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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風一度共纏綿》 第2章 該不該給我點補償?

我抱著不知道陸承北句話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的疑慮,與笑笑一同回到了我們的地下室。

和笑笑對了一遍前幾天我出去之后的各種細節,來尋找一端倪。

然后發現,笑笑給我的地址是另外一個朝格酒店的2701,而我去的則是另外一個。

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我走錯了陪了不該陪的人,而把該陪的人放了鴿子。

幸運的是,該陪的張老板不知道什麼原因沒有等到我也沒有找我麻煩。那個不該陪的我要錢他竟然還給了。

不幸的是,我想做的就是一錘子買賣,的把事做了,天知地知,我知笑笑知就得了。

結果卻扯上了陸承北,陸承北還偏偏和喬溫爾有一

所以,真特麼一團

我吃完第十個橘子的時候,被笑笑攔住了,說我雖然煩,但是不能再吃了。

笑笑叮囑我,這件事過去就過去了,千萬別再和喬溫爾折騰了。

我滿心答應,讓洗洗睡,滿的酒味。

笑笑很聽話,沒兩分鐘就睡著了。

我又想了一會,陸承北那句話是什麼意思,是記得我,還是讓我找他。

最后,我選擇了前者。

他記得我,而非讓我去找他。

在我看來,我們倆的關系,就是一炮買賣,兩不相欠,不用再扯上什麼關系。

我喝的也有點多,緒難的不行,我一喝多,就容易出事。

所以就準備早點睡了,有什麼事明天再想。

但是服沒一半,敲門聲就響起來了,笑笑喝多了已經睡了,我只能去開門。

在門口見了一個穿西裝的男人,他往里面看了一眼,直接問我,“程安安是吧。”

我說完是,他二話沒說,就讓我跟他去見陸總。

這顯然不是善茬,我也不想打擾笑笑休息,就直接跟著他走了。

月黑風高,我走到陸承北的布加迪面前的時候,那個引路的男人就自覺地離開了。

陸承北打開車門,讓我上車。

我沒含糊,外面冷的。

坐在車上的時候,陸承北才點了一支煙,若有似無的說道,“你程安安?”

“是啊,你不早就知道了。”

我直接回答道,他說的這句話顯然是一句搭訕的話,剛剛他讓那個男人去找我的時候,明顯已經了我的名字。

說明,他早就清楚我程安安了,而且連我住哪里都知道,怎麼可能不知道我什麼。

他不怒反笑,沒有再說什麼,直接發了車。

我沒有拒絕,連問都沒有問,甚至上了車之后,乖乖系好了安全帶。

喝的有點多,腦子不怎麼好用。

有時候我在想,如果那天陸承北沒來,或者那天陸承北來了,我沒喝酒的話,是不是以后發生的事就可以避免了。

但是,哪有那麼多如果啊。

所以,我也不算是利用陸承北,畢竟陸承北也算不上是什麼好人!

我跟著陸承北任由他開車到了酒店,然后,進了門,我連招呼打都沒有打,直接就進了浴室。

第二次是陸承北主的,我們兩個人做完運之后,我趁陸承北睡覺,拍了一張我倆的床照。

第二天,陸承北是準備給我錢的,我沒要。

既然著拍了他沒穿服的照片了,就不能再要人錢了,自然拍他照片的事,也不能告訴他。

我從陸承北那出來之后,酒差不多清醒了,緒沒怎麼清醒。

特地比以往早上了一個小時的直播間,然后便把我和陸承北的床照公開在了攝像頭下。

果不其然,沒有兩秒鐘,喬溫爾就過來找我了,我的攝像頭是開著的。

一推門進來,就罵道,“不要臉!程安安,你特麼怎麼勾搭上陸承北的!”

我轉看著喬溫爾,沖著笑了一下,“沒勾搭啊,是陸承北直接去開車接我的,然后我們兩個人自然而然的上床了啊!”

喬溫爾聽完這句話,氣的臉都漲紅了,手想要打我一掌的時候,我就抓住了的手。

“干嘛!還想打我啊!徐還尸骨未寒呢!”

