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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紈绔世子妃》 第一百二十五章 完美大結局 (3)

云淺月是知道風燼當時在容景頹靡的時候賺個了干爹的,好奇地看著他,“你是怎麼知道我有了孩子?如此未卜先知?這干爹當得可真快!”

風燼來到床前,盯著容凌看,隨意地道:“你若是活著,早晚會有孩子,與其當一大堆叔叔舅舅里面的一個,不如當個特殊點兒的。”

云淺月失笑,看向容景。

容景似乎覺得這事兒特虧,微微板著臉看著風燼不說話。

“兒子,我是你干爹!和你娘是著屁長大的。”風燼做特別的自我介紹,“我風燼,記住了?”

容凌似乎覺得干爹這個稱呼特別,尤其和他娘的也特別,頓時對風燼新鮮起來,好奇地瞅著他。

風燼看著他小鼻子小眼睛小子,頓時樂了,一把將他從床上抄起來,舉過頭頂,對他繼續介紹,“干爹會的東西可多了,將你娘從萬丈懸崖上扔下去,崖底的湖水濺起三丈高,和打架打三天三夜,將房子都打塌了,差點兒將埋在底下,還有……”

他話音未落,容景飄出一縷氣線,點住了他的啞,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容凌不明白他怎麼突然不說了,睜著小眼睛瞅著他。

風燼拿眼睛瞪容景。

云淺月本來聽得一臉黑線,如今忍不住笑出聲,挖了風燼一眼,“還好意思說你的壯舉?脾差得跟驢沒二樣。”

風燼想反駁,張了張,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拿眼睛嗖嗖對容景放箭。

容景端起一杯茶,慢悠悠地對他道:“你以前欺負我的人也就罷了,如今再教壞孩子的話,不如這張一直封著的好。”

風燼說不出來,容凌似乎明白是他親爹使了壞,立即對他咿咿呀呀起來。

“他在說你欺負人呢!”云淺月看著容凌對容景笑道。

“他在夸我厲害呢!”容景糾正,“就該讓他知道誰才是他的親爹。”

云淺月無語,這個人連孩子的醋也吃,這也太有格調了。

容景放下茶盞,極其優雅地對風燼挑眉,“明白了?干爹可不是那麼好當的。”

風燼心中惱怒,但是知道如今云淺月回來后,面前的這個容景就是活的,他斗不過他,暗自磨了磨牙,點點頭。

容景輕輕揮手,解開了風燼的啞

風燼冷哼一聲,對看著他的容凌道:“走,陪干爹去洗澡。”話落,帶著他就走。

容凌就玩水,聽說洗澡,頓時高興地咿咿呀呀起來,十分樂意。

容景倒不攔著,任由風燼將容凌抱出房門走了。

云淺月想著風燼自然不可小看,他跟隨在邊十多年,能屈能,有一套自己的本事。容凌能這麼快就被他收買,顧卿和他差了不是一個等級,也不奇怪。

這一夜,風燼沒將容凌抱回來,只派人來傳話,跟他睡了。

云淺月沒聽到容凌的哭鬧,也由了他。容景想了云淺月一年,自然不滿足夫妻小別勝新婚的一夜,如今容凌有風燼看著,正合他意。

所以,這一夜,帷幔輕搖,煙籠云紗,說不出溫繾綣,道不盡無盡

第二日,云淺月自然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

風燼在醒來起床后抱著容凌進來,對脖子上的怎麼也掩飾不住的紅痕大肆嘲笑。

云淺月被容景訓練得臉皮厚了,對他一針見地反擊,“你年紀也不小了,是否該找個人大婚了?沒大婚的人,才會說葡萄是酸的。”

風燼頓了一下,撇撇,在云淺月以為他被堵住的時候,只聽他道:“聽說東海王除了瑤公主,紫蘿公主外還有一個公主。也是不錯?”

云淺月呆了一下,“你說菱鈺?”

風燼挑眉,看著,不言而喻。

云淺月頓時笑了,“菱鈺從沒踏出過東海,你也沒見過,怎麼想要?”

風燼漫不經心地道:“玉子書、玉瑤,玉子夕、玉紫蘿長得都甚是不錯,該是也差不到哪里去。”話落,他看了容凌一眼,倒出緣由,“這小子將來娶媳婦,自然要千挑百選,眼怕是高得很,也許我們生個兒,長得好,被他看上也說不定。”

云淺月幸好沒喝茶,但也被他的話噎了個夠嗆,目瞪口呆地看著他。人家菱鈺雖然待字閨中,但是怕是還不知道他是哪號人,也許知道,但也就僅限于知道而已,他倒好,作到快,竟然將來有兒都算計出來了。

容景聞言看也不看風燼,似乎懶得看他。

過了許久,云淺月緩過神來道:“這可難了,菱鈺小丫頭雖然長得是很好,但也是個高傲的主呢!”

