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蘺奇怪他為什麼會有這種反應,“當然記得。我是問你是怎麼……”
帶我逃出來的。
然而話還沒有說完,一副溫熱的軀將環抱住。
“你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江蘺正想說這反應是不是太大了點,忽然覺到他的在發抖。
心仿佛被什麼狠狠擰了一下。江蘺頓了頓,僵地拍了拍蔣鹿銜的后背。
“誒你干嘛啊,這不是沒事嗎……”
窗外正好,門被打開又無聲關上。
房間里只余一個的擁抱,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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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安靜得只有儀滴答的聲音。江蘺躺在病床上,被蔣鹿銜抱在懷里。
男軀結實,懷抱炙熱。悉的檀木香混著淡淡的藥水味刺激著神經,江蘺忽然有些恍惚。
但也僅有一瞬間,便收回了思緒。
“那個……你能不能先起來?”近在咫尺的聲音著幾分不自在。
蔣鹿銜一僵,放開手慢慢站直。漆黑目依舊膠著在江蘺臉上,濃的睫上似乎還掛著晶瑩的水珠。
江蘺從未見過蔣鹿銜脆弱的一面。在十幾年的記憶里,蔣鹿銜就像一座無堅不摧的孤島,冷漠堅且不近人。
這段時間有幸見識到他的多面,卻再也沒有去探究的心。
江蘺坐起來,慢慢攏了攏有些凌的發,“是你……”父親這兩個字在間流轉片刻,被咽了回去,“綁架我的人是蔣君裕。”
蔣鹿銜結了,臉立刻冷了下去,“我知道,昨天他就已經被抓起來了。”
江蘺點點頭。
親生父子變仇人,有時候人在利益面前不堪一擊。
“他在國外賭博輸得傾家產。這次回來就是想籌錢還債。蔣峰亦想借這個機會稀釋掉他手里的權,蔣君裕不同意就把歪腦筋到了你上。”蔣鹿銜平靜地說完,沉默片刻補上一句,“是我疏忽了,對不起。”
蔣家那筆爛賬遲早有算清的那一天。江蘺只是沒想到即便離開了還是會遭無妄之災。
“那蔣峰亦……”
“很快就會到他。”
“嗯。”江蘺腳搭在床邊,若無其事地開始趕人,“我沒事了,你回去休息吧。”
蔣鹿銜不如山,“你自己不無聊嗎?”
“完全不會。”
“可是我會。”
這是打算耍賴了?江蘺冷笑一聲,起把他往外推,“你無聊是你的事,為什麼要拖上我?”
蔣鹿銜一米八五的高在那,江蘺像推著一座山。他怕江蘺累著,但又不想走,只能意思意思地了兩下。
你來我往之間完全沒有進展。
江蘺失去耐心,冷著臉去拽他胳膊,“蔣鹿銜,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賴?”
“嘶……”蔣鹿銜忽然悶哼一聲,下意識手護住了腹部。
江蘺嚇了一跳,放開手連忙問道:“你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牽扯到傷口了。”
“你傷了?”
江蘺掉進河里后就失去了意識,對后面發生了什麼完全不得而知。
蔣鹿銜吸了一口氣,在江蘺的攙扶下慢慢坐到病床上。眉峰微微蹙起,單手解開服紐扣。
他膛結實理分明,線條流暢漂亮。腹部纏了一圈繃帶,這畫面看起來莫名有幾分旖旎。
江蘺忽略掉那些景,不自在地移開視線,“怎麼弄的?”
“你掉下水的時候我想救你,沒注意被捅了一刀。”
這麼說是存心想讓疚了。
可是說就說唄,服是幾個意思?
“繃帶扎得真漂亮。”說完江蘺趿拉著拖鞋進了洗手間。
作者有話要說: 蔣狗:別的不漂亮嗎?(瘋狂暗示)
江江:嗯,刀口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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