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姜家門口,姜衫抱歉的指了指天,“真的不早了,這次就不再留你進來坐了。”
吳銘哂笑,“再坐下去都到明天早上了,你進去吧,我們住的近,明天見。”
“明天見。”
除了剛學的時候認識的朋友邱寶外,姜衫有聊的來的朋友,吳銘算一個,姜衫心愉悅的開門,吳銘就在臺階下不遠站著,準備等進去了自己再走。
“我進去了,你快走吧。”
姜衫被他的固執給逗樂了,揮了揮手,這才輕笑著關了門。
姜衫在換鞋的時候都忍不住那笑意,心神甚好的哼著歌,盤算著明天帶吳銘去見兩位團長,認真的商議一遍今晚兩人談過的事。
然后等笑瞇瞇的姜衫一開了客廳里的大燈,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狹長的黑眸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秦亦灝!
墻壁上鐘表的指針已經指到了一點,秦亦灝不知道已經在這里坐了多久,俊的臉上滿是平靜,尤其是看到姜衫臉上定格著的開心的淺笑,那張棱角分明的俊臉上的神,就更加平靜的瘆人了。
姜衫心里驀地就打了個突。
他坐在這里…看了多久?
“回來了?”
秦亦灝冷靜的開口,額角的青筋卻一顆顆繃了起來,任誰看到自己的朋友大半夜的被別的男人送回來,臉上還帶著在自己面前從來沒有愉悅和開心,都不會高興到哪里去。
不知道為什麼,對著這樣的秦亦灝,姜衫莫名的就到一心虛,“你來了怎麼也沒跟我提前說一聲?”
秦亦灝垂眸,“聽說白慎今天來找你了,所以想來看看你有沒有事。”
結果就一直等到現在,還看到了這麼一副人般依依不舍的告別場景。
姜衫本來心里沒什麼,被秦亦灝這麼一說,卻突然就生出了些愧疚出來,跟上秦亦灝的步子,難得主的解釋了起來。
“你別誤會,我們今天是商量了些正事,結果沒留心聊的久了…”
“沒事,我不介意。”秦亦灝扯出一抹笑來,修長結實的胳膊攬住了的腰,“我相信你。”
姜衫狐疑的看著他再正常不過的面,“真的嗎?”
秦亦灝笑的溫極了,“傻姑娘,當然是真的。”
結果等兩人回了房間,姜衫就知道男人口是心非起來的后果有多麼嚴重,明明心里介意的要命,的秦亦灝是死活不肯承認。
打著探討舞蹈的旗號,姜衫被醋意大發的秦亦灝哄著擺了許多個高難度的姿勢出來,到了后來腰都快斷了的姜衫含著淚委委屈屈的抱著他連連求饒,那男人卻依舊語氣溫的不得了。
“乖,舞蹈的事我了解的,為著你喜歡這些,我卻實在想多了解些。”
姜衫比起秦亦灝的格來小的像個孩子一般,他單手托著半舉在腰間,姜衫氣的一口就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秦亦灝啞著嗓子湊在耳邊一本正經道:“我唯一會跳的舞蹈就是華爾茲,沒那人那麼多,你陪我好不好?寶貝,告訴我你喜歡什麼曲子?”
