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林一手握著溫燃胳膊,另手攬著溫燃肩膀,溫燃偏頭對裴清林笑著說什麼。
“燃燃,”沈硯幾乎沒作任何停留,大步走過去,扶住溫燃的腰,將攬到自己懷里,“腳崴了嗎?”
溫燃一臉愕然,“你怎麼過來了?”
裴清林本扶著溫燃,突然被沈硯拽走,他溫潤模樣變了臉,“沈總,您這是什麼意思。”
沈硯未看裴清林,只看溫燃的腳腕,而后霸道地將攔腰抱起,“怎麼弄的?”
溫燃莫名張,揚下指著門檻說:“沒注意到,崴了一腳,幸好剛才我同學扶我,不然摔得更重。”
沈硯此時方看向裴清林,目沉著,“謝謝。”
裴清林不悅,“沈總,現在不該是先注意溫燃的腳腕嗎?”
沈硯垂眼看溫燃,“是不是還想看電影?”
溫燃都不知道沈硯什麼時候這麼了解的,誠實點頭說:“想。”
沈硯抬眉瞥了眼裴清林,工作人員去放映溫燃想看的電影,放溫燃在座位里后問:“帶手機了嗎?”
溫燃乖乖點頭,剛才被他看到那一幕,也有點心虛。
沈硯拍了拍腦袋,“我出去取鞋和藥,你在這兒等我,有事給我打電話。”
溫燃繼續很乖點頭,在他轉走時,抓住他袖子,“我了。”
沈硯低笑,蹲在邊,“想吃什麼?”
溫燃說出上次沒吃的,“海鮮炒飯和蘆筍湯。”
沈硯答應說好,按著后腦勺,傾吻額頭,“乖,等我。”
沈硯安排好溫燃,看到門口的裴清林仍沒走,他腳步未停,傲慢地將裴清林當作明人。
后裴清林住了他,“沈總。”
沈硯眼角微,徐緩轉過來,“裴先生,有事?”
裴清林的氣場微變,不再溫潤如玉,語氣是強勢的,“聽聞沈總喜歡過一個孩很多年,那麼很巧了,我也喜歡溫燃很多年。”
沈硯側眸看他,眼里清冷無緒,“所以。”
“所以,我們都應該清楚,”裴清林走近他,“‘喜歡一個人很多年’代表著什麼,不容易忘懷,也不容易放棄。”
沈硯忽而淡淡一笑。
裴清林皺眉,“你笑什麼?”
沈硯近裴清林,不溫不火的語氣淡道:“那麼我倒是要問裴先生一句,當初放棄溫燃是因為什麼?”
裴清林,“我沒……”
“不用解釋,”沈硯眼里盡是看穿他的篤定,“你不用說從來沒有放棄這樣的話,如果你沒有放棄,如果你足夠執著,那麼為什麼在發生這些事的時候,你都沒有在邊?每一次事發時你在哪?并沒有自始至終默默守護,不是嗎?”
裴清林啞然。
沈硯的心思極深,“以及,你為什麼此時突然來追溫燃?你又是聽誰說的我喜歡過別人很多年?”
裴清林不習慣被人問,反過來將軍,“沈總放棄曾經喜歡的人,難道不是因為和別的男人兩相悅,你才選擇退出,才選擇全?”
“不,”沈硯輕描淡寫說,“曾經是曾經,而現在,就算你和溫燃兩相悅,我也不會退出全,溫燃只能是我的。”
裴清林哂笑,“溫燃還不是你的。”
沈硯再次近他一步,語氣堅定,“沒有人,沒有人可以比我對更好,沒有人可以。我也不信任任何人,任何人都可能傷害到,唯獨我沈硯,永遠不會傷害,永遠保護。甚至于你,既然未曾始終在邊守護,就別拿虛偽的執著再次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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