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的時間一晃而過。
手機忽然響起來,曼文的手離開花瓶接起電話,手機那邊響起一個人的聲音,“大,這些天厲老都沒有來過公司,公司現在基本就是分兩派,大爺和三爺的派系,三爺的勢力發展得有蓋過大爺的趨勢。”
厲爵風這幾年在財團急速發展是有目共睹的。
不過曼文并不在乎這些,不在意財團將來會落在誰的手里。
“父親他都沒來過公司?那參加過什麼宴會和有過什麼重要會面沒有?”曼文關心的只有厲老的。
“都沒聽過。”
“好,我知道了。”曼文準備掛電話。
“對了,大,大爺的生日馬上到了,厲家的一些叔伯長輩似乎想大大辦,借此警示三爺,您回來嗎?”對方又問道。
“回來?”曼文一時反應不過來。
“是啊,您不回來替大爺過生日麼?”
曼文咬了咬,淡淡地道,“你不用管這些,別忘了,我安排你進厲氏財團,只需要你替我關注厲老的向而已。”
“我知道了,大,那我先去做事了。”對方掛掉電話。
曼文雙手握住手機,目漸漸黯淡下來。
幾年前,竊聽到厲老的病后就安排了值得信任的人進財團,時刻注意厲老的向。
看這形,厲老最近似乎又變差了。
否則,在厲爵風和厲爵西兩大派系的明爭暗斗中,他怎麼可能不出來主持大局。
生日。
曼文打開手機上的備忘提醒,上面清晰地注明了厲爵西的生日。
其實不需要備忘,本也忘記不了。
快忘了,已經錯過厲爵西的多個生日,這次也還是一樣,沒有厲老的允許,不能踏進英國一步……
“厲爵西,生日快樂。”
對著手機上的日期,曼文緩緩說出。
電視屏幕上突然又響起顧小艾電影中的那一句話:“形形的人群中,我踩過太多人的影子,卻唯獨踩不到你的。有沒有那麼一天,你終于知道,我是真的想你,想得很辛苦。可是,你真的會知道嗎?”
……
一剎那。
眼淚從曼文眼眶中落了下來。
如果可以,不想錯過他每個生日。
********
一轉眼,厲爵西的生日到了。
在德國,兩個兒自己手和廚房學做出一個四不像的蛋糕,興高采烈地上蠟燭,功把厲爵西的生日變們自己的慶祝日。
曼文陪著兩個兒坐在客廳吹蠟燭,一手握著手機不斷瞥向屏幕上面的時間。
這個時候,厲爵西應該在他的生日宴席上了。
不知道這場生日宴會不會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外界都在傳厲爵西和厲爵風的斗爭已經到了勢同水火的地步。
“生日快樂!”
兩個兒一口氣吹滅蠟燭,快快樂樂地慶祝,這一聲快樂道給對方聽。
手機屏幕上突然跳出“厲爵西”的名字,曼文不由得張起來。
厲墨和唐黎在一起,一直就是玩玩,唐黎知道。唐黎和厲墨在一起,一直就是為錢,厲墨知道。 兩個人各取所需,倒是也相處的和平融洽。只是最后啊,面對他百般維護,是她生了妄心,動了不該有的念頭。 于是便也不怪他,一腳將她踢出局。……青城一場大火,帶走了厲公子的心尖寵。 厲公子從此斷了身邊所有的鶯鶯燕燕。這幾乎成了上流社會閑來無事的嘴邊消遣。 只是沒人知道,那場大火里,唐黎也曾求救般的給他打了電話。那時他的新寵坐在身邊。 他聽見唐黎說:“厲墨,你來看看我吧,最后一次,我以后,都不煩你了。”而他漫不經心的回答, “沒空。”那邊停頓了半晌,終于掛了電話。……這世上,本就不該存在后悔這種東西。 它嚙噬人心,讓一些話,一些人始終定格在你心尖半寸的位置。可其實我啊,只是想見你,天堂或地獄
二十七歲這年,安枝予做了她人生中最瘋狂的一件事,爲了報復前男友的劈腿,和前男友的頂頭上司結婚了。 靳洲,靳氏掌權人,一個把教養刻進骨子裏的男人,他溫柔、沉斂、且優雅,卻也極度的潔身自好,不曾有哪位異性能打破他的社交距離。 婚前安枝予就聽聞過他的各種低調不露鋒芒的傳聞,誰知領完證第二天,他就牽着自己的手,在人流涌動的電梯口,親了自己的額頭,還與人高調炫耀說:我來送我太太上班。 “......”難道傳言不可信? 不過一場各取所需的婚姻,安枝予只當他是做做表面功夫,可婚後的他溫柔且細心,對她耐心也極好。 凜冬長夜,他裹挾一身寒氣追到她所在的城市,聲音低啞的都不像他:你一個人在外面,我不放心。 後來她才知道,當天的機票售罄,他開了九個小時的車。只因天氣預報說她所在的城市會有暴雨。 * 不會有人相信,像靳洲這樣站在金字塔頂端的男人也會有不能言說的暗戀。 的確,在遇見安枝予之前,他一直都是個極其克己復禮的人,直到聽聞她即將要結婚的消息,被他深藏的炙熱、瘋狂且深愛終於藏不住了。 於是,在她前男友的婚禮上,他放下了一直以來的隱忍剋制,問她:要不要和我結婚? ** 怦然心動本該是一瞬間的事情,可她的出現,卻動搖了他的世界,超出他想象的後勁,讓他每一次與她獨處時,都能輕而易舉地在他心裏掀起波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