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選的各家公子們很快就收拾包袱回家了,而莫名其妙中選的蘇譽就獨占了尋殿,接下來的幾日就要接宮前的培訓,仔細學習宮中的規矩,十日之后皇上就會迎娶他。
魯國公世子高高興興地領著他的青驄馬走了,長春侯世子依舊對他妹子擔心不已,臨走的時候特地來見了蘇譽。
“世子這是何意?”蘇譽看著桌上的小盒子,微微蹙眉。
“我與蘇兄一見如故,原想等出了宮去鮮滿堂拜會,誰料想蘇兄竟留了下來,這些權當臨別贈,還蘇兄莫要嫌棄才好。”長春侯世子說得一臉誠懇,把盒子推到蘇譽手邊。
蘇譽打開盒子,里面放著幾張銀票,略看了看,大致有一千兩,立時合上了蓋子把盒子推了回去:“這我不能收,世子有什麼話盡管說吧。”
長春侯世子嘆了口氣:“實不相瞞,今日太后選秀,我那妹子過了復選。生頑劣,不諳世事,在這宮里怕是會得罪人,我一個男子也不能去托別的妃嬪照顧,只能求蘇兄照顧一二,以后若是有什麼用得到岑家的,我絕無二話。”
“我一個廚子,在宮里怕是還不如岑小姐……”蘇譽很是無語,他自己對宮斗宅斗什麼的都一竅不通,竟然還有人托他照顧。
“蘇兄莫要妄自菲薄,國師既然選中了蘇兄,那定是有過人之!”長春侯世子滿臉的篤定,要知道大安朝雖然可以選男妃,但是歷代真正宮的男妃屈指可數,凡是能選的,無一例外都是驚才絕艷的人,放歸之后加進爵前途無量。
最后,長春侯世子還是把銀票留給了蘇譽,說了一大堆似乎很深奧的話,聽得蘇譽一個頭兩個大。
混的一天終于結束,安弘澈用手指彈了彈昏昏睡的弟弟,“朕今晚要召人侍寢,你睡偏殿去。”
迷迷糊糊的小胖球瞬間嚇醒了,“喵?”
一旁的汪公公聽了,臉上立時出了欣的笑容,皇上已經及冠這麼久,今天終于開竅了,立時道:“不知皇上想要宣哪位前來?”
要知道,二十歲之前,這些家伙的形是難以控制的,緒激或是意外撞擊都有可能讓皇上變貓,所以皇上長這麼大,一次都沒有宣召過妃嬪。
安弘澈莫名其妙地看了汪公公一眼,“當然是宣蘇譽。”還能宣誰?
“這……皇上,蘇公子還未宮,這恐怕不合適。”汪公公一臉為難,蘇譽雖然已經定了,但還沒定品級,沒有正式迎娶,皇上現在就宣他來侍寢,顯然不合規矩。
“哼,那朕去尋殿臨幸他!”安弘澈冷哼一聲,把睡在上的弟弟隨手丟開,起便走。
“皇上……”汪公公阻止不及,就見皇上化作一道金竄出了大殿。
“啟稟公公,太后請皇上去慈安宮一敘。”皇上前腳剛走,就有小太監前來通稟。
汪福海轉頭看了看裝沒聽見的昭王殿下,又看了看空空如也的王座,頭疼不已。
蘇譽在屋里無聊地數辣椒,盤算著以后的日子怎麼過。
今日楊公公給他普及了很多宮中的常識,大致了解了如今朝堂后宮的形勢,蘇譽真是一點也不想留在這里。
先帝去得早,當今皇上年登基,且弱多病,時常不能上朝,因而帝位并不安穩。丞相乃是太后的表兄,這些年外戚把持朝政,已經到了十分嚴重的地步,而后宮之中,在皇上剛剛登基的時候,被迫納了路氏為貴妃。可想而知,前朝后宮,飛狗跳,定然一天也不得清凈。
他一個廚子,只想安安分分地開他的海鮮連鎖店,本不想參與這些深奧無比的斗爭,更何況,還得去伺候一個素未謀面的男人!想想就忍不住一抖。
“醬兒,這簡直太荒謬了,”心創的蘇譽無打采地把臉埋在金的里,向跑來看他的小貓尋求安,“為什麼我一個男人要嫁給皇上啊!”
