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便上前來遞上手機,他還專門拍了這段錄像。
閻秋池接過手機看了一眼,越看臉越黑。
他們閻總就是素質高,平時煩沈金臺煩得要死,看他欺負,也沒幸災樂禍,神還很凝重。
“您認識他不?”
閻秋池認識,是錢家的公子,錢家樹。
錢家樹跑了以後,又後怕又後悔。
後怕的是幸好沒被人發現,不然他的名聲就完了,可後怕之余又有點後悔,他當時心下冒出一個駭人的想法,想趁著這會沒人,把沈金臺弄走。他覺得他當初再強一點,可能如今就得手了。
撐死膽大的死膽小的!
沈金臺在他心目中那就是神仙啊!
起碼也應該親神仙一口!
他整理了一下服,朝酒店門口走去,才剛走到門口,就有安保人員攔住了他。
錢家樹皺了一下眉頭:“幹什麼?”
“錢公子,”旁邊的高橋放下手裡的咖啡,笑著走過來,說:“我們閻總找您有點事,耽誤您點時間。”
沈金臺睡了一夜,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頭痛裂。
他現在總算是知道自己如今的酒量有多了。
他從床上坐起來,發現自己手裡還攥著一件外套。
模糊的記憶一下子湧腦海,他就想起來他失去意識之前,好像遇到了閻秋池。
這還真像是閻秋池的外套。
我靠。
他趕掀開被子看了一下。
他竟然穿的一睡!
沈金臺一下子清醒了大半,坐在床上了下頭髮,他和閻秋池睡了?他為什麼會有和閻秋池睡了的記憶?模模糊糊記得他的兩條搭在閻秋池的肩膀上。
沈金臺渾發麻。
一時竟然分不清什麼是現實和夢境。
他正要把睡下來看看,就見外頭進來一個人。
他立即抱被子,看向門口。
小糖一邊用杓子吃著紅豆羹一邊推門進來:“金哥,你醒啦!”
“你怎麼在這?”沈金臺又看了看又陌生又豪華的臥室:“這又是哪兒?”
“金哥,你昨晚上喝醉了,閻總把你帶到他房間裡來了。”
沈金臺呆滯半分鍾。
我日,竟然不是做夢!
他上一陣泛熱,臉瞬間紅了起來,他伏在膝上用力了一下頭髮,就聽李蘭說:“你還不趕起來,今天開機你都忘了麼?看你的臉又紅又浮腫,等會看你怎麼拍戲。”
“第一天沒有金哥的戲份。”小糖小聲說。
沈金臺抬頭看了小糖和李蘭一眼:“你們先出去,我洗個澡。”
李蘭說:“服都給你準備好了,你洗快點,沒戲份也應該去現場看看,悉悉環境。”
他們兩個出去以後,沈金臺才下了床。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還是宿醉就這樣,他竟然覺得兩條有點不聽使喚。
腦袋裡又浮現出那個畫面,他的腳丫在搭在閻秋池的肩膀上晃啊晃。
到了浴室,他都沒勇氣去檢查自己了,花灑落下來,記憶反而更清晰。
磨磨蹭蹭洗了老半天,又覺得這一切不大可能。
他小肚子也沒有酸脹。
小肚子酸脹,一直都是原小說裡和閻秋池睡完第二天必有的後癥。
“你們是多久來的?”他著頭髮從臥室出來,神盡量鎮定:“我被閻秋池送過來的?”
“你是喝了多,連自己怎麼來的都不知道。”李蘭就把昨天的況跟他說了一遍:“接到他助理電話的時候,我都懵了。”
“你來了以後他就走了啊。”沈金臺長噓一口氣。
“不然呢?”李蘭說:“你還想他留下來陪你一整夜啊,想好事,想事!”
沈金臺按了一下口,一屁坐在沙發上。
原來是做夢。
也是,按照男主的本事,要真睡了,他不應該是現在這樣。
他一個喝醉的人,也不可能當1把閻秋池給上了。
兩1相遇必有一0,他在閻秋池跟前,只有被上或者被打的份兒吧。
不過他竟然做了個和閻秋池睡覺的夢。
閻秋池還故意不刮胡子,用胡子蹭他。
好他媽細節的夢。
他記得他當初追《人人都白月》,曾砸雷留言:“可以讓閻小攻三天不刮胡子嘛?”
聰明的作者秒懂,回復:“小本本已記下!”
胡子梗應該就是這麼來的。
想起來這夢,他趕捂住膛。
還好他沒有選擇五月櫻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