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衛三他們班機甲實課時，衛三心也激，這是第一次接真正的戰斗型機甲，雖然只是一個被淘汰的B級機甲，不可能不激，尤其衛三心深是個機甲狂熱者。

“首先，大家先來認識機甲的幾個主要部分，便于以后作。”李皮指了指那架灰綠機甲，介紹外部機甲幾個部位，隨后又打開腦，將機甲部作室投影出來。“作室一般由頭部連接和手作相互控制，這也意味著知高低和手速快慢是評價一位機甲單兵的兩大重要因素。”

所有人屏息聽著李皮講解，生怕了一個字。

“……都記清楚了嗎？”李皮介紹完后，不知道點了什麼，機甲艙突然打開，“說再多不如你們自己去會，現在按照學號一個一個來，每人十五分鐘實時間，108009號上來。”

他們的學號是按照屆數+當年開學第一次站隊來排的，考試時再往中間加次數，轉學和死亡的學生學號雖不用了，但其他人的依然維持原來的學號。

所有人羨慕地看著108009號最先上去，不過很快他們明白過來機甲作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十五分鐘過去，108009才勉強讓機甲邁出了一只腳，下來的時候汗流浹背。

“還行，第一次就能讓它。”李皮夸了一句。

眾人還以為李皮是在安，結果學生陸陸續續上去，下來的人個個像沖刺跑了十幾公里一樣，滿大汗，偏偏機甲基本上沒怎麼過。

幾十個學生一個個上去實，從一大早到晚上，能讓機甲一的人寥寥無幾，而這寥寥無幾的人基本上都是每次測試的前幾名，等級在B級以上，有可能沖A級的學生。

“108429上來。”李皮目落在最后一個學生上。

衛三上前一步，快速爬進機甲艙。

底下學生這時候都打起神，睜大眼睛，準備看衛三能控制機甲到什麼程度。

雖然前幾年衛三績一般，但去年一年表現出，連隔壁班的泰吳德都能著打，很難不讓人期待。

“據說泰吳德第一次實的時候，控制機甲在場走了一圈。”

“走一圈？！他這麼變態？”

“畢竟知是A級，在控B級機甲上有等級優勢。”

“衛三應該比泰吳德要強。”

“那肯定。”

……

衛三坐在駕駛座上，戴好頭盔，兩邊太頓時能到電流穿過，掃過面前的控板，剛才李皮說的每個按鍵作用都記在心，試探按了一遍，機甲偶爾會張開手臂轉化刀刺或炮彈筒。

這些作并不稀奇，前面的同學都試了一遍。

衛三閉了閉眼，腦中在分解這個機甲的構造，有些東西不太能想明白。

如果能拆了這架機甲就好了。

衛三憾地睜開眼睛，隨后試圖控制機甲往前走。

“哎，了了。”

眼尖的學生指著機甲的一只腳激道，衛三果然厲害。

李皮見狀，臉上立刻帶起笑容，然而下一秒笑就僵在臉上。

‘砰——’

衛三連人帶機甲倒在地上了。

場一片寂靜，所有人：“……”

過后，終于有人出聲：“哈哈，這作幅度比所有人都大，應該是很厲害的意思。”

其他人：“……”衛吹大可不必。

李皮皺眉強制打開駕駛艙，就看見衛三倒在里面，沒有一點靜。

“衛三，衛三！”

“啊？”

衛三迷迷糊糊中聽見有人喊自己，下意識回道。

“你先出來。”李皮臉沉得難看，見到衛三這樣，他心中不免有個不好的猜測。

他帶了這麼多學生，不是沒見過知低但素質強的人，但衛三……他不希發生這樣的事。

衛三昏昏沉沉爬出來，扭頭看著倒地的機甲，回頭對李皮道：“老師，抱歉。”

“你怎麼回事？”李皮問。

衛三了剛才撞到的頭，又了肚子：“有點了。”

今天第一次實課，從大早上到晚上，所有人都津津有味看著試練，連廁所都舍不得去上，更別提去吃飯。

李皮：“……”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轉看著其他學生：“都去吃飯，吃完飯還想過來看衛三作的人就過來。”

