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師兄你哪個階層的？”

“師兄我曾經也風過...”

“我懂了。”林年點頭不再多問。

一言一句的，芬格爾領頭三人刷了磁卡票進了候車廳，林年還想去看時刻表，芬格爾直接拉著他就往VIP通道走：“曼施坦因教授應該等不及了，你們一落地車應該就已經到了，走這邊直接上車。”

“這麼便捷。”林年回頭看了眼候車廳裡擁的人羣，相反貴賓通道這邊人可羅雀，不經慨如果春運的時候能這麼方便就好了。

芬格爾帶著他們穿過VIP通道，檢票口前站著個穿墨綠列車員制服的人，手裡拿著個刷卡機微笑的看著他們走來。

“林年先生，列車已經站等候多時了。”列車員一口出了林年的名字，看起來芬格爾說的不錯，這趟列車的確是專門來接他的。

“這位也是卡塞爾學院的人？”林年有些驚訝。

“卡塞爾學院98級畢業生，歷史系。”列車員微笑著說。

林年和林弦對視一眼，看起來卡塞爾學院包分配這事兒還真不假，起碼這不就在芝加哥火車站裡見到了一個畢業分配生嗎。

“還有我呢。”芬格爾有些不滿列車員唯獨不提他的名字：“好不容易走一次VIP通道，就不能一下被人尊敬的特權嗎？。”

“芬格爾今年你能攢夠績點功畢業嗎？聽說學院裡又在考慮下調你的等級了。”列車員看著芬格爾拿車票刷過，刷卡機亮起綠燈，“嘟”的一聲。

“我都到‘E’級了，難道‘E’級不是學院裡最低的階級了嗎？我還能鑿穿地板嗎？”芬格爾苦著個臉。

“裝備部能鑿穿湮滅之井，你未必不能鑿穿地板。據說他們準備新增一個‘F’級，能爲每一次刷新評級下限的人，你應該與有榮焉啊。”列車員說。

“原來農奴都還不是我的底線，我還能變騾子...學院給騾子管飯嗎？”

“這要取決於食堂裡給你打飯的工作人員是不是土耳其人。”列車員說。

“只有阿凡提的土耳其人才喜歡騾子！其他土耳其人只喜歡驢火燒！”芬格爾不滿的大聲嚷嚷，看起來已經十分功的把自己代了一隻騾子。

林年把車票劃過刷卡機，綠燈亮起，刷卡機響起了一段有節奏的蜂鳴。

“居然是‘A’級，果然曼施坦因教授的等待是值得的。”列車員眼睛微亮轉頭過來停止了跟芬格爾貧。

“‘A’級？師弟發達了啊，我一直聽曼學妹說你很不錯，但沒想到居然是‘A’級啊。”芬格爾也顯得很意外。

“A級就是最高了嗎？”林年好奇地問。

“上面還有‘S’級，不過只有校長才是‘S’級。”芬格爾解釋說。

“不，不只，‘S’級有更多，但不超過十人。”列車員豎起手指搖頭更正。

“難道是校董會那羣傢伙？”芬格爾疑地說：“那羣老傢伙還能濫用職權給自己提高權限的嗎？”

林弦劃過車票，綠燈亮起後響起了“叮”的一聲。

列車員意外的看了一眼說：“居然還有新的職工。”

“職工？”芬格爾愣了一下看向林弦，他以爲兩人都是新生。

“曼施坦因教授特聘的。”林年爲林弦解釋說。

“學院近年很外聘職工了。”列車員點點頭。

“我記得上次外聘的職工是那羣海豹突擊隊的人吧。”芬格爾說。

海豹突擊隊？

林年愣了一下，什麼學校會聘請那些暴徒當職工？難道是拿來當保安嗎？他想了想卻沒問，芬格爾和列車員也沒解釋。

列車員帶著三人上了月臺，漆黑的高速列車停在鐵軌上，銀白的藤蔓似紋路在車頭邊向後延展。正常的列車是不會有這些紋路的，這裝飾更像是被芝加哥城區裡那些好街頭藝的年輕人加工過一樣，只是加工CC1000次快車裝飾的是更加大師級別的人。

在華麗車頭唯一打開的車門前，有線晃了晃林年的眼睛，看去後才發現，那是曼施坦因教授站在下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