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燃抬頭說:“想吃冰淇淋。”
沈硯輕耳朵,“芝士焗香蕉行不行,盡量給你做出冰淇淋味。”
溫燃手肚子,委屈,“寶寶只想吃冰淇淋。”
沈硯換了種方案,“我吃一口,給你焐熱了,你再吃?”
溫燃聽得臉紅,“你別和我耍流氓。”
溫燃和沈硯倆人旁若無人地說著話,商君衍眉頭皺得老深,兩份合同甩給向總,走過去瞪溫燃,“開會呢,你干什麼。”
溫燃忙閉,如今長兄為父,得聽商君衍的。
商君衍桀驁不馴,沈硯清冷淡漠,兩個人分站在溫燃兩側,本坐在會議桌尾的溫燃,此時陡然變董事長般的上位。
有丈夫和哥哥坐鎮,溫燃推走牛和平板,面沉靜地看著向總,緩聲道:“向總,商氏和沈氏如今都支持我,您知道這代表著什麼,我溫燃將是溫城集團最大東,既然今天您主持著開這個董事會,那麼相信我,下一次董事會,就是要探討向總您需要提前退休的事。”
溫燃在向總想要將踢出溫城集團的時候,就決定不給向總留任何面。
既然他人不仁在先,便沒必要再和向總談義。
有沈硯和商君衍在,沒人有資格反駁溫燃的決定。
第二次董事會時,溫燃將向總以提前退休的名義開除了向總。
溫燃正式從燃總晉升為整個溫城集團的董事長,并且沒有獨攬大權,而是將項目和權利分給陳總和張總一部分,以防出現下一個向總。
奇怪的是,曹憶蕓沒有來公司作過,當時溫燃只以為是向總想要溫城集團,后來聽說向總的老婆往曹憶蕓臉上潑了濃硫酸,把曹憶蕓臉給潑了半個毀容,才知道曹憶蕓在錢戈雅被抓后,找上了向總,是曹憶蕓聯合向總要把踢出溫城集團。
至于向總他老婆怎麼知道曹憶蕓和向總有關系的——
沈家,徐嫚士問沈冀董事長,“向總他老婆是怎麼知道的?”
沈冀董事長輕描淡寫地說:“我告訴的。”
徐嫚:“???”
什麼玩意兒???
沈冀什麼時候還管上這種事兒了?
還把曹憶蕓給整毀容了?
沈冀若無其事地拿出平板電腦,心里想著,誰讓曹憶蕓欺負他家燃燃。
沈冀爸爸聽說溫燃小時候被那對母待的的事兒,可真是氣得不輕。
便用一計借刀殺人,借向總老婆的手,將曹憶蕓給毀了容。
而他家燃燃,哪怕小時候了那麼多傷害,長大以后最想做的事,竟然是為殘障人士建一個殘障院。
他家燃燃太善良了,真的是個好孩,值得沈硯的好孩。
世界辜負,也不辜負世界。
沈冀這麼文藝地想著,然后上線喊溫燃,“燃燃啊,來跟爸下棋啊?”
隨即沈冀收到沈硯的回復:“燃燃沒空,在午睡。”
沈冀:“……”
過了會兒,沈冀又心說:“那你把手機關機,你也離燃燃遠點,你別打擾到睡覺。”
徐嫚:“……”可真是淡吃蘿卜閑心。
徐嫚媽媽在打電話為溫燃預約下個月的產檢時間。
以前溫燃去醫院的時候,邊都沒什麼人,如今再去醫院,沈硯和徐慢媽媽都全程陪著,有時沈冀爸爸也陪著,排隊等待的時候,沈冀爸爸還能跟溫燃下兩盤棋。
徐嫚打完電話,笑著嘲諷說:“沈董事長,燃燃管你爸那天,你心里都樂開花了吧?”
