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燃只覺得余一個影子閃過,側響起兇猛的狗吠和咆哮,接著的手臂一痛,整個人被大黃狗撲倒。
溫燃瘋狂地甩著胳膊掙扎,但大黃狗力氣極大,咬著胳膊不松手,本掙不開。
痛和恐懼同時發,溫燃胳膊好像都要被狗咬掉,滿臉眼淚地哭喊著救命。
太疼了,疼到撕心裂肺。
周圍有人見狀反應迅速,過來用拐杖打狗下顎,有人扔出東西吸引狗注意力,抓住它脖子和耳朵向后拖拽,終于把狗給拽開,錢戈雅也假惺惺地過來牽狗罵狗。
溫燃整個右手臂都在流,被狗撕咬得像是手臂上的一塊都爛掉。
模糊間,約出了骨頭。
有人過來從地上扶起溫燃幫按住傷口,勸去醫院打針,有人在譴責錢戈雅為什麼不抓好狗鏈子。
錢戈雅還扮演著的溫角,沖過來扶溫燃,“燃燃你沒事吧,對不起對不起,姐真不是故意的,姐帶你去醫院,得打針啊。”
溫燃滿臉眼淚和冷汗已經分不清,死死地瞪著錢戈雅,猛地抬起左手狠狠掐住錢戈雅的脖子。
錢戈雅瘋狂拍打,嚨被鎖死發不出任何聲音,只有瀕臨死亡的咳聲。
溫燃用盡力氣掐著不松手,嗓音嘶啞猙獰,“錢戈雅,這是最后一次。我給我等著,我溫燃會一步步讓你和你媽無分文流落街頭,被狗咬被蒼蠅叮,跪地上求我,給我磕頭。”
溫燃坐上車去醫院理傷口和打針,疼得發白,渾冷汗淋漓。
繼上次闌尾炎手,第二次打電話給媽,出口就聲音抖,“媽。”
對面卻沒有傳來急切的詢問,而是一聲像捂著的低言,“燃燃,媽在開會,媽一會兒給你回電話,你有急事的話就打給你哥。”
溫燃深深閉上眼,每一次都是這樣,上一次也是這樣,借口永遠是有事,在忙,解決辦法也永遠是讓有事就找商君衍。
被狗咬后的恐懼太大了,流的手臂已經被咬爛,不想麻煩沈硯,而且沈硯有可能會拒絕,但終究忍不住打給沈硯。
想讓他來醫院陪十分鐘,十分鐘就夠,陪完針,陪打完狂犬疫苗。
至不是一個人。
沈硯卻關機。
溫燃又打給郝樂,想讓郝樂幫找沈硯,但郝樂接下來說的話,讓的心比傷口還疼。
郝樂說:“沈總關機嗎?沈總今天有聚會,和好多發小一起給許小姐過生日,估計是不想被人打擾故意關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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