本來使勁推著蘇譽腦袋的安弘澈愣了愣,隨即惱怒地拍了他一爪子,蠢奴,不嫁給朕還能嫁給誰?
“算了,就我這幅德行,估計皇上沒兩天就把我放歸了,”蘇譽自我安道,復又把鼻子埋進,哼哼唧唧,“要是嫁給你就好了,我可不會伺候皇上,只會伺候你。”
算你識相!金的小貓微微抬著下,后的長尾得意地晃了晃,朕是不會嫌棄你的。
幾日后,子那邊的大選也結束了,宮中設宴于清平殿。
這便是大選的最后一個環節,但凡選的人,都要參加最后一日的宮宴,由皇上賞賜封號。
男妃與妃封號不盡相同,男子的級別由高到低分別為侍君,尚君,妃,貴妃,皇后;而子則是才人,昭儀,妃,貴妃,皇后。剛宮的人,大多都是從最低一級開始的,除非有特別的理由。
“如今后宮妃嬪甚,等級卻都不低,哀家以為,這次可以直接封一個妃位。”慈安宮中,太后懷中抱著黃白相間的小胖貓,一邊給它順一邊對心不在焉的皇上道。
“嗯。”安弘澈坐在主位上,鄙夷地看著自家弟弟沒出息地在母親懷里撒。
“長春侯家的嫡小姐出最高……”太后與皇帝長得并不像,一雙杏眼微圓,倒是與昭王如出一轍,說話的時候慢條斯理,很是溫。
“就蘇譽吧。”皇帝陛下不耐煩道,什麼小姐夫人的,跟他有什麼關系?
“他不過是個二等將軍之子。”太后無奈道。
“朕自有辦法。”安弘澈說著起,順手把著脖子讓母親撓的胖球拎起來,轉就走。
太后嘆了口氣,邊的宮上前仔細將太后上的貓摘去,見太后心緒不佳,便出聲寬道:“太后若是喜歡那小貓,不如向皇上討了來玩幾日。”記得皇上養的是個純金的貓,今日這只倒是沒有見過。
“養貓便是養個爺,哀家年紀大了,管不了了。”太后輕嘆道。
宮覺得太后話里有話,不敢再多說。
清平殿,天下清明,平安喜樂,乃是皇宮宴請常用的大殿。
這宮宴是讓皇上選看妃嬪,太后并不參與,其他皇族也不便現,開宴之前,除了蘇譽和一干秀,只有楊公公和管理秀的陳姑姑在這里。
大殿里空的放了兩排矮桌,蘇譽坐在左側,秀們坐在右側。
“今年竟然有男子選啊!”幾個秀竊竊私語。
“他長得還俊的……”
“肯定沒有皇上俊,聽我爹說,皇上乃是罕有的男子……”
“一會兒的舞可要好好跳,說不得皇上直接就封我做貴妃了……”
“這話可不敢說,仔細給路貴妃聽到……”
長春侯家的那位岑小姐冷眼看著對面的蘇譽,家里傳話說已經搭上了蘇譽,蘇家在朝中毫無基,只能仰仗他們侯府,以后在宮里就得聽的。思及此,岑小姐起走到蘇譽面前,居高臨下地說道:“聽你那個妹妹說,你是個賣魚的。”
蘇譽抬頭看了看這位沒見過的小姐,不明所以。
“我爹是長春侯,”岑小姐看蘇譽不上道的樣子暗自咬牙,家里怎麼找了個賣魚的幫襯,這幅德行恐怕連個尚君都封不了,“聽說才人和侍君沒有單獨的寢宮,也不能隨意走,等你封了尚君再說吧。”
意思就是,混不出個名堂就別來煩本小姐。
蘇譽這才明白過來,自己這是被隊友嫌棄了?
