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還摻了別的。
到底是什麼?
閉上了眼睛,極力地在腦海里回憶。
忽然,整個人像是被什麼重重地了一下。
猛地睜開眼睛。
“在我剛嫁給你的次年,那次我回兗州的時候,我曾勸我父親圖強,招兵買馬。”
著魏劭眸沉的眼睛。
“那時候,我勸服我父親的一個理由,便是為了防備你。”
慢慢地說道。
父親當時在勸服喬越的時候,自然不可能說是自己的提議。
但兗州有所行,恰便是從自己離開之后。
應該便是張浦為了在魏劭的面前表他投效忠心,說了兗州當日強兵的目的,便是為了提防他復仇的這件事。
張浦或許并沒有提及自己。
但魏劭不可能想不到這一點。
的臉慢慢變得蒼白,也褪去了。
默默地看著他。
并不想落淚。
從那天拜別徐夫人上路后,直到前一刻,一直沒有掉過一滴的眼淚。
并不想哭。
只是一心盼著事還未朝著最壞的方向發展,盼著還能有轉圜的余地。
直到這一刻。
眼睛忽然發熱。
極力忍著,終于將那陣意給退了回去。
“我知你在恨我什麼。你恨我嫁你便是為了算計你。但是你我結合,起始本就是一樁各有所圖的聯姻,猶同床異夢。當時我怕你,不敢相信你,是以才如此勸我父親。我不敢說我沒錯,但我也不能違心地說那時候我做那種決定便全是錯。畢竟,我們誰也不能預知往后,更看不清對方心里到底想的為何,是不是?我錯在我只勸我父親圖強,卻未對我喬家患加以足夠重視和提防,這才鑄了今日惡果,令魏梁等人無辜害,辜負了你為我而承擔的力和做出的承諾……”
魏劭忽然冷笑了起來,笑容有些詭異。
“我記得清楚,那時我為了早些接你回來,我一路是如何追你南下的。你在烏巢渡口和我卿卿我我,原來心里……”
他忽的停了下來,目里,流出厭惡之。
“你也不必再說了!往后更勿在于我面前提任何有關你喬家的事了!喬家心積慮把你嫁了過來,你也委屈自己,如此侍奉了我三年之久,時日不算短,如今還生了個孩子。我便滿足你,放你喬家生路。你轉告你喬家人,往后莫再犯我手里,否則下次,便不似這回了。莫以為我會因顧忌名聲而一忍再忍。我若想殺,我便會殺。世人評說,于我又有何干?”
魏劭以手掌,重重去了面頰上的滴。
卻留下了一道暗紅的拖痕,令他面容愈顯猙獰。
他轉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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