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法爾所說的, 他們靠著飛嵐的臉輕松催眠的其他人,混進了飛機出了國, 在某個不知名的小國家里補全了自己的證件和來歷,之后就馬不停蹄的轉飛機又飛了回來。
但是回來之后,他們的心態又崩了一次。
因為從國外回來的人要進行14 7 7的隔離。
即使可以憑借飛嵐的能力不隔離跑回去,可惡組在徹底悉環境之前并不打算挑戰藍星的規則,只能老老實實的被車拉進了隔離酒店,開啟了自費隔離的生活。
文一一每天都能從群里看到惡組瘋狂吐槽自己有多無聊,半夜打電話語音一個都沒。
幸運的是, 他們隔離期間酒店里沒有出現真正的患者,時間到了之后, 他們就被放了出來, 繼續在文一一家里進行居家隔離和居家健康監測的流程。
被大白們開著車送到樓下的時候,文一一還要下來接人, 結果惡組在樓下被門衛保安攔住,覺得他們是歪果仁一定很危險,把核酸結果查了好幾遍才讓進門。
經過了這一趟折騰, 回到家里的時候,四個人都很消沉, 過去為了工作三天睡四個小時都力充沛的惡組們竟然都瘦了,回到家里直接躺在文一一床上開始哼哼唧唧。
“為什麼你們采核酸要從鼻子里采, 我的腦殼都要被捅穿了。”
文一一只能安:“……因為你們是從國外回來的, 鼻咽拭子比較準確。”
“不想再做鼻咽拭子了。”飛嵐委屈的把自己埋在文一一懷里。
“沒事沒事,只要不再出國, 你們就不用做鼻咽拭子了。”文一一安。
惡組:“……”
文一一頓時覺得不太妙:“你們不會還要出國吧?”
“……在那邊辦了一些產業, 偶爾還要去看看。”布雷迪輕描淡寫的說, “沒那麼頻繁的, 我們流去看看就行。”
“要去你們去。”法爾立刻把鍋甩了,“我在也不要被捅鼻子了。”
“你可是我們的‘領袖’,是我們四個人中唯一活下來的人,這是你表現自己責任心的機會了。”布雷迪面帶笑容的說,“怎麼看都應該是你去。”
“你是在找茬嗎?”法爾握拳。
幾人當然不可能在文一一脆弱的小房間里大打出手,只能一陣激烈互噴,最后所有人都消極的癱在了文一一床上。
“當初為什麼沒人去學學煉金啊。”法爾捂住臉,“學了煉金說不定就能看病了。”
“那你現在可以去學生和化學。”布雷迪刷手機回答。
“饒了我吧。”法爾自閉了,“這東西不適合我,簡直比古靈語還要討厭。”
“那就閉上你的。”布雷迪冷酷的回答。
法爾撐著臉看布雷迪:“哇,你這家伙,來了藍星之后忽然囂張了起來。”
“不然呢?現在你又不是什麼尊貴的公爵大人了。”布雷迪笑了起來,“難道你還指在這里,我也用對公爵大人的態度對待你嗎?”
“哇,布雷迪,好個現實的男人。”法爾嘖嘖嘖。
布雷迪不在意法爾的調侃:“你是第一天認識我嗎?”
因為在這里只能吵不能手打,兩人頂了兩句就覺得沒趣,趴在床上不了,看上去就像是不能出去放風的大狗子一樣可憐。
雖然他們上不說什麼,但文一一還是有些愧疚,總覺得自己沒能給惡組創造一個良好的生活條件。
“要不要來打游戲?”文一一舉起手機邀請。
飛嵐支棱起來:“要!”
“當然了,前段時間一直在忙,現在總算可以好好玩游戲了。”法爾瞬間翻坐了起來,“現在!立刻!就要玩!”