“圣旨到!”正說著,一聲悠長的聲音從殿外傳來,皇宮的大總管汪福海走了進來,皇上卻沒有現。
眾人趕跪地接旨,汪公公清了清嗓子道:“諸位貴人,皇上政務繁忙,今日宮宴不便前來,雜家便代為宣旨,還諸位海涵。”
聽聞皇上不來了,秀們不由得大失所,就連不愿跳舞的岑小姐也滿臉失落。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之妃嬪,當由朕之貓親選。”汪公公一本正經地收起這簡短有力的圣旨,忍著不去看秀們那副見鬼的表,恭恭敬敬地接過小太監手里的托盤,上面蹲坐著一只金皮的小貓。
醬兒!蘇譽瞪大了眼睛,沒想到這家伙竟然是皇上養的!但是把選擇妃嬪的事給醬兒……蘇譽突然有了不好的預。
“皇上有旨,這貓選了哪位貴人,哪位便可封妃。”汪公公把托盤穩穩地放在地上,金的小貓便跳了出來。
秀們反應過來,不管這件事多麼匪夷所思,眼下是們得到妃位的重要機會,自然不能放過。
“小寶貝,來這里!”有人拍著手吸引小貓的注意。
“喵,喵,看這個!”有人晃著腰間的绦企圖干擾視線。
只有蘇譽滿臉搐,低聲念叨:“醬兒,別過來,別過來……”
金的小貓目不斜視,優哉游哉地走到蘇譽面前,一躍而起,直直地撲進了蘇譽的懷里。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汪公公:從此以后,無論平窮富裕、天災人禍,你愿意對蘇先生不離不棄始終一日相伴一生嗎?
喵攻:我愿意!
汪公公:從此以后,無論平窮富裕、天災人禍,你愿意為他梳、洗澡、做靠墊,并每日上供小魚干和水煮魚嗎?
小魚:我……總覺得哪里不太對……
野史記,大樑戰神霍無咎曾為敵國所俘,被斷經脈,廢雙腿,囚於大獄。那昏君為了羞辱他,還將他賞給了自己的斷袖皇弟為妾。 霍將軍受盡屈辱,臥薪嘗膽三載,後金蟬脫殼,潛回大樑。治愈腿疾後,他率軍三個月攻入敵國都城,殺其君王,焚其國都,最終將那廢物斷袖的頭顱斬下,在城牆上懸了整整三年。 自此,天下一統。 —— 某高校歷史系導師江隨舟,收到了一篇以霍無咎的野史為根據寫的畢業論文,將學生批評了一番。 再睜眼,他穿成了野史中的那個斷袖王爺。 四下里張燈結彩,下人來報,說敵國那個殘廢將軍已由花轎抬進王府了。 面對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穿著大紅嫁衣,目光陰鷙的霍將軍,江隨舟這才知道,野史也會成真的。 還會讓他被梟首示眾,腦袋在城牆上頭掛上三年。 江隨舟只好將霍將軍好生供著。 朝中明槍暗箭,昏君百般羞辱,他都咬牙替他擋下,只求三年之後,他能留自己一顆腦袋。 更不敢真讓這位身長九尺的“侍妾”伺候他。 可是未滿三年,霍將軍的腿竟然自己好了。 不光殺了昏君,統一了天下,還強行將他堵在房中,硬要儘自己“侍妾”的本分。
星際時代,十萬年未有幼崽出生的凶獸一家在神諭下得到了一顆金蛋,據說孕育了萬年未有的兇殘猛獸! 萬眾矚目下,蛋殼裂開的下一秒,卻探出了一雙毛茸茸小翅膀,頂著蛋殼的肥啾跟一家子反派大佬面面相覷。 邱秋:QAQ啾? 一家子大佬遲疑:……兇殘猛獸? #特麼這輩子就沒這麼離譜過# * 全家殘暴肉食系,偏偏小兒子是個食草系! ? 對此全星際內心OS:可憐崽儿,多半藥丸。 直到化形期照片意外曝光,看到被一家子大佬牽在身邊,抱著一隻小龍,淡紫色眼眸靦腆回望的少年後,全宇宙都瘋狂了! 沸騰的宇宙公民:嗚嗚嗚,救命!凶獸算什麼?岳父!我衝上去就是一聲岳父! ! 對此,秋爸V:滾滾滾!莫挨老子,一個個的想都不要想! !馬上回帝星收拾你們! 全網哀鴻遍野之際,皇宮裡卻傳來了一聲罕見的低笑。 黑色的龍尾巴儼然正環在酣眠的少年腰側。
辛千玉:所有人都覺得我配不起你,恐怕連你也這麼想的。 宿衷:我沒有這麼想。 辛千玉:大概你從來不知道吧,我和你在一起,你總是愛理不理,全憑我死纏難打。我不想這樣了。 宿衷:那就不這樣了吧。 ——換我對你死纏爛打。 簡單來說,就是一個【高貴冷艷攻和卑微受談戀愛,卑微受不卑微了,分手了,攻也不高貴冷艷了,回頭追,複合了】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