他那里的跳舞又哪里只是單純的跳舞了,姜衫這一晚早已經被他沒沒臊的要求的臉上霞紅一片。
姜衫搖著頭,死活不肯把臉從他前抬出來,“不,不要。”
秦亦灝卻已經低笑著抱著徑直去了練舞室。
他對那里似乎格外的鐘,四面都是大鏡子,還有扶欄可以用,姜衫被他圈在懷里‘跳’了一會兒,雙就的再撐不住了。
“秦亦灝,你不是人!”姜衫紅了臉氣急敗壞。
于是不是人的秦大表現的就更加禽了。
好在秦亦灝雖然要的兇了些,但是顧忌到每次都會不小心傷到姜衫,因此作一次比一次細致溫起來,雖然上玩笑似的說著不肯饒了,休息的間隙卻總會不經意的檢查一番,確定并沒有大礙才會繼續興致的下手。
到了最后姜衫再次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秦亦灝輕手輕腳的抱著進了浴室,仔仔細細的伺候著洗了一遍,到底又上了一次藥才安心的把姜衫摟了懷里。
縱使心里有再多的怒氣和不滿,看到這樣的姜衫秦亦灝也一分都使不出來了,秦亦灝本多疑又敏,可他愿意信,這輩子也只會信這麼一個人了。
一直到了第二天下午,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的姜衫才強撐著酸的雙去赴了吳銘的約,上說著不介意的秦亦灝好心的親自把姜衫送到了吳銘的家門口。
秦亦灝談笑風生的跟吳銘打招呼的時候,那針扎般的眸子直瞧的吳銘不自覺的了脖子,后背的白汗都起來了。
如果不是訂了半小時后的機票飛去英國,大度的秦大甚至準備全程的陪著自家人談事。
涅盤的兩位團長也早已經意識到了部的問題,幾人深談過后想法不謀而合,姜衫和吳銘兩人幾乎沒費什麼力氣就說服了袁正蘭和張冰同意了他們的計劃。
到了晚上袁正蘭本準備留幾人一起吃晚飯,姜衫的手機卻響了起來,一看,是秦政委的信息。
“老爺子病危,我讓景澤去接你,車子在涅盤門外,速來。”
姜衫的臉唰的就白了!立刻就打了電話過去,秦政委卻并沒有接,姜衫心里有一不解一閃即逝,秦政委怎麼會知道自己現在在涅盤?可來不及細想這些怪異的地方,秦政委是絕對不會拿這種事來開玩笑的,姜衫匆匆的跟幾人打過招呼就急忙往外趕去。
邊走邊給秦亦灝打電話,電話卻顯示關機,姜衫這才猛然想起來秦亦灝現在應該還在飛機上,懊惱下腳步更加快了幾分。
到了涅盤門口,果然看到秦政委的車子在路邊停著,姜衫先前還僥幸的猜測著會不會是誰拿了秦政委的手機惡作劇,這下看到悉的車子和車牌,最后一僥幸也沒了。
姜衫直接拉開車門坐了進去,焦急的對著駕駛座上穿著軍裝的男人問道:“老爺子他…”
話問到一半,姜衫的子猛地向后退去!
那駕駛座上和景澤形幾乎一模一樣的那人一抬頭,本就是個不認識的陌生人!
可姜衫的反應再快也耐不住車上的人作更快,幾乎在的一瞬間,車門就被從后排出的一只手給的拉住,同時拿著巾的大手已經惡狠狠的對著的口鼻捂了上來!
一直跟在姜衫邊護著的幾個秦家人看到姜衫上了秦政委的車子,倒沒有對此產生什麼懷疑,紛紛上了自己的車準備遠遠的跟著。
結果幾人一啟車子車就猛地一,下車一看才發現不知道是誰往車底下扔了幾顆長釘,靠近的時候看不見,可一旦發車子就會瞬間扎破胎。
幾個人頓時有了不詳的預。
果然,再抬頭去找時,哪里還有姜衫上的那輛車的影子?
為首的一人安道:“那是秦政委的車子總沒錯,我認識那車牌,不會有事的,快分頭攔車跟過去。”
這麼說著,他卻已經撥通了秦家的電話。
等知道秦戰的車子好好的在家里放著并沒有開出來的時候,他們才終于心慌意的意識到,姜衫小姐是真的出事了!
***
萬玉研木著臉放下電話,“事已經辦了。”
白慎從沒料到這個曾經秦戰的得力下屬會主聯系上自己去對付姜衫,的計劃聽上去簡陋至極,他原本可沒放在心上,沒想到竟然真的了。
白慎打量著,“你怎麼知道會老實的上車?”
萬玉研冷笑,“因為我了解秦戰,也了解那賤人對秦戰有多信任,只發信息以的警惕當然不會輕信,但我加上了景澤就不會有什麼懷疑,更何況連車牌都一樣,正常人也本就不會特意去駕駛座上看看人是誰,又怎麼可能騙不住?”
白慎道:“你倒是大膽,也不怕秦家人知道了你辦的好事報復你。”
萬玉研慘笑,一段時間的下來,早已經被那困苦的生活折騰的憔悴不堪,子也迅速的衰弱下來。
“倒不如說說你是怎麼那麼快把秦戰的手機來的。”
白慎卻忌諱莫深,并沒有想要告訴的意思。
萬玉研劇烈的咳嗽了片刻,著氣道:“你不肯說這些還問我干嗎?罷了,你只用告訴我,會不會折磨的那賤人生不如死就行了!我就是死也要拉個墊背的!你如果誑了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白慎冷冷的看了眼惡狠狠的威脅自己的萬玉研,“我當然不會放過,只是到底怎麼做就不是你能問的了,不想事被發現,你就快點回你的小山村里去,等秦家人發現你不見了,立刻就會把事懷疑到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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