“有沒有能一起玩的游戲?”斯梅德利問。
“一起玩的話……那果然還是玩moba游戲吧。”文一一肯定的說。
團隊合作,還是五個人,怎麼看都很適合玩對戰類的游戲,而且,以惡組的格來說,比起玩單機游戲,還是揍人更能讓他們興。
帶著惡組在藍星玩moba游戲開黑……總覺得有點不對勁,不過算了,開心就好。
果然,聽說和自己對抗的角都是真人在控之后,惡組瞬間興致高漲,還無師自通的學會了怎麼在游戲和對面互噴。
在異世界鍛煉出來的快速反應能力在游戲中得到了完的表現,惡組每個人都能在極限作游戲角的同時,運用游戲的聊天系統把對面的能力損的一文不值。
文一一:“……”
是不是給惡組開啟了網絡噴子的道路啊。
玩了幾局之后,大家都據自己的喜好選定了位置。
飛嵐在上路孤獨抗,斯梅德利在野區打野,布雷迪在中路支援,法爾和文一一在下路玩手和輔助。
每個人都對自己的位置很滿意。
有了游戲的幫助,在接下來的14天隔離期間也不怎麼無聊,每天大家一起做飯洗碗,完了之后就一起快樂打游戲開黑。
隔離期結束后,沒過幾天也全市解封了,文一一干脆請假帶著惡組好好逛了一圈。
惡組對于藍星的食和游戲表現出了極大的熱,沒幾天就學會自自發的去商場,快樂直奔電玩城玩街機了。
……順便還因為太帥被各種網友拍發到網上。
由于疫已經比較冷清的電玩城猛然間多了很多客人,當然也有和惡組搭訕的,不過全被他們用那口稀奇古怪的小國語言應付過去,要電話就是用很怪的語氣說‘我是歪果仁聽不懂中文’。
瘋玩了半個月,電玩城大帥哥的名氣炒的熱翻天,好幾個網紅公司都試圖來簽約這幾個帥網絡的歪果仁。
每一個都被惡組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不要啦,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這輩子都不會打工的。”法爾振振有詞,“就算要賣臉,我也是要自己當老板。”
“嗯嗯是這樣,”飛嵐把自己頭發開一道,襯衫解開幾個扣子,自拍一張之后發到網上,設定付費才能看,當場就有一大筆錢賬,他很高興的說,“藍星的錢真好賺。”
文一一看著已經無師自通出賣相掙錢的飛嵐:“……其實你們的照片在王都也很好賣。”
“是,一一姐還因為買我們的照片進過局子。”法爾大聲嘲笑起來,“想看的話直接告訴我們不就好了,哪里都會讓你看的。”
文一一忍不住握拳頭開始暴打法爾。
并不是一個暴力的人,但是遇到法爾之后,的暴力指數直線上升。這絕對不是的錯,因為這家伙真的太欠打了!
即使知道靠臉能夠在藍星飛快賺錢,但是除了飛嵐,其他人都沒有這方面的興趣,他們的力還是放在國外的小事業上,布雷迪也稍微學了點金融知識,開始用一點小本錢在金融市場里作起來。
也許是穿越時空的奇怪影響,文一一發現他們的年齡好像都回到了剛認識的時候,也就是23歲,惡組18歲的年紀。
于是把惡組全部打發去上學了。
聽說來到異世界也要上學的惡組瞬間開始罵罵咧咧,但是文一一不為所,替惡組以歪果仁的份申請了大學,督促他們復習課本。
弱的文一一認真起來的話,惡組是沒有一個人敢真正反抗的,他們只能抱怨著經歷了幾個月的地獄復習之后,順利的通過了考試進了大學。
上了大學沒幾天,惡組就無師自通了打耳帶舌釘,穿破牛仔和紋,紋好了還要回家給文一一秀紋在自己上文一一的名字。
雖然設計的是好的,乍一看還蠻有藝,但是文一一還是覺到了窒息。
文一一:“……”
這是什麼學壞只用一瞬間啊!
這一刻,文一一覺自己就像是回到了剛穿越異世界的時候,時刻覺惡組就要走到不歸路上去。
“別生氣嘛一一姐。”飛嵐總是最先察覺到文一一的緒,他立刻撒,“我們只會紋一一姐的名字,其他的東西不會紋的。”
“是,除了一一姐的名字,我也不需要其他標記……”斯梅德利思考了一下,“法爾的名字也不是不行。”
“我才不要自己的名字出現在男人上,覺超惡心。”法爾出反胃的表。
“是,所以沒關系的。”布雷迪將自己的襯衫慢條斯理的扣好,將口設計蝴蝶狀的名字遮住了。
他們都這麼說了,文一一還能說什麼啊,只能把這件事就這麼翻篇了。
沒想到,想著翻篇,惡組可沒有想要翻篇,文一一直接被布雷迪抓住了手腕,看著法爾不懷好意的走了過來。
“哼哼,做人要公平,”法爾湊到文一一邊,“既然在我們上留下了你的名字,那麼禮尚往來,也要在你上留下我的記號才可以。”
“不要啊!我不要紋!”文一一使勁往后退,但是布雷迪的手很穩,本逃無可逃。
“放心好了,只是用筆寫,不會痛的。”法爾取出馬克筆,仔細端詳著文一一,“雖然用筆寫是很容易被洗掉,但是沒關系,每一天我都會幫我可的老婆重新寫一遍的。”
“讓我想想,今天的要寫在哪里好呢?”法爾出了壞笑,出手了,“一一姐,就用你之前看的那本我的同人文里,寫在這里好不好?”
“我不是都把同人文刪了嗎!”文一一的大喊,“你怎麼還能看到!”
“我們把被刪除的文件恢復了。”斯梅德利微笑著回答。
文一一:“???”
救命,為什麼你們這個都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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