“難道我就差了?”風燼斜睨了一眼,不以為意地道:“你哥哥嫂嫂已經答應幫我了,你爹娘也答應了。有他們牽線搭橋,放心,不用你去做臉。”

云淺月唏噓一聲,想著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作如此快?他不僅已經擺平了南凌睿和瑤,而且還擺平了爹娘?看向容景,他知道這件事嗎?

容景眼神也不瞟來一個,沒興趣地道:“我想你還想不過來,哪里有心思關心別的。”

云淺月輕咳了一聲,聽他提到哥哥嫂嫂和爹娘,對風燼問,“北疆如今是何形了?他們四個說什麼時候可有奪下北疆揮軍過來?”

“明太后那老太婆是前任暗,自然有幾分本事,但也僅限于阻擋幾日而已。你爹娘去了北疆助陣,拿下北疆也就是這一兩日的事。”風燼不屑地道:“夜輕暖吊著一口氣,活不了兩日了。北青燁還算有些良心,日日拿藥喂著。”

“北青燁……”云淺月看向容景,對他道:“哪怕爹娘不去北疆相助,有個北青燁在,北疆也不過是早晚的事吧!”

風燼聞言挑眉,“怎麼?北青燁還是個人?爺怎麼沒看出來?有他那樣的北崎王北崎能活到參與征戰也是稀奇。”

云淺月笑看了他一眼,對他道:“你忘了幾年前我們去北崎皇宮,當時看到了什麼?”

風燼一怔,想了想,忽然瞇起眼睛看向容景,“當年在北崎皇宮和我們迎面相遇的人是你?北青燁是你的人?”

容景眉梢,沒答話。

風燼哼了一聲,“手能到北崎,你可夠長的,怪不得那次我們白走了一趟。”

云淺月笑道:“否則他怎麼可能將榮王府當時庶出一脈全部拔起送去了北疆以北的苦寒之地?你真以為他放手不管了嗎?北疆以北的苦寒之地是和北崎相連。他即便再是榮王府的不肖子孫,也不可能讓榮王府脈息傾亡,片瓦無存。”

風燼瞥了瞥,見容景拿定主意不理他,似乎不想和他同流合污,他看了云淺月一眼,故意氣他,得意地道:“他再能耐又如何?還不是看上我家的花跑過來眼地寵著?”

云淺月忍不住抬腳踹了他一腳,瞪眼笑道:“誰是你家花?”

容景終于扭頭看他,語氣不見惱怒地溫聲道:“你既然有心娶東海的菱鈺公主,我這便派人送你去東海吧!”話落,不等風燼反抗,揮手無數氣線將他捆住,對外面吩咐了一句。

笑嘻嘻地應聲出現,扛了即便防備也不是容景對手的風燼“嗖”地出了房門。

房中沒了風燼的胎噪,頓時清靜下來。

云淺月倒也不反對,風燼是該治治,容凌才多大,他就算計上要生兒下嫁了,有他打個頭的話,那麼其余人還得了?將來可不想他的兒子邊圍著一大堆人。

兩日后,北疆果然傳來消息。

南凌睿帶領人馬攻占北疆,北青燁叛變,與南凌睿里應外合奪城,明太后還沒下令迎戰,就被突然出現在北疆的容楓困住劍殺,夜輕暖雖然病中撐著一口氣,但還是殊死一搏殺了北青燁。北青燁在面前死去,也油盡燈枯,死在了他邊。

對于夜輕暖來說,也許到最后一刻,恨的人不是容景,不是云淺月,不是南凌睿,不是讓大敗的風燼、瑤,而是北青燁。這個在戰場上利用托付了終的男人,懷了他的孩子,沒料到他竟然是容景的人。

所以,哪怕用盡最后一口氣,用了畢生暗所學,也誓必殺了北青燁。

據說死前說的最后一句話就是,“我該聽哥哥的話回暖城,哪怕在八荒山被南凌睿殺了也好過今日。”

終是悔了!

其實老皇帝死,夜氏帝師死,夜天逸背離夜氏,德親王死,德親王妃死,為夜輕染唯一的妹妹,夜氏暗之主,哪怕有個明太后前任暗之主擋著,但想離開離夜氏也不難。可惜偏偏為了保住夜氏和夜輕染的皇位不甘心而落得這個下場。

云淺月想起在榮華宮他們一群人圍著解花簽,夜輕暖簽文上面畫了一株花,寫著“南堂春”,下面又篆刻了一句小詩,“不是花中偏,此花開盡更無花”,當時讓夜輕染給解,夜輕染看了一眼,眸沉了沉,不過一瞬,便將簽文扔給它,隨意地說的春天在南。夜輕暖臉紅著說不嫁,哪里有春天?注釋上說“此簽者是人間帝花。此簽生來富貴,奈何飄零。對坐者飲一杯,自一簽。”當時坐在夜輕暖的對面,替飲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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