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雯倒沒撒謊,饒是江池一天兩次的洗澡,也有些洗髮水淡淡的清香做遮蓋,但他上確確實實帶著葉闌上香水的印記,為葉闌私人助理,岑雯剛才上車前從江池邊一過就聞出來了。
而這個「小妖」還傻乎乎的向自己坦誠了他沒有用香水,那只能是……
岑雯眼觀鼻鼻觀心的看著窗外,神態自若,可什麼都沒說。
幾秒後,江池瞬間明白過來。
然後心裡如烈火燎原一般,燒了起來。
江池窘到極點,靠著這幾年做當紅鮮積累的下的偶像包袱堪堪沒失態,結道:「是……是,我忘了,今早我用了葉闌哥的香水,你……別告訴他。」
岑雯忍笑,然後委婉的不能更委婉道:「這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不過……還是適度吧。」
江池明白了岑雯的言外之意,勉強含糊點頭:「嗯。」
他赧然回想了下……這些天好像是有點太放縱了。
晚上的時候,江池果然磕磕的跟葉闌提了下這事。
江池紅著臉:「岑雯都聞出來我上有您的香水味了,還說很濃……」
江池只是在陳述事實,但這話進了葉闌的耳朵又多了一層意思,葉闌角挑起,接著江池的話笑道:「濃的?怎麼濃了?」
說著手又往人家服裡。
今天下午又下了一場雨,氣溫驟降了七八度,葉闌在片場凍的臺詞都有點不穩了,滿心想的就是早點收工,回暖和房間抱江小池。
果然,江池上暖和又細膩,葉闌心猿意馬,挑了挑江池的下:「問你呢,什麼味濃?」
江池面如紅布,小聲的說了下自己和岑雯的顧慮。
葉闌蹙眉:「什麼玩意兒?」
江池察覺出葉闌語氣有點不對,猶豫:「說您虛了……更容易……瘦……」
葉闌怔了幾秒,突然嗤笑,站起了。
江池有點不安。
葉闌解開皮帶扣,出了皮帶。
江池驚恐:「您……要打我嗎?!」
葉闌將皮帶丟到一邊,淡淡道:「讓你看看,你老公到底虛不虛。」
……
……
隔日早晨,神采奕奕的葉闌輕蜷在被子裡的江池,低頭笑著說下流話,直將江池說的耳朵紅求饒了才起。
離開之前,葉闌還惡劣的,故意把自己昨天用過的皮帶放在了江池枕邊,把人嚇得雙一陣慄。
葉闌忍笑,親親江池,了他的頭去洗漱了。
洗漱回來後,葉闌想著是不是欺負的有點過了,走到床頭正要再哄江池幾句的時候,發現枕邊的皮帶不見了。
江池也又睡了。
葉闌心中一,將被子起一角……
果然。
江池把他的皮帶拉進被子,摟在懷裡了。
葉闌手心的,想駡街……
還得特麼的拍戲!
葉闌左右看看,拿起一張便簽紙,刷刷寫下幾行字。
葉闌吹了吹便簽紙,輕手輕腳的,放進了江池被子裡。
葉闌替江池掖了掖被角,輕聲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