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的是，他既恐慌又求。

在宋煜的安下，樂知時憑藉著本能湊上去，親暱地與他蹭著鼻尖，在息中親上宋煜的臉頰，他的。

他的聲音含混地夾雜在氣聲與吸吮聲中喊著宋煜的名字，又或是他哥哥，支離破碎，一遍又一遍。

在親關係裡，他像是一隻被溺餵養的小狗，在訓練下下意識將宋煜的親近與黑暗等同。

在無人的黑暗空間裡，宋煜會擁抱他，親吻他。所以他總是滿懷期待地邁進去，不願出來。

如果可以，他希宋煜的吻永遠都不要停。

恍惚間，宋煜看到樂知時微腫的上冒了很細小的珠。他冷靜下來，捧著樂知時的臉，指腹很輕地抹開上滲出的，聲音很輕地說“抱歉”，退離開來，給他一點息的空間，“我是不是嚇到你了。”

但樂知時並不接這好意，反而起攀到宋煜上，摟住了他的脖子，他搖頭說“沒有”，又央求他，“我今天過生日，你不要走”，人也靠在他上，主上宋煜，不練又主的樣子，像個討要糖果的小孩。

天真地索取，單純地示，明知道會呼吸困難卻要勉強，這就是樂知時。除了宋煜，再沒有其他人能看到這樣的他。

宋煜按住他的肩膀，將他移開些許，手上他的臉頰，拇指替他了角。

“你會覺得是我在導你嗎？”

樂知時的外套已經完全散落在後，只有袖子還連著。他抓著宋煜的手臂，息難平，紅著臉，向宋煜的眼潤而純真。微微張，含住他指尖。

“難道不是我在引你嗎？”

他做著引的舉，眼神卻是乾淨純粹的，彷彿在給予宋煜心理暗示，告訴他你是無辜的，有罪的是我，就像樂知時說過無數遍的話。

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贈送幾千字）

他們很快地洗了澡，在浴室裡溫存很久，樂知時不想出去，宋煜拗不過他，把他打橫抱回了房間，為他蓋上被子，從背後抱著他，十分強地強迫他在兩點半之前睡。

“再親一分鐘。”樂知時翻過，啄了啄宋煜的臉，“好嗎？”

宋煜無於衷，還閉著眼，樂知時只好用撒的語氣，“今天是我的生日，你還沒有跟我說生日快樂，現在又……”

“生日快樂。”宋煜很快速地說完，吻了吻樂知時的。

“你太敷衍了。”樂知時勾著他的脖子纏綿地吻他，“我喜歡這樣的。”不過他沒能得逞，很快被宋煜推開。

“如果你明天還想去參加你的生日聚餐，現在就睡覺。”宋煜盯著他，語氣有幾分威懾力，“我也可以讓你連床都下不了。”

樂知時的心猛地跳起來，面頰發燙，咕噥著，“知道了，睡覺睡覺。”

檯燈關掉，臥室陷一片的黑暗中。靜了幾分鐘，樂知時躲在宋煜懷裡，又忍不住小聲開口，“你睡了嗎？”

“嗯。”

樂知時湊上去一點，“可不可以把你在車裡跟我說的話再說一遍啊。”

“什麼話？”宋煜聲音低沉，故意問他，“我不喜歡你？”

樂知時咬了一口他的脖子，“不是這句，是後面一句。”

儘管被咬了，但宋煜好像心不錯。他樂知時的後背，聲音帶著平靜溫和的笑意，用更加平和的方式告訴他，“我你。”

樂知時滿足地抱住他的背，他這次不想說對不起了。十九歲的第一天，他也擁有了對人示的資格，“我也你。”

覺得不夠，他又重複了一遍。

“我你，宋煜。”

作者有話要說：總算心意相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