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葉媽媽回過神,連忙給陸洋洋穿上小服。
換好服,又抱著陸洋洋到了樓下。正好葉重送了貨回來,見到陸洋洋,去外面的炸店,給他買了一盒薯條回來。
陸洋洋高興的直喚葉重舅舅,坐到沙發上,一邊晃小短歡快地吃薯條,一邊看他最喜歡的畫片。
“小輕。”葉媽媽看著陸洋洋歡快的背影,拉著葉輕到一旁,低聲問道:“洋洋,確實是你的孩子?”
“對啊,我們已經做過鑒定了。”葉輕點頭,奇怪道,“媽媽,你為什麼突然這樣問?”
葉媽媽面疑的開口,“你生孩子那天,我得到消息去過葉家的那棟別墅。闖進去時,看到了一個剛出生的孩子。我一直以為那是你的孩子。可是……”
頓了頓,葉媽媽擰眉遲疑開口,“那孩子肩膀上有個花瓣樣的淺紅胎記,而我剛才看到洋洋肩膀上,什麼都沒有。”
“是不是你看錯了?”葉輕聽完一愣,狐疑說道。他給陸洋洋換過好幾次服,確定別說肩膀了,就是其他部位,陸洋洋上也沒有胎記。
“不會的。”葉媽媽搖頭,“那晚我記得很清楚,我以為是你的孩子,闖過去不小心開了裹著那孩子的小被子,孩子小肩膀上的胎記,非常明顯。”
葉輕愣住了,有蘇寒的那封信,以及鑒定報告,陸洋洋毋庸置疑是他的孩子。那葉媽媽那晚看到的孩子,又是誰的?難道那晚別墅里,還有一個人,和他在同樣時間,也生下了孩子?
陸敘一跑,到快天黑了都沒有回來。葉輕只好給陸澤洲打電話,讓他來接陸洋洋。
打完電話沒多久,葉輕的手機又響了,他一看,是個陌生號碼,接起來,蘇月帶著哭腔的聲音傳來。
“小葉哥哥,你能不能來救救我?”
葉輕心一,忙問:“你怎麼了?”
蘇月泣著道:“我來同學生日會,不小心把同學的服弄臟了,他讓我要麼和他往,要麼就賠錢。我不想和他往,可是我也沒有那麼多錢。”
什麼同學是這個德行?葉輕蹙眉,問道:“多錢?地方告訴我,我給你送過去。”
蘇月:“臨江一號會館,一萬塊。”
掛了電話,葉輕跟葉媽媽說了一聲,讓葉媽媽陪陸洋洋等陸澤洲來,就去外面取了錢,打車往臨江一號會館去。
到了會館,葉輕上去蘇月所在的包房。包房的人似乎已經走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幾個人。蘇月在沙發角落,見葉輕來了,忙跑過去抱住他的手臂,眼神激仿佛見到救星,“小葉哥哥!”
葉輕掃視一遍包房,低頭問:“我錢帶來了,是弄臟了哪位同學的服?”
蘇月又怯又怕的看向坐在沙發中間,正低頭玩著手機,染著一頭白的年。
“嘖,一萬塊,一塊錢也不能。”白年抬起頭,斜眼打量葉輕,懶洋洋道。
蘇月小聲對葉輕道:“我不小心把飲料潑到了他的外套上,他說他那件外套是國際大牌的,不能洗,弄臟了就只能丟掉。”
葉輕看著年,穿著打扮看得出不便宜。一張臉也滿是盛氣凌人,優越十足,一看就慣常用權勢人。葉輕不想給蘇月惹麻煩,便從兜里拿出錢,放到白年的面前。
“剛從銀行取出來的,你數數。”
白年抬了抬下,旁邊一個年就忙拿過去數。
“城哥,是一萬塊。”
白年不高興的冷哼一聲,冷冷看了蘇月一眼,才道:“你們可以走了。”
葉輕立刻拉著蘇月出去包房,一邊往電梯走一邊問蘇月,“是什麼人?”
“前不久剛從京市轉學來的,家里有背景,吳城。脾氣非常不好,剛來就和我們班的班花往,結果沒兩天就因為班花沒順他的心意,當著全班的面打了班花一掌。”蘇月了通紅的眼角,跟葉輕道謝,“小葉哥哥謝謝你。”
電梯離包房不遠,估計為了客人方便,這一層樓有四個電梯。葉輕和蘇月進去左邊的第一個電梯,正要關門,對面的電梯門開了,里頭站著三個男人。
葉輕看到為首的男人,頭嗡的一聲,心頭發涼,頓時都凝固住了。
會館的燈恍惚,葉輕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夜,那個惡魔般的男人用嗤笑的語氣對他說:“既然已經被標記過了,那就毀掉吧。”
對面電梯里的男人也看到了他,似乎認出了他,朝他勾勾角,抬腳出了電梯,似乎有向他走來的意思。
葉輕頭目眩暈,控制著全的力氣,拼命按電梯關閉按鈕,終于在男人剛出電梯門時,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