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關于應的事黎妙妙自然是不能跟別人說的,于是就假裝是自己看到的。
反正別人也不能拆穿。
趙宇果然沒有懷疑而是對道了聲“謝謝”。
之后就朝著黎妙妙指的方向走過去了。
路過趙昌的時候還小心地避過了他免得踩中人。
一直順著方向找了半米左右才看到了黎妙妙說的車前草。
車前草,Z市的鄉下人通常又它“蛤蟆草”,小時候有孩子調皮摔破皮出了就會有大人扯點草嚼碎了給敷上。
亦或者大人被蛇咬了在吸掉蛇后也會嚼碎這草給包上。
總之,在野外這草便是一味良藥了。
趙宇自從在大公司里工作又在大城市里生活多年后已經很久沒有看見過這樣的鄉間良藥了。
小時候在鄉下他的媽媽也曾用這草給他敷過傷口。
只是大了再傷就是去診所買點創可,嚴重點就是去醫院針或者用別的不知名的草藥包扎了。
沒想到多年后再次用上這草藥確是在這種形下。
趙宇拿了塊石頭一邊碾草藥一邊暗暗想著。
草藥碾好后只給郭守義用上了,因為黎妙妙告訴他趙昌上的傷口已經用上車前草了。
其實黎妙妙沒有告訴他的是不止如此,趙昌上的傷口還被用玉靈泉水清洗過。
有了車前草再加上玉靈泉趙昌上的傷口只會好的更快。
不過別人看到的只是一個普通的水瓶里裝的水而已。
稍微想的奢侈一點,最多也就是黎妙妙心大地用喝的水來給人清洗傷口。
他們是絕對想不到黎妙妙還能用玉靈泉水來清洗傷口的。
就連顧時寒也只是以為用的是之前冬天收集的雪水而已。
提到雪水就不得不簡單說一下,去年冬天的時候唐家村不人都留了個心眼,用家里多余的皿來盛了干凈的雪。
等雪化了就可以用雪水洗漱或者解了。
顧時寒家雖然有個水系的沈麗湘,但會過日子的沈麗湘也和顧明朗兩人拿了不水桶來盛雪化水。
所以顧時寒理所應當地認為黎妙妙家也盛了雪水。
他以為黎妙妙用的是雪水所以在黎妙妙拿出瓶子倒水給趙昌清洗傷口時就沒有阻止。
因為他并不覺得黎妙妙會傻到用自己喝的飲用水來給外人洗傷口。
若是換作給他用還差不多……等等,顧時寒突然疑地想,為什麼他要幻想自己傷了讓黎妙妙給自己清洗傷口?
難道自己還能傷?理由就是想要黎妙妙清洗傷口?
他搖了搖頭,把腦子里這奇怪的想法給揮走。
許長文他們給郭守義又是清洗傷口又是包扎的,忙的如火如荼。
黎妙妙和顧時寒看了會兒覺得繼續留下來也沒意思,于是就想要告辭了。
們只是簡單地跟正在忙碌的幾人說了聲,然后就準備離開了。
走之前黎妙妙看了一眼兩個失過多的患者思慮再三還是給了趙宇兩粒消炎藥。
看著對方訝異的眼神說道:“就兩粒了啊,多的沒有。就當謝你們帶我們來基地還有找變異黃魚了。”
頓了一下又說道:“就兩粒可能作用不大,我勸你們還是盡早去找治愈系異能者治療吧。”
說完拉著顧時寒快步離開,后遠遠傳來趙宇幾人道謝的聲音。
黎妙妙聽著角微微一勾,顧時寒看了一眼倒也沒說什麼。
兩粒消炎藥而已,不說黎妙妙家肯定囤了不,就連他家都囤了很多這類的藥。
再加上黎妙妙舅媽還是一名治愈系異能者就更加不用太在意這兩粒消炎藥了。
兩人在林子里走了一會兒,黎妙妙突然停下腳步。
“剛剛進來你記路沒?”
顧時寒看著,問道:“怎麼了?你不記得往下怎麼走了嗎?”
黎妙妙尷尬地說道:“額,是有點兒忘了。你還記得嗎?”
顧時寒憋著笑,故意逗,裝作為難的樣子道:“啊?那怎麼辦?我也忘記了。”
“你也忘了?真的假的?”
黎妙妙一臉不相信,顧時寒居然會忘記路?
怎麼就不信呢,從小到大顧時寒的記都是一等一的好,只走過一遍的路他也能記得很清楚。
不像,走過幾遍的路下次來還是會忘記。
顧時寒豈會不知道在懷疑什麼呢,他端正面,故作嚴肅地說道:“是啊,剛才進來我一心想著變異黃魚去了本沒注意腳下的路。”
頓了頓他把問題拋回去,“你也不認得路我也不認得路,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黎妙妙一聽他這麼說就有些慌了,口中不停地喃喃著,“完了完了,你不記得路我也不記得路,那,那怎麼辦……”
“我們不會出不去了吧,我剛剛一心拉著你走快點也沒注意方向……”
越說黎妙妙就越急,眼見著都快要不停轉圈圈了顧時寒這才咳嗽一聲,試探地說道:“要不……我帶著你試著往外面走一走?
說不準走著走著就走出去了。我方向還是不錯的。”
黎妙妙自然是信任他的,以前一起玩迷宮就是他帶著自己走出去的。
于是乎顧時寒牽著黎妙妙的手假意觀察了會兒然后就挑了個方向走去了。
一路上,顧時寒還頗有興致地給黎妙妙摘了不野花。
最后出去的時候黎妙妙手上已經捧了一束野花了。
這些花或許是經過綠雨澆灌的原因一個個長的鮮艷奪目,好看得不得了。
黎妙妙雙手捧花,越看越喜歡。
也沒有心思細想為什麼顧時寒挑的路一路走來都很順暢,半點阻礙都沒有的就出了林子。
這讓一直注意著緒的顧時寒也松了口氣。
他悄悄地在心里比了個耶,今天也是功瞞過朋友的一天呢。
要說他也不是騙黎妙妙,只是自從來了H市以后黎妙妙就很讓他在人前牽手了。
這不嘛,好不容易出來一趟,雖然是來找變異黃魚的,但是此山清水秀也算和朋友踏青了。
不找個機會牽牽手怎麼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