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與鶴抿了抿,瓣一,就輕輕裹住了陸難的指尖。
他偏頭吻了吻陸難的指腹,才小聲說。
“覺哥哥當心理醫生比我厲害多了。”
陸難的手指按在人上,又低下頭來踫了踫的瓣,才道。
“我是活學活用。”
林與鶴有些意外︰“學?”
陸難的眼底浮現出一點笑意。
“我是林醫生看過的第一個病人。”
林與鶴晃了晃神,才反應過來︰“是、是小時候?”
“嗯。”陸難很乾脆地回答了他,“你說我總是不笑,很可能是生病了,就拿著媽媽的專業書追著我念,要給我治療。”
林與鶴︰“……”
他小時候都乾過些什麼?
他忍不住手捂住額頭,指背上卻被人輕輕吻了吻。
“熱得和昨晚追著和我一起洗澡差不多。”
“??!”
林與鶴更驚愕了,下意識手想去捂陸難的製止他的話,卻被人捉了過去,又按著證實了一回“一直想親”。
最後林與鶴只能放棄,自暴自棄地想。
沒辦法了,逃不掉的。
他見到陸難就是會控制不住的主。
中途耽擱了好幾次,兩人下山的時間幾乎比上山花得還久,如果不是要回去用餐,恐怕還會更晚一點。
他們一路走回竹林,到家時,正好遇見來別墅找陸難的人。
來人是果廠的一個當地夥計。過來給陸難送紙質文件,順便還拉了些產品過來,當禮。
夥計比較年輕,人活泛,格也開朗,見到他們就主笑著打招呼,說。
“老板們過年好!”
兩人和他打過招呼︰“過年好。”
陸難的助理也在,東西很快清點完搬了進去。
夥計把禮盒簡單介紹完,又順口問了陸難一句︰“老板這次不弄石頭啦?”
林與鶴在一旁聽見,有些意外。
石頭?
夥計笑著說︰“石頭不值錢!咱們這不產原石,玉脈也遠,還是雪梨好……哎哎?”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忽然被助理給拉走了。
夥計和助理離開了,林與鶴看了看陸難,並沒有從男人臉上看出什麼異樣。
但他總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余瞥見竹林,林與鶴忽然反應了過來︰“……他說的是我刻過畫的那塊石頭?”
陸難卻好像沒聽見一樣,拉開門道︰“進去,該吃飯了。”
林與鶴聽他打岔,反而更確信了自己的猜測。
他疑︰“你搬那塊石頭幹嘛?”
陸難的作停了下來,沉默地看了他三秒,忽然一彎腰,直接把林與鶴扛了起來。
“你……?!”
林與鶴驚一聲,一陣天旋地轉,不得不扶住陸難的後背保持平衡。他掙扎著想下來,後面卻忽然被人拍了一下。
那力度並不重,含義卻太微妙,惹得他整個人都僵了一下。
“那時搬不了你,只能考慮搬石頭。”
男人輕松製了他的掙扎,扛著林與鶴直接朝屋走去。
“不過現在看,還是搬你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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