在沈硯和溫燃領證的當天,沈硯就把溫燃領會了家。
沈硯也是見機行事,在年會以后,沈冀董事長就沒再嘮叨過溫燃,這其實就是默許的意思。
那天,溫燃在徐嫚媽媽的攛掇下,喊了沈冀一聲“爸”。
然后眼可見的,沈冀董事長角上翹怎麼都不下去。
沈冀聽徐嫚士又提起那次的事兒,一個勁兒的“嘶嘶嘶”,又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最后拂袖走了,繼續練棋藝,等燃燃醒了和燃燃下棋。
一切都走上了正軌,向著完的方向行進著。
游樂園正在建設中,那是個充滿趣的地方,也是沈冀一定要讓沈硯親自參與的項目。
殘障院已竣工,即將開始幫助那些心底缺失的人,那是溫燃曾經一度認為是自己歸宿的地方。
其實都曾是他們心底的缺失。
好在,沈硯和溫燃遇見了對方。
也幸好,當初在溫志辦公室里,溫燃對沈硯一見鐘,并且勇敢地對沈硯展開追求攻勢,才未曾錯過彼此。
勇敢,是溫燃格里最漂亮的擁有。
沈硯的生日在七月份,溫燃不怎麼顯懷,只是整個人肆無忌憚地吃飯胖了一圈,肚子沒大起來,行還很方便,又好熱鬧,于是樂顛顛地給沈硯準備生日驚喜。
驚喜從當天早晨開始,沈硯睜開眼時,懷里的人已經沒了。
領證后,沈硯睡覺不再穿家居服,都是穿一條睡。
沈硯長邁下床,下樓去找本該在睡懶覺的人。
一步步下樓,烤箱里蛋糕的香氣撲鼻而來。
沈硯垂睫低笑著,他的小妻在親手給做生日蛋糕。
廚房里的紅小人向裝裱袋子里倒油,里輕快地哼著歌兒。
左邊硯臺在汪汪著仰頭看,右邊小香妃已經長到和硯臺一樣大了,豬哼哼著仰頭看。
窗外在一人一狗一豬周圍繞出了一圈暈,這歲月靜好的畫面令沈硯倏然笑出了聲。
溫燃聞聲回頭看他,“爸爸早呀。”
沈硯輕笑著走上前,從后抱住,雙手放在微隆的小肚子上,“這麼早起來,不困嗎。”
溫燃氣紅潤,眼里笑盈盈的,“不困啊,我們家硯寶寶,生日快樂呀。”
沈硯笑著摟,下擱在肩膀上,“好香。”
“是我香,還是蛋糕香啊?”
沈硯側頭,迷地聞著脖頸,“都香。”
溫燃脖子好,笑著推開他,“你別看我過了三個月什麼都可以做了就招惹我啊。”
“昨晚,”沈硯不不慢緩聲問,“不是你纏著我嗎?”
溫燃臉微紅,不再理他。
懷孕后某些反應又不是能控制的。
烤箱叮一聲響,溫燃戴上隔熱手套取蛋糕。
沈硯后腰倚著廚臺,左手逗著硯臺玩,漫不經心地說:“寶寶,生日蛋糕我再訂一個吧,家里這個留給我吃。”
溫燃失笑地回頭問他,“干嘛呀,不給爸吃嗎?”
“嗯,不給。”
“……”
沈硯生日這天不是周末,他還要上班,但溫燃沒去上班,等沈硯離開后,就讓司機送沈硯原來的家。
和韓思桐在沈硯家給沈硯做生日派對的準備。
溫燃連懷孕都不能靜下來,在院子里安排起了樂隊,還準備了兩套架子鼓,如果沈冀爸爸來的話,就沈冀爸爸和一起打架子鼓!
熱鬧!
韓思桐和苗致遠兩個人比溫燃結婚還早,這簡直讓溫燃無法理解,因為倆人是無結婚以及無婚姻。
當時結婚是因為韓思桐和苗致遠倆人在溫燃年會那天419,韓思桐意外懷孕,雙方父母見面后覺得家世還可以,也算門當戶對,就結了。
結的時候,倆人就沒什麼。
結完之后韓思桐發現是誤診,苗致遠煩韓思桐好像弄了個假孕,發了一次火,韓思桐也煩苗致遠誤會,也沒解釋什麼。
于是倆人現在的相模式是在雙方父母面前裝著伉儷深恩兩不疑,轉頭回家就分房睡,相看兩厭。
溫燃問韓思桐,“思桐寶貝,你這個是不是,太草率了啊,以后怎麼辦?”
韓思桐這麼多年都沒做過什麼出格的事,總是按部就班,無所謂地說:“怎樣都是過一生,就這麼過吧。”
溫燃小聲,“其實我覺得苗律師好的。”
韓思桐的溫臉,忽然閃過一陣飛快的對苗致遠的諷刺,然后溫燃肚子,轉移話題說:“誰都不好,我們家燃燃最好。”
正巧苗律師這時候給韓思桐打來電話,韓思桐眉間閃過不耐煩,走到旁邊去打電話。
溫燃眨眨眼,覺得假溫韓思桐和雅苗律師,如果是先婚后的話,也是帶的。
溫燃為沈硯準備的生日趴在眾人下班后開始,院子里弄得特漂亮熱鬧,請了不人來玩,怕影響到洋房區其他住戶讓他們不開心,干脆把左鄰右舍也都請了過來,讓大家一起吃喝玩。
沈硯和喬子執下班回來,就看到溫燃像是給沈硯弄了個音樂節,溫燃正在臺上和樂隊配合著打架子鼓。
一個孕婦,正笑盈盈地在臺上,酷炫地揮舞著鼓槌。
上哪來的那麼多能量和熱量啊,好像永遠都如火般燃燒著。
喬子執挑眉道:“去年吧,我是不是就在這個時候,給你弄招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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