說完李皮扯著衛三往外走。

帶著衛三進了一家飯店，李皮喊了一桌子菜。

“老師，買營養方便還便宜。”衛三不太愿道，況且這一桌子菜的價格夠師娘做好幾頓。

“廢話這麼多。”李皮心中幾個猜測來回跳，他看著衛三嚴肅道，“吃飽飯，待會再去試試。”

“哦。”

一大桌子菜上來后，李皮基本沒有過，只說：“你吃，吃得下全吃了。”

衛三沒有多想，盡吃飯，把桌上的飯菜一掃而后，滿意地打了一個飽嗝。

李皮和衛三回到訓練場中，所有學生早已經到齊了，都想再看看衛三控機甲。

衛三吃飽飯，頭也不暈眼也不花了，重新進機甲艙，控制機甲起。

“喔——”

在場學生不由齊聲喊了起來。

這已經不是控制機甲的問題，而是剛才機甲起，先是雙臂撐在地上作支點，隨后下跪在地上慢慢起來，作出這一系列作需要的是平衡。

這就是天賦，這就是知高低區別。

衛三絕對是A級！

李皮看著開始走的機甲，面復雜。

十分鐘后，衛三從里面出來。

同學們立刻圍上來，恭喜的恭喜，問技巧的問技巧，衛三回了幾個，被李皮喊停了。

“今天是第一次實，所以每個人都來了，但下周班的學生會分批次上實課，這樣每個人作時間都能延長。好了，都先回家。”

學生散了之后，李皮拍了拍旁邊等著的衛三：“走了。”

回去洗漱之后，衛三正準備睡覺，被李皮喊住，他言又止看著衛三。

“老師？”

“衛三，我覺得你以后說不定可以在五大軍校取得績。”李皮說這話時，目有些復雜。

他一直都期待衛三能夠進去五大軍校，但也僅此而已。五大軍校，對任何一個普通人而言都是可而不可及的事，能進去已經是天大的榮幸，更不用說里面有多能人。

衛三理所當然道：“老師，你放心，如果我進了五大軍校，一定會拿好績。”

衛三作為一個研究員，最大的特點便是認真后會一直堅定不移努力。

李皮失笑，是他低估了衛三的信心。

“老師我曾經有幸近距離見過一次五大軍校的學生比賽，那些人……”李皮搖了搖頭，“‘天之驕子’這個詞就是為他們量定做的。”

衛三撇：“我也是天之驕子。”不過是天生地養，還撿垃圾的驕子。

李皮：“行了，你厲害，早點睡覺。”

等衛三關上門休息，李皮回臥室和妻子說悄悄話。

“以后飯菜多做點，我懷疑衛三一直都沒怎麼吃飽。”

“小衛沒吃飽？”師娘從床上坐起來，“怎麼回事？”

李皮嘆氣：“我看一直沒跟上營養，今天機甲實，剛上去人就暈了，吃飽了飯才得了。”

第一次腦部介機甲控制會消耗大量神知，所以基本不存在越級控制機甲的可能，因為人一上去就會發生像衛三今天暈倒的況，嚴重的還會傷到神智。

這也是為什麼李皮當時見到衛三倒地，一下子臉變得難看，他以為衛三知過低。

現在看來，分明是供能不足。

師娘心疼道：“難怪小衛這麼瘦，也不告訴我。”

“平時飯量大，你我都沒想到。”

衛三不知道他們談論了什麼，但從第二天開始，每頓飯菜的量明顯多了起來，師娘還經常塞東西讓帶著邊吃，再加上泰吳德隔三差五的上供。不對，是請幫忙消滅罪孽。

所以在畢業這一年，衛三過得有滋有味，頭暈眼花的頻率開始減，上都長了點，總算看著和正常年差不多，沒那麼瘦得嚇人。

“你昨天那個作怎麼做到的？”泰吳德將一盒蛋糕推過去，討好看著衛三。

他問的是昨天衛三控制機甲在A4紙上剪出一朵花的作。

3212學院的B級機甲很一般，型號老舊，因為窮，學校也出不起能源，讓學生練習攻擊招式，何況大部分學生連控機甲都控不太好。

泰吳德原先自己就有一架機甲，雖只是觀賞型機甲，但有了經驗，再加上又是A級知，機甲的跑跳作，都能完很好。

前不久，他還控制機甲跳了支舞，那關節律，連老師都驚了，這控制機甲的細程度，學院里沒有老師能做到，畢竟3212學院還沒有A級知的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