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發燒到眼睛疼,闔眼小憩,沒言語。
郝樂在后視鏡里看沈總臉不好,有點發紅,經過藥店時緩慢停下,進去買藥備用。
沈總很久沒冒了,就是前陣子做了個手,可能是后有炎癥質弱,郝樂不太懂這個,猜想沈總就是這麼冒的。
沈硯在車里等著,緩緩睜眼,清淡的目向窗外過去。
藥店前面趴著一只流浪狗,狗粘在一起,尾也比普通狗了一截。
走路有只是瘸的,滿泥灰之間,約可見它本是一只小白狗。
沈硯下西裝外套,開門下車,練地把狗逗到跟前,然后用服將狗給包住。
郝樂買完藥出來,頭疼地“哎”了聲,“沈總,您都撿多條狗了,還撿啊?您也不怕被咬,哎。”
“你打車回公司吧,”沈硯將狗放進后備箱,“韓經理如果來公司,就說我不在。”
郝樂忍不住嘀咕,“韓思桐經理嗎?您這不是逃避嗎……”
沈硯上車,門路地開去寵店洗澡打針,清理狗上的細菌和寄生蟲。
之后帶去寵醫院看小白狗的瘸。
最后去寵領養中心。
工作人員都已經和沈硯很了,笑著給沈硯遞登記表,“沈總,您在這里簽名。沈總今天是不是又扔了一件西裝外套了啊?對了沈總,您上次送來的走丟的黃小法牛,已經被主人帶走了。”
沈硯簽好字,嗓音沙啞,“嗯,謝謝。”
沈硯從撿狗到把狗送進領養中心,一上午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
中午手機開機,收到郝樂消息說韓思桐已經走了,沈硯才驅車回公司。
溫燃要被沈硯氣瘋了,出去買藥再回沈硯家,阿姨說他已經去上班了。
又開車去沈硯公司,但沈硯車不在停車場,前臺說沈總不在公司。
溫燃給車加油,轉了一圈回到沈硯公司,給沈硯打電話。
在等待接通時,溫燃深呼吸在心里對自己說,在追沈硯呢,千萬不能發脾氣,要冷靜,要溫。
電話接通,溫甜甜笑問:“硯總,您在哪呢,我給你送藥。”
沈硯那邊有那麼五秒的沉默,而后說:“我在我爸媽家,已經睡了。”
溫燃抿了下,憾地“哦”了聲,“那你繼續睡吧。”
溫燃的副駕駛座位上,買了好多藥,連他下次生病的藥都準備好了,還有清熱解毒口服,止咳糖漿之類的藥。
溫燃低頭看自己忙的這一上午無用功,角一點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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