心的忐忑表,姜衫忽閃忽閃的睫驀地了,眼波一轉,臉上的表像是在笑又像是有些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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