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衫…”
白岐扯出一抹笑,就那麼怔怔的看著,俊朗的臉上帶著幾分顯眼的茫然。
接著白岐冰冷僵的上突然一暖,姜衫著急的抱著他,“白岐?你這是怎麼了,干嘛不回房間睡覺,要是病了可怎麼辦?我就說覺得你這兩天不太對勁,到底出什麼事了?”
白岐靠在懷里,上的熱度像是最引人上癮的毒藥,致命,卻又轉瞬間讓他整個靈魂和軀都活了過來。
“我帶你去意大利好不好,那里也有世界上最好的舞蹈學院,我們可以在那邊過的很好,等你畢業了我們可以直接在那里安家,我努力的工作,lipo已經步了正軌,以后一定能越來越好的,我發誓不會讓你過的比別人差,我知道你在這邊已經悉了,可那里一樣也可以重新開始…”
白岐啞聲說著,他用所有自己能想到的理由來說服著,可心里卻有一個冷酷的聲音一次次的提醒他,不可能的,姜衫不傻,不是可以任你擺弄的提線木偶,不會同意的,你就是個逃兵,可你就算帶著逃到天涯海角,總有一天你還是會失去。
“好。”
姜衫輕的打斷了白岐,心疼的收了收胳膊,努力的用的溫度來溫暖著他,“你去哪里我都跟著,我在這邊已經沒有親人了,我只有你,白岐,你忘了嗎,我曾經說過的,姜衫這輩子最大的愿就是有一天能嫁給白岐,你就算丟下我我還是會纏上去,只要你心里還對我有一分,只要你不做傷害我的事,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
姜衫說著說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暗自思索自己是不是太直白了,爸爸說了孩子要矜持些,這麼熱會不會反而把白岐給嚇跑了呢?
正臉紅間姜衫突然覺懷里的男人抖起來,“白岐?”
姜衫想要拉起他,白岐卻的抱住的腰,沒一會兒姜衫就到口有一陣溫熱的意,姜衫傻了,也不敢多問,就這麼抱著白岐呆在原地絞盡腦的猜想白岐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他是一個罪人,徹頭徹尾的罪人,這是他的姜衫,這是毫無防備毫無所求的傾盡全力去著他的姜衫,他到底做過什麼啊…上一世的姜衫傷到突破了極致才會那樣怨恨他吧,他像個魔鬼一樣,冷的用最殘忍的姿態親手把人推煉獄。
他不能永遠都這麼自私下去,既然命運給了他第二次機會,能不能抓住靠的絕不是不停地瞞和逃避,他,就要用自己最大的力氣去守護,護,然后等待最終的裁決。
如果到了最后姜衫仍舊選擇的是秦亦灝,那只能證明他沒資格擁有,他不是能帶給幸福的那個人,和命中注定無關,和前世今生也無關,他既然曾經錯失過,這一次就要用自己的努力把失去的東西再親手追回來。
“我們哪里也不去。”白岐低聲道:“你應該去追求自己的夢想,我知道你有多喜歡涅槃這個地方,我不會再奪走任何你心的東西,你也永遠不用再為了遷就我而不停的做出讓步。”
這一次該我主去你了。
姜衫抱著他,傻乎乎道:“不管你怎麼說,反正只要我們不分開就好了。”
白岐悶笑,他從姜衫懷里抬起頭來,“傻姑娘,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這輩子最大的心愿就是有一天能把姜衫娶到手?”
姜衫臉一紅,不好意思的撇過臉,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的聲音突然變得悶悶的,“才沒有呢。”
“姜衫。”
“干嘛…”
“我你。”
…
“我,我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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