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喬溫爾笑了一下。

接著那一掌就落在了我的臉上。

才開口說道,“徐的死是他自找的,你別特麼給臉不要臉總拿這件事要挾我!信不信我明天就讓你再也沒法上班!”

那一掌不輕,我的臉火辣辣的疼。

但是我卻笑了,我看著喬溫爾笑的一臉從容,“誰明天不能來上班,還說不準呢。”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直播間涌進來不人。

笑笑連忙的把我拉開,而喬溫爾也被別人攔去了。

喬溫爾走的時候還是一臉傲

走了之后,房間里只剩下了我和笑笑,我才起,把電腦屏幕打開,然后把主機關了。

剛剛,只是顯示屏關了,我的攝像頭并沒有關。

所以,別著急,現在喬溫爾有多傲,一會就會有多氣急敗壞。

笑笑把我這個作看在眼里的時候,直接上前來,給了我一個白眼。

語氣也是很無奈的,“你一定要和喬溫爾斗爭是不是!你就不肯放過自己?”

“放不過。”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才說道,“我只要一閉上眼睛就是徐死在我面前的景,滿地的。”

其實,我并沒有見過徐的死,這一切都是我聽說加幻想出來的。

并沒有死在北京,他的骨灰是從別的城市運回來的,我也只是在網上見過他死時候的圖片。

喬溫爾在和一個富二代往的時候,劈了另外一個富二代。

富二代前男友找麻煩,喬溫爾就拿徐當擋箭牌假拍拖,于是徐被人整死了。

傳言說他跳樓自殺,但是網上的照片,徐是一只胳膊不知所蹤的。

跳樓怎麼會把胳膊摔沒了?

外界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喬溫爾繼續風生水起,我卻無計可施。

我笑著看了看笑笑,自己轉去找了個巾敷在被打腫的右半邊臉上,一邊說道,“對,我放不過,我沒法放過,我對徐什麼,你最清楚。”

我以為笑笑會罵我的,畢竟在之前的無數次我作死的去整喬溫爾,最后以卵擊石,自食其果的時候,都會罵我。

但是這一次,出奇的,笑笑說道,“那既然這樣,趕走!你今天這一直播,等喬溫爾反應過來會弄死你的!還有一些與喬溫爾以及這個事件相關的人都會玩死你!”

說完,笑笑就將我拉了起來,把我往外推。

“今天死不了,明天就能看結果了。”

最后這句話,是我離開的原因。

也對,盡管我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準備,但是如果我熬過了今天,我在網破之前,就能先看到魚死了。

剛剛我的視頻是開著的,所以人們不僅知道了我的床照,知道了喬溫爾打了我。

也知道了喬溫爾表里不一,清純之下是個婊子,還害死了徐

應該完了。

我目的達到了。

所以,我快速的連收拾都沒有收拾,我就逃了。

一路下樓還算平靜,我打車回家的一路上手機也還算安靜。

就在我沾沾自喜覺得躲過一劫的時候。

我忽然發現,床照的男主角正站在我的門前,等待著我的自投羅網。

陸承北以一種睥睨眾生的眼神看著我,語氣低沉。

“拿了我的這麼私人的照片做直播,該不該給我點酬勞?”

見到陸承北,我有些害怕。

吞了吞口水說道,“你要什麼酬勞?”

我已經做好了,隨時逃的準備。

我在直播之前就想到了,陸承北不會放過我。

只見陸承北掛了一抹幽深的笑容說道,“再拍一次,我來拍,不要照片,咱們拍態的!”

“變態!”

我張口罵出來,陸承北卻毫不為其所,“你也可以選擇拒絕,你最好的朋友笑笑吧,如果你不想拍的話,那麼我只能喊人來拍了……”

陸承北這話,一下子堵住我了。

我自己做什麼事,無所謂。

但是笑笑,真的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心的人了。

我不甘心的看了看陸承北,應了一句,“聽你的,別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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