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凜風,這麼多年,即便我再熬不過去的時候,我都沒有求過你,現在,我毀容了,我不再是替了,我只求你一件事。”燕青的聲音冷冽無。
宮凜風被這樣的震懾住了,一向也是高傲的他,一瞬間有些走神和怔愣,聲音裡都是他不曾注意的喃喃輕語,“你想求什麼?”
燕青再次頓了頓,一個字一個字的將的要求說了出來,“我求你,放了我,徹底放了我,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把我幽在此,我對你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你得到了元朝朝,我這個替也沒有了任何用,何況,我能被當做替的這張臉,已經毀了,放了我,並答應我,永遠不要在和我有任何集,我永遠都不想再看到你。”
說這句話的時候,眼中已經沒有任何的波起伏了,看著宮凜風,好像是在看著一個完全不認識的陌生人一樣,冷冽,無。
燕青在劃傷自己的這張臉的時候,也徹底的將自己和宮凜風之間的界限劃清得一乾二淨,並決絕到,以後都不願意和他有任何的集。
元朝朝心裡也被燕青所震撼到了,那一瞬間所表出來的決絕,痛苦,失,到最後,割絕了自己所有的,不想再和宮凜風之間有任何的聯繫,這大概是到了極致,纔會這樣恨到了極致。
宮凜風沉默了,目深沉的看著燕青,不同於燕青的冰冷無,宮凜風的目裡,是躊躇,猶豫,有的彷徨,他看著燕青,抿了脣。
他以爲,自己是一點都不在意燕青的,離開與否,毀容與否,與他宮凜風又有什麼關係,燕青對他來說,不過就是一個替罷了,可不知道爲什麼,此時看到冷冽無的樣子,看著漂亮的眼睛裡不再對他有任何的慕,不再喜歡他,甚至他看著的時候,眼底裡再也沒有波瀾的時候,宮凜風忽然覺,心臟猛地收了一下。
分不清那是窒息的覺還是疼痛的覺,只覺得很不舒服,整個人都有些麻麻的不舒服。
宮凜風抿著脣,什麼話也沒說,不肯說出答應兩個字,也不肯說不答應這三個字。
元朝朝看著這兩個人互相對峙著,誰也不肯服輸,也是著急,何況,燕青臉上的傷口,鮮滲出的越來越多了,臉上滴答著鮮,看起來目驚心。
“你還是先包紮一下傷口吧。”
元朝朝有些著急地說道,可燕青只掃了一眼,“元朝朝,你我之間,也是沒有任何的牽扯了,對於之前我對你做過的事,我道歉,是我太偏執了,以爲我替代了你,什麼就都是我的了,但事實不像我想象中那麼好,我欠你一個對不起,對不起。”
“沒關係。”
都是因爲,燕青的,太過決絕和沉重,元朝朝搖了搖頭,如今還活著,活得好好的,燕青自我懲罰這樣,比還要痛苦。
“你不說話,就是答應了,那我現在就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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