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alpha要氣暈了,臉都氣的漲紅。
“只要你們不找我麻煩,這些照片都不會泄出去。”葉輕起把名片揣進兜里,微微俯,表冷冷威脅道,“要不然就算我死了,這些照片也會發到你們的家人朋友手里。”
他稍微松開了一些皮帶,讓這兩人能夠掙開,然后就拿起沙發上的西裝馬甲,一邊穿一邊往門口。打開門,正要系上最后一顆扣子,對面的包房門也在這個時候突然打開,陸澤洲叼著煙出現在門口。
葉輕愣住了,完全沒想到會在這里到洋洋的爸爸。
陸澤洲也是一怔,他看清葉輕上的制服,又看向他后還沒關嚴實的門,取下里叼著的煙,開口問:“……你怎麼在這里?”
“上班。”葉輕回過神,趕要關上后的門。
陸澤洲的目從他汗的額發和微紅的臉頰,以及沒有完全系好的馬甲上過,瞇了瞇眼,上前手抵住了他后的門,“上什麼班?”
“……服務生。”葉輕張的抬頭看他,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過來擋門。
“哪種服務生?”陸澤洲清楚這種會所,會提供一些特殊的服務,他面一沉,直接推開了門。
看清門得只剩,被五花大綁的兩個人,陸澤洲面凝住。
葉輕尷尬,眼角余瞧見不遠的電梯開了,有人出來,急之下抓住陸澤洲的手臂,拉他進門里,關上了門。
“兄弟,別被這個omega騙了,他是個假omega壞人,很厲害的,是想把你像我們一眼捆起來!”地上的兩個alpha正在力掙捆住的皮帶,見葉輕又抓了個alpha進來,趕出聲示警。
葉輕:……明明你們才是壞人好嘛。
陸澤洲腦子略微一轉就明白了,估計是地上這兩個alpha看葉輕是個omega又長得好,想對他不軌,結果反過來被捆了這個樣子。
葉輕輕咳一聲,正要開口解釋,兜里的對講機突然響了,阿華他去收拾包房。
“你去忙吧。”陸澤洲擺擺手,示意他離開。
見陸澤洲沒有離開的意思,葉輕猶豫的看了看他,阿華在對講機里催的急,只好打開門出去了。
聽到后的門關上,陸澤洲隨手拿了一把椅子,放到地上兩個alpha邊,彎腰坐下。
兩個alpha有些莫名,互相對視一眼,啤酒肚試探開口:“兄弟,能不能幫我們解開皮帶?”
陸澤洲漫不經心抖了抖手指夾著的煙,煙灰正好掉到了啤酒肚的口,啤酒肚被燙的嗷一嗓子出聲。
“今天的事就當沒有發生過,出了這個門,你們不能找剛才那個omega的麻煩,我也不會找你們麻煩,懂?”陸澤洲垂眸,面無表看著兩人。
被個omega威脅完,又被一個明明應該是自家一伙的alpha威脅,啤酒肚氣的要命,口無遮攔,“你算哪蔥?!”
陸澤洲盯他片刻,突然勾起,眼中卻沒有笑意,“能讓你們公司破產的人。”
他摁滅手里的煙,彎腰從扔在地毯上的外套里翻出兩張名片,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打開免提,直截了當念出了兩家公司的名字,然后問道:“想要這兩家公司破產,要花多長時間?”
電話里先是響起敲擊鍵盤噼里啪啦的聲音,然后是一個有些吊兒郎當的男聲,“嘿,這種小公司,一天都不用就能讓它們破產。怎麼,這兩家公司有人得罪老大你了?要不我現在就讓他們破產?”
陸澤洲掛了電話,手輕拍地上兩人的臉,“懂了嗎?”
同時,鋪天蓋地的雪松香盈滿了整個空間,地上兩個alpha面驚恐,冷汗直冒,口發悶,呼吸不暢的幾乎昏厥過去。
陸澤洲站起,扯了張茶幾上的巾干凈過兩人的手,扔進垃圾桶,打開門出去。
今天客人很多,葉輕忙完已經快下班了,306包房和對面房間的客人都已經離開,他才想起忘了跟陸澤洲說蘭花的事。
算了,等他自己來拿吧。下班時,葉輕在更室換好服,走出會所,一邊看時間一邊匆匆往公車站走去趕最后一趟班車,停在路邊的一輛車緩緩行到他邊,降下車窗,陸澤洲雙手搭在方向盤上,朝